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疆的神经忽然短路了?/p
要不然,就凭我们现在的关系,她没必要说这些。/p
被李无疆死死抱住的李骁,听她嘶声喊出这番话后,满脑袋的雾水。/p
只是不等他问什么,李无疆就像疯了那样,又抓又咬又哭又笑还又叫。/p
无论问她什么,都不回答。/p
李骁无奈——/p
可把他给累死了。/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总算解脱,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散了那样,浑身被刀片割过那样,眨眼睛都很困难。/p
“李无疆,你这是要把我往死了做的趋势啊。我早晚,得死在你手里。”/p
李骁躺在草地上,说完后就闭上了眼。/p
“我陪你死。”/p
李无疆笑着,低头轻啄了下他的嘴。/p
等李骁再醒来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十点钟方向,晒在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p
旁边水流潺潺,有不知名的鸟儿,不时飞过,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丝丝白雾环绕林间。/p
李无疆却不在。/p
饱睡过一场后,无论是体能还是精神,李骁都好了很多,稍稍活动了下,竟然能听到骨头关节,发出了咔咔的轻微爆响声。/p
李骁蹲在水边,想到昨晚李无疆的疯狂,还是满心不解之余,也感到很骄傲。/p
任何一个男人,能让李无疆那种女人,为他疯狂,都会有种成就感,就连浑身的伤痕,都不疼了。/p
肚子,却咕噜噜的响。/p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p
李骁回头看去,就看到少手师兄弟三人,拎着水桶,满脸贼眉鼠眼的样,走了过来。/p
李骁知道,他们这是在“羡慕”他昨晚的好风光。/p
不和残疾人士一般见识!/p
“几位师兄,今天看上去,神采奕奕的样子啊。难道在武学这方面,有了新的突破?”/p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李骁越来越感觉,无能禅师师徒四人的存在,就是个谜。/p
表面上看去,这四个大和尚,因老的太老,年轻的都是残疾,再加上云积寺处在深山中,一年到两头的,也没几个香客上门,他们穷的满地打滚,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p
事实上,无能禅师的这三个徒弟,都是了不起的高手。/p
就凭他们这身本事,要是去外面打拼,不说别的,单说给有钱人当保镖吧,月薪低于十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耻辱。/p
但他们却安于现状,宁可饿得走路都打软腿,也守在这破寺内。/p
很奇怪。/p
不过想到大长老曾经再三嘱咐,来到云积寺后,无论是喝酒吃肉,还是和无疆姐一起开心,都可以,但就是不要乱探听他们存在的意义,李骁也只能把疑惑压在心里。/p
他倒是和李无疆私下里讨论过这个话题。/p
李无疆说,无能禅师师徒四人,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隐士高人,天下太平时,他们在深山吃苦受罪,当有外敌入侵时,他们则会挺身而出。/p
李骁的生身父母,也就是李无疆的养父母,不就是这样的人?/p
至于大长老让李骁来这边,把脑袋剃光当几天和尚,也可能是李家村历代村长,必须履行的使命。/p
总之,天北云积寺,和四九李家村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关系,却不是李骁能轻易刨根问底的。/p
李骁只需在这好好放松就好。/p
“我们今天能神采奕奕,还是多亏了小师弟你。”/p
少手走到李骁身边,把木桶放在了水里,脸上的龌龊之色更浓。/p
“多亏了我?”/p
李骁不解时,就听少腿曼声说道:“春眠不觉晓,不再有鸟叫;昨晚梦回连营八百里,精神饱满还需谢李骁。”/p
什么乱七八糟的?/p
李骁挠了挠后脑勺时,却看到少声接连做了几个动作。/p
他刚做第一个动作时,李骁还满头的雾水,实在搞不懂,少声要表达什么。/p
但当少声双手放在腮边,闭眼,满脸龌龊笑容做出安眠状后,李骁才恍然顿悟!/p
这三个和尚!/p
他们精神饱满,皆因昨晚李骁和李无疆俩人,不在寺庙内,他们再也听不到“鸟叫”,被折磨了足足一周的心,终于安静下来,睡了个好觉而已。/p
有这么夸张?/p
李骁忽然有些脸红。/p
这一周来,他和李无疆过的无比潇洒,却从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p
这些和尚,肯定是假和尚。/p
要是真的,就凭他们在荒山深处多年的修行,早就该视红粉为骷髅,怎么可能会“鸟叫”声,搅乱了心神?/p
李骁干咳几声,决定不再和这几个身残更脑残的人士交谈了,转身就走时,随口问:“我老婆呢?”/p
“那位女施主,天还没亮,就给方丈叩首后,离开了云积寺。”/p
弯腰打水准备去浇灌后山菜地的少手,也随口回答,又问:“她没告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