“凌霆曜。”她轻呼出声。/p
凌霆曜这才回过神，发现明月跟了过来。/p
他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愠怒。/p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安宁受到了打扰，又或者，是看着此刻像是看起来有些孱弱的明月而觉得心中恼火。/p
明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他一个人站在那夕阳下，显得无比寂寞。/p
她默默地走上前去。/p
凌霆曜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p
明月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沉。/p
她看着凌霆曜紧皱的眉头，觉得心里刺刺的，竟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纤细的手，想要去抚平他的眉心。/p
凌霆曜下意识想要避开，可不知为何，动作却是慢了几分。/p
明月终究是抚了上去。/p
或许是错觉，凌霆曜竟然觉得她的手指滚烫。/p
“对不起……”明月有些无力却又真诚地说道。/p
“对不起什么？”凌霆曜的脸僵了僵。/p
“对不起你，还有，白小姐……”明月艰难出声。/p
可是，凌霆曜却在听到白小姐三个字时候，心中骤然一顿，脸上的所有温存在这个时候，全都消失殆尽。/p
他厉然道：“你再说一次！”/p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明月说道这里，眼角已经红了，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道歉，是多么的无力。/p
潮水拍着礁石，其中一些冰冷的海水触到了凌霆曜的手背。/p
他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顿时握紧了拳头：/p
“对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