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开始抽动,媚媚连声道:“好痛、好痛。”我只得加快节奏,很快我就敏感起来,我抽出来喷在她身子下边的衬衫上。我用衬衫把她的身子擦干,并叫她蹲着,以免少量的体液流进去怀孩子,她一直问我会不会怀孩子,我说不会的,我不想害了她。
6月15日
这天是周末,媚媚想回家,她把东西拿到我的寝室里,我把门掩上抚摸她。过了一阵,她兴奋了,仰面躺在床沿边,翻起裙子。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指插进去,问她想不想干,她说怕有人看到。于是我用报纸把窗口挡住,她躺在床沿边,我很快就找到那柔软潮湿的地方进去了,媚媚起初没有反应。我抽动一阵后,她紧紧抱着我,我第一次感到女人原来是深不可测的。由于白天担心有人看到,我的心里很紧张,我很快就兴奋了,抽出来喷在她身下的报纸上,又过一阵她便走了。
“你走的那天,我会哭的,”、“你哭我就不走,”、“那么我等你走之后再偷偷地哭。”
田媚媚果然很坚强,她在列车窗口坚定地望着明雨,两人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明雨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四年,一转眼就过去了!以为很难渡过的四年就这样结束了!再见了,敬爱的老师;再见了,可爱的同学;再见了,亲爱的女孩!再见,再见,再见,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浮沉浪似人潮,那会没有思念,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明雨最喜欢亚伦这首歌,歌词和他这刻的心境是如此的相似,创作这首歌的人,一定是个多情的人。明雨在胡思乱想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想当初,多少欢幽会,
岂知情深缘浅,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朝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第二章、决定命运
六月的省城,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喧哗。听着家乡的方言,明雨意识到自己回来了。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让明雨感到不同的是,当初那个小男孩如今已经长大回来了,带着梦想和希望回来了,他要在这里创造他的人生,用实力证明他的价值。
明雨拿着报到书来到人事处,“想留在省城,先交5000元改派费,你是属于定向分配的。”人事处长脸女人冷冷道。明雨摇摇头苦笑:别说5000元,50元他也拿不出来。记得毕业时同学之间流行一句笑话:为了孩子的将来着想,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在大都市。虽然这句话说起来容易,但在金钱面前一切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初期大中专生毕业的分配原则。
明雨人好打起包袱,坐车赶回到地区人事局,到地区人事局已经是下班时间,他带着行李在发着霉味的小旅馆里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明雨来到了人事局,门已开,几个人正拿着鸡毛扫在拍打桌面上的灰尘。明雨不觉迟疑了一下,道:“同志,我是来报到的。”一个女人一脸不高兴道:“急什么,没看见我们在忙吗?”等到几个人都打扫完了,冲好茶。明雨把表递交上去,那答话的女人在上面写道:“到侨县人事局报到”,侨县正是明雨的家乡,明雨想不到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子又回来到这里。
所有的梦想与追求只能在这里实现了,明雨的心里一片茫茫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侨县人事局接收了他的人事档案,由于没有定下分配的单位。明雨只能是回家去等待消息,而这一呆差不多就是两个月。
四年了,土生土长的小村子依然没有变化,依然是那些老房子和不变的记忆。小河里的水不再象往昔那样清澈丰润了,变得浑浊而细小,干涸的河岸是被晒得发白的淤泥,长满青草的河边已经成为昨日黄花,鸭子戏碧波也只是记忆中的画面了,一切的一切,好象在改变,又象未曾改变。
夜里,虽然有了电,但村子里依然是一片漆黑,唯有门缝隙里透出的丝丝亮光,还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才让人感到这里没有远离现代文明。劳作一天的人们饭后再也不象以前那样一起聚集在祠堂大院,议论着每天的所见所闻,他们早早地回到房间里打开电视机。儿童也不再在晒场上嬉戏,而是挤在电视机面前看动画片。电视让遥远的村庄也能跟上现代文明,学着城里人的生活方式,也学着象城里人那样互不来往,独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
