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他低哑的说,轻叹一声,「会心疼。」
她不禁叹息了,这个养蜂人肯定养了一大群蜜蜂,蜜像酒窖里的酒,一缸子一缸子往她身上倒,也不怕将她淹死。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她微哑的开口,双手环抱他的颈项。
他怜惜的笑了,将她拥入怀中,轻轻的将她的螓首扶靠到他的肩膀上,认真的说:「如果我让你受疼了,就咬我泄愤吧!」
「我一定会。」
饱轻吻她的发丝,捧握着她紧实而形状巧致的臀部,缓缓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闷哼一声,撕裂的痛楚教她忍不住咬牙。
他一手爱抚着她的身子,并在她的耳边温柔的低语,「语冰,我美丽的冰儿……」
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之後,他先停住不动,克制律动的渴望,紧紧拥抱着她,等着她适应,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渗出,两人皆喘息不休。
她攀附着他,感觉他的雄伟不断的延展,深入她的体内,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另一股迷醉火热正在她的体内汹涌翻腾,骚动着她全身的知觉,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化解这股滔滔情潮,只能凭着本能,难耐的摆动腰肢,「嗯……」
「好些了吗?」感觉到她的动作,他沙哑的低问,声音里有着极力克制的紧绷感。
她张口,用力咬了下他的肩膀,哑声的说:「还你了。」
那一口不重也不轻,刚刚好在他身上留下她的齿印,他心头蓦地发软了,低声喃喃,「语冰,你真是教人不爱怜都难……」
他开始律动,由轻缓慢慢的加快速度,然後渐渐加重力道,往她的体内深入,再深入……
「嗯?嗯……啊……」初时的痛楚被销魂的感官刺激所取代,他每一次深入都教她更加心荡神驰,已经咬牙,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逸出娇喘与低低的呻吟。
「语冰,语冰……」他不断的低唤她的名字,深入她的体内,将两人带往神秘而光灿辉煌的境地……
第五章
奉府大厅外,奉稹剑双手负在身後,站在阶梯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被俞总管送到大门口,正要离去的客人。
那位客人是父亲的故友,告老还乡多年,最近有事来京城一趟,便抽空来奉家拜访,与他聊起不少父亲生前的事蹟,而偶然聊起的一件事,教他不禁心生疑惑。
「俞叔。」等俞总管送客人离去之後,奉稹剑叫住他,「少夫人来奉府时带了一封父亲生前所写的书信,那封信没丢吧?」
「是,还在,在书房,少爷要看吗?」
「嗯,找出来给我。还有,这件事先别让少夫人知道。」
「是。」虽然感到有些古怪,但俞总管还是恭谨的回道。
「奉将军啊!」一声拔尖高喊突然从还未完全合上的大门门缝传了进来,然後是人未到声先到的一串连珠炮,「哎!等会儿,先别关门,我找奉将军谈事情哪!我这事可是大事,是关乎将军一生幸福的大事,快让我进去!快!」
站在阶梯上的奉稹剑和俞总管同时转头,看见了那个从门缝挤进来的大红身影——王媒婆。
自从奉稹剑回京之後,王媒婆就三不五时上门想替他说媒,即使俞总管已经百般拒绝,她还是不死心,不断厚着脸皮来登门试探。
王媒婆一进门,看见奉稹剑竟然就站在眼前,不禁大喜过望,他这个大忙人可是很难过得上的,急忙提起裙摆,摇摆着福态的身躯,边以小碎步接近他,边嚷嚷:「奉将军,我可找着您啦!这一次,您可要好好的听我说一说。」
「少爷……」俞总管一脸伤脑筋的看向奉稹剑,「我这就把她请出去。」
「没关系,这一次就由我来彻底跟她说清楚吧!」
突然,砰的一声,王媒婆竟然整个人毫无预警的往前扑倒,摔跌在阶梯下方的石板地上。
「哎哟喂呀!我的脚啊!」她抱着自己的脚,发出惨烈的哀号。
附近几个仆人赶紧跑到她身边,察看状况。
俞总管也立刻上前,「怎麽了?发生什麽事?」
「我的脚好痛啊!」她的右脚踝像是被什麽东西用力紮刺到,痛得眼泪直流,完全站不起来。
「没事啊!既没伤口,也没流血。」俞总管仔细察看她的脚踝,怪异的说。
「可是很痛啊!」她像一只待宰的火鸡,扯开喉咙大叫。
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奉稹剑便直觉的抬起头,环顾四周,然後看见夏语冰从另一侧的回廊款款走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会,她的面容冷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又坦然自若得比谁都还要理直气壮。
是她对王媒婆发射了暗器,无庸置疑。
这是只有他发现并且无比确定的事实,而他也只有在最初的瞬间稍感讶异,随即转念一想,便觉得完全不必感到意外,回想起那日在龙云寺突然被「虫子」咬得跳脚的姑娘们,八九不离十也是语冰的「杰作」。
然而他什麽都没有多说,只是浅笑的看着她走过来。
她没有多看他一眼,更没有多加理会阶梯下方还在哀叫跟试图帮忙的那些人,迳自往大厅旁边的侧厅走过去,那是她跟奉稹剑这几天来固定一起用饭的地方。
他在她淡然经过他身边,要去偏厅之前,早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牵了过来。
她没有抗拒,只是冷淡的说:「不是要用午饭了吗?」
他浅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