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片安宁,逍遥窝外,两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一片生机。/p
不得不说猪皇这逍遥窝真是个不错的避世隐居之地,虽然比不上断情居那样遗世独立,但是也自有一番安详宁静之气,逍遥自在,不受拘束。/p
林间鸟儿啼鸣不断,奏响一片自然。而从逍遥窝一间卧室内却突然传出一声低斥声:“真是吵死了!”/p
话音刚落,就听哆哆两声,从房内激射出两道无形气劲,那两只鸟儿根本毫无反抗就被击落在地,半点没有声息。/p
“你干嘛把那鸟儿杀了啊?”房内传出一女子的娇声斥责,声音清脆动人,宛如山间清泉一般。/p
房中男人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道:“那两只鸟一大早叫个不停,扰我睡觉,真是吵死了。”/p
“那你也不至于把它们杀了呀。”/p
“我还没那么离谱,只是把那两只鸟给打晕了而已,一会儿就会醒了。”男人伸手搂住了身边的女子,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轻笑道:“我的好夫人,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夜你可是耗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可得好好休息才行。”/p
提起昨夜之事,房中女子登时脸上一红:“厚脸皮!谁是你好夫人了?!”/p
“这么快就不认账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味一下?”/p
“不……不来了……我下面还好痛呢……受不住的……”/p
“还在痛呢,要不要我帮你揉揉?”/p
“死开!”/p
“偏不要!”/p
两人抓着被子一阵嬉闹,昨夜刚刚经历人生大事的楚楚哪里能是精力充沛的某人的对手,被子在拉扯之间已经快要完全脱离身体,就算昨天晚上已经玉帛相见,如今要让自己的身体展露在男人的面前还是让楚楚感到一阵羞怩,轻声叫道:“你不要闹了啦,被子都要被你扯破了!”/p
黄芳芳抬头看去,就见楚楚人如其名,如今当真是神情楚楚,好像快被他逗哭了,伸手一揽,将这女孩连着整个被子团一起抱在了怀里,笑道:“笨丫头,被子破了补好就是,可是有些地方破了,那就一辈子都没办法补咯。”/p
楚楚先是一愣,经过昨夜之事,楚楚立刻就明白黄芳芳话中含义,顿时脸皮一红,啐道:“下流!”/p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快些穿衣服吧。”/p
楚楚那满是羞恼又对黄芳芳半点没有办法的样子让黄芳芳心情大快,也不再逗她,翻身下榻,快速穿上衣服。/p
楚楚愤愤然地瞪着黄芳芳的背影,却也生怕这个人格败坏的家伙再来欺负自己,赶紧穿上衣服,坐到桌前,桌上摆放着一面梳妆镜,还有一些简单的胭脂水粉。/p
猪皇孤身一人多年,他的逍遥窝里本不应该有这些女子的东西,只是女孩子生性爱美,这些东西有些是几个女孩子带来的,有些也是这两天在附近小镇上采购的。/p
那镜子精致无比,照得楚楚脸蛋上分毫毕现,没有半点错漏。/p
如今乃是日月朝中叶,炎夏国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玻璃镜大概就是在这个时期,因为传教士从欧洲来到亚洲,将欧洲不少事物也带到了中土,玻璃镜相比起传统的铜镜来说,反照效果更为清晰,而且制造价格低廉,在传入中土之后很快就开始盛行。/p
楚楚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青丝披在肩上,发丝散乱,过去一张极为熟悉的脸蛋上,如今却多了一些陌生的神采,脸蛋晕红,眼角带着一丝别样的春意,楚楚挽起袖子一看,就见一截手臂莹白似藕,白嫩动人,但是却少了一粒鲜红的红点,知道伴随着自己十余年的守宫砂已经彻底消失,虽然早有所料,但是女孩初次经历此事,心中难免有些复杂心绪,看着一片雪白再无他物的手臂,脑中想起昨夜的火热缠绵,楚楚一时不由得痴了。/p
黄芳芳穿好衣服,看楚楚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心中一紧,走上前去将她抱住,脑袋靠在楚楚略瘦的肩上:“想什么呢?”/p
他的声音让楚楚回过神来,楚楚凝神,看着镜中反射出来,黄芳芳那紧张怜惜的模样,失身之后感到一阵空虚的心中涌起一阵甜意,小嘴一瘪,羞嗔道:“反正不是想你!”/p
楚楚羞嗔的模样让黄芳芳放下了无谓的担心,耍赖似的在楚楚肩上磨蹭着脑袋,大叹道:“昨夜还与我那样恩爱,今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黄芳芳嘴上胡说八道,手也一点都不老实,直接抓握住了某处。/p
哪怕隔着衣服,初经人事的楚楚也受不了这样刺激,身体登时一颤,略一偏头,眼波流转,羞怩道:“你干嘛呀,都说了不逗我了,干嘛又像是哈巴狗儿一样凑过来?”/p
黄芳芳很是故意地在楚楚的脸上亲了一口,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死丫头,敢说我是哈巴狗,昨天晚上没被我教训够是不是?”/p
楚楚满脸嫌弃地擦了擦脸:“还说不是狗儿,弄得我满脸口水,不跟你闹了,我要梳头。”/p
楚楚刚刚拿起一把牛角梳子,就被黄芳芳将梳子给夺了过去,楚楚没好气地瞪着身后那人:“你又闹什么啊?”/p
“不闹不闹,我来给你梳头。”/p
黄芳芳嘻嘻一笑,用手先慢慢梳理着楚楚的满头青丝,那认真专注的模样,仿佛是在做一件极为不得了的大事,楚楚心中一羞,却满是羞喜。/p
“我的好夫人,再也不是小姑娘了呢,今日可要云鬓高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