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后脑勺磕在走廊的装饰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手不断在周围划拉着，却没有着力点。/p
吴天的手不断收紧，眼看着林凡的脸因缺氧而变得紫红，然后在他眼珠就快翻过去时松开了手。/p
林凡一下子脱力，贴着玻璃缓缓滑了下去，手捂着脖子干呕，鼻血喷出流到嘴里被呛的咳嗽。/p
吴天蹲下，捏着林凡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狠狠甩了一个巴掌，林凡的半边脸当即就肿了起来。/p
“走廊里有监控！你完了！”/p
林凡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嘟嘟囔囔着。/p
“我完了？你小命都快没有了还威胁我？”/p
吴天笑出了声，拽着林凡后脑勺的头发把他转了个面，让他看镜子里那个鼻青脸肿的猪头。/p
“谁最无能？没看清楚的话，再近一点？”/p
说着，吴天压着林凡的脑袋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p
“看清楚了吗？”/p
林凡的整张脸拍在了镜子。/p
“看清楚了吗？”/p
吴天下手一次比一次狠，镜子出现了裂纹。/p
“看清楚了吗？”/p
裂纹蔓延了整张玻璃，然后镜面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p
“看清楚了吗？”/p
吴天没有停下，林凡的脸被细小的玻璃碴划得血肉模糊。/p
突然，站在一边为吴天放哨的手下闻到了一股不同于血腥的味道，定睛一看，林凡全身都在颤抖，竟然失禁了！/p
手下赶紧制止了打红眼的吴天，说道：“老大！别出人命！”/p
吴天愣了一下，看见手里奄奄一息的林凡，手一松把他甩了出去。林凡窝在走廊里，就像一滩烂泥。/p
收手并不是怕林凡出事，而是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p
“把他带走。我亲自治好他。”/p
吴天把林凡安置在一个简易的样板间里，里面就只有一张床，林凡的四肢被手铐固定在床上。/p
“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p
吴天一脸微笑得看着，经过他特质药粉治疗后有了些意识的林凡。/p
林凡瞪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打哆嗦。/p
“该换药了。”/p
吴天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掺在正常的药粉里，摇了摇，让他们混匀。/p
“好好感受吧。”/p
说着，解开了缠在林凡脑袋上的纱布，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p
而林凡痛苦的嚎叫，在接触粉末的一刻就没有停过。林凡头痛欲裂，就像有人随时随刻都拿着一根针在他的头上穿刺。/p
走出样板房，吴天站在空旷的旧厂房仓库里。给手下打了个电话。/p
“找到林凡偷拍的监控，和在手术室里做手脚的那个人。然后把这些证据都放到网上，在找一些媒体，每天循环播放。”/p
手下接到任务，立刻赶往商场，把林凡鬼鬼祟祟偷拍的监控片段拷贝下来。/p
林枫找的这个人也实在是吃软怕硬，吴天找上门的一瞬间就承认了。/p
那人害怕的不敢看五天，唯唯诺诺的坐在角落里/p
“你认识林枫？”/p
吴天刚一开口，还想用一些话术套一下话。/p
谁知那人就忙不跌地承认：“大哥，是他逼我的呀！这种缺德的事我也不想干呀！”/p
那人怕林枫的赖账，把他和林枫的聊天记录，还有两人的通话记录的录音都做了备份。里面完完整整的记录了林枫的计划，还有林枫答应给他的薪酬。/p
最后他在吴天的授意下，以一个良心发现的当事人的身份，把这些记录都发在了网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