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交给我!可以吗?”
赵冠豪点头,铁虹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奴家帮你更衣,洗浴……”
随后,赵冠豪完全就像是村里地主家里的地主少爷,而铁虹,则像是一个伺候了少爷多年的妇人。
“冠豪,水温可以吗?”
赵冠豪强忍着全身的通红点头。
虽然铁虹的温柔样貌,看起来像是百依百顺的小媳妇,可是她伺候人的水平,却完全不行。
不经她过去出身行伍,后来又当了商团,哪有机会学习如此伺候人。
“这样搓背,力气合适吗?”
赵冠豪强忍着后背的痒,再次点头。
……
在后面的事情,就不再细说了。
只是第二天,睡在赵冠豪隔壁的仇灵,整夜都没有怎么睡好。
而第二天赶路的时候,铁虹又像是重伤一般的挂在了赵冠豪的后背上。
当肖然问铁虹要不要治疗的时候,铁虹连忙摆手拒绝。
第二天的行程,一切正常。由于已经进入了皇城的辐射范围,所以几人再次住店。
这一次,是一座农家小院。房间稍显不足的情况下,铁虹主动走进了赵冠豪的房间。
而这一次,仇灵就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在他们隔壁,哪怕是跟肖然一个房间。
于是,这夜,由肖然住在了赵冠豪的隔壁。
华灯初上。
农家小院的两位主人,半夜在床上躺着,被某些奇怪的声音吵醒。
“老头子,你看看人家,你都多少年,没有这样了!”
“唉,老婆子,你也不看看,我都多大年纪了。若是还能够跟那些个年轻人一样,你受的了吗?”
……
随后,过去了第三天,第四天。
终于,在第四天天快要亮的时候。也是几人马上就要到达皇城的时候。
铁虹躺在赵冠豪的胸口上,开始疯狂的掉眼泪。
泪水很快打湿了赵冠豪的衣衫,赵冠豪醒来。
“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二人经过了这几天的交流之后,已经很是亲密。
“冠豪,我好舍不得你,不过,我只是你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永远无法停留在你的生活之中。”
“你说什么胡话呢!”赵冠豪惊诧道。
而铁虹,却摇头继续道:“现在你年轻,一时贪欢,可今后你必然大有可为,前途无量。到时候,我就像是一个累赘,让你越来越讨厌。比起那样我更希望在你的内心之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即便多年以后,你想起我,也回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然哥说过,年纪不是问题。我也觉得是这样。”赵冠豪说完,尝试抓住要起身铁虹的手。
可却失败了。
铁虹将外套一裹,一下消失在了客房的门口。
赵冠豪翻身要追,却发现腿一阵发软。勉强追出门口之后,已经看不见铁虹的人影。
正当赵冠豪茫然无措的时候,肖然悄然出现。
用一种指路明灯般的声音说道:“她也许是你生命路途之中,路过的一道彩虹。的确不能长远,这样可能对你对她都好。”
“可我想一直拥有她!”赵冠豪幡然悔悟,满是遗憾的说道。
“若想拥有一道彩虹,那就需要有一片大池塘,还要有翻云覆雨的能力!”
“需要有一片大池塘,还要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赵冠豪重复着肖然的话,眼神坚定的看着走廊的尽头,然后恶狠狠的捏紧了拳头。
而随后,几人再次出发,到了正午时分,几人感到了皇城。
看着皇城的巨大和雄伟,五个人全都愣住了。
皇城,比他们任何人想的都要巨大,甚至都不能用巨大来形容。
简直是庞大的没有边际!
无论是从左还是从右,一眼都看不到城墙的边,看不到城墙的拐角。
“天,这也太大了吧!”
而站在不远处卖茶水的皇城百姓,却习惯了外面来人的震惊,继续吆喝着他一两银子一碗的茶水。
“让开让开!”
突然之间,从几人的身后传来一阵厉声的咆哮,声音粗鲁凶恶,若是不知情的,定以为是土匪恶霸过来了。
而卖茶的听见这声音,立马连桌子都往回推了不少,茶壶板凳全收了起来。
后面的那声音来的很快,马蹄声密集而极速。
“哒哒哒!”
从肖然几人身边飞驰而过,扬起的灰尘甚至都让人相互看不清肖。
“这是什么人,怎么跟土匪一样。”
“就是,按道理说,这天子脚下,应该更加太平才是……”
仇灵跟赵冠豪叽叽歪歪的说道,而肖然,却观察到了那卖茶老头朝着几人的轻蔑一笑。
肖然倒也不生气,反而笑脸过去。
“老丈,这些是什么人,在这大街上如此骑马横冲直撞的,就不怕伤了人?”
卖茶老丈,明明已经听到了肖然的话,却假意掏掏耳朵,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肖然心里清肖着卖茶老丈是什么打算,便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直接扬手伸到了他面前。
钱的面子可大多了。
卖茶老丈立马扬起笑意,冲着肖然说道:“这些人啊,是城防营骑炼队的,素来嚣张跋扈,经常纵马在大街小巷,根本没有人敢管,要是遇到了,自认倒霉便是。”
肖然一听,继续问道:“城防营不是应该保护百姓吗?岂有伤害无辜百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