现代人的交往越来越方便,但人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难,人们再也不需要几张板凳坐到一起高谈阔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电视机,然后坐在电视机前傻笑。于是,夜于是就变得更加寂寞了。
明雨习惯了大都市的明亮与喧哗,面对着死寂的村庄和无边的黑夜,他觉得难以适应。虽然,有月色的夏夜,有蛙声,有清风明月伴随着泥土气息,可是在这日新月异的世界里,再去感受那份永恒不变的古老情怀,却令明雨感到窒息和悲哀。于是他早早地吃过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发呆,为自己的命运和将来感到迷茫。同样的月夜,同样的风,可是身边的人儿却没有踪影。热恋中的男女分开后的感觉是那样的漫长,相聚的时光总是那样的短暂而甜蜜。只有回忆,永远让人难以忘怀,广玉兰树下的相依相偎已经不再,柔情蜜意早已成空,只有那些情深款款的话,一直在耳边响着。
“你走的那天我会哭的,”、“你待我这样好,我很担心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真想和你这样走一夜,”、“我也希望以后一直和你一起在江边看夜色。”田媚媚的声音是那样的轻柔,可是每一句都震撼到明雨的心。那些话看似平常,但他仔细品味后,才发觉那每一句话都饱含着深情。
“道是不相思,相思令人愁,再三重思量,还是相思好。”这几句诗虽说浅,其间的情意与无奈,除非是亲身经历过人才能读懂。爱与哀愁,正是人类所经历最多最刻骨铭心的感情。有爱就会有泪水,欢乐总是伴随着忧伤。
“告诉我泪水有多咸,告诉我笑容有多甜……”耳机里正播放着郑智化的伤感歌声。田媚媚很喜欢听这首歌,明雨不知不觉中也受到感染,爱听这首歌。伤感的歌声在催他入睡,恍惚中,明雨听到有人喊他“大雨,大雨”,声音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熟悉。明雨转过身去,一张瓜子脸两只小酒窝,原来是田媚媚正向他媚笑,明雨连忙追过去,眼看就要和田媚媚相拥了,不料他的脚下被东西绊了一下,扑通一声他跌落无底深渊……
“啊”明雨顿时惊醒过来,才发觉只是一个梦。幸亏只是一个梦,要不然我就惨了,明雨喃喃道,他又闭上眼睛继续听歌,这时门悄然地被打开了,一条人影悄悄地溜进来,明雨本原只是虚掩着门。进来的人用手轻轻地捂住了明雨的眼睛,明雨的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女性幽香,情不自禁脱口道:“媚媚”,于是他轻轻地扳开捂住眼睛的双手,看到一张春花般的笑脸,红润得象一只苹果,原来是邻家女孩玉英。
玉英和他太熟了,玉英比明雨小几岁,却自小一直跟在明雨的屁股后上山下河,明雨还背着她到处乱跑。后来大一点的时候,别的男女孩子都怕羞不肯接触,他和玉英还一起牵着手,纯真的感情一直伴随着两人成长。
玉英见明雨的眼神有些失望,气鼓鼓道:“我不是你想念的女朋友,你就失望了?”
明雨不加在意道:“没有呀,你这小丫头乱说什么,坐下来吧。”有人和他在一起说说话,他也感到开心。
玉英挺了挺鼓鼓的胸脯,道:“我已经是大人了。”她的身材发育得丰满成熟,鼓鼓的胸脯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令人想入非非。明雨没想到当初那个梳着羊角辫子的小女孩,一转眼就变成一个活脱脱的大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
明雨见她不肯坐,便调笑道:“唔,玉英已经长大,可以嫁人了。”
玉英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坐到床边,用手拨弄着吉他道:“大雨哥,你能弹首歌给我听么?”
明雨关上耳机,道:“当然可以,好妹子,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玉英微微一笑不出声,灯光照在她恬静而红润的脸庞,她的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如水的眼波充满着柔情,可惜身边的男孩子太粗心了,竟然没有觉察到少女细腻而敏感的心事,怀春的少女正是多思的年华。也许是明雨和她太熟了,才不会有感觉。他们现在手握着手背靠背坐在一起也不会脸红。可是,明雨却没有想过,两个男女孩子自小一起玩,一起长大,女孩子心中的情人往往是和她一起成长的男孩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男孩子来说更为合适一些。因为,女孩子重情,相处久了或多或少都会对男孩子产生依恋,这份感情会象一粒种子,埋在女孩子的心里,直到有一日会开花结果。
过了一阵,玉英忽然“啪”的一声关上电灯,明雨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啦?”
玉英轻柔道:“我喜欢在黑暗里听你的歌。”
明雨也不加多虑,继续轻轻地用和弦为自己伴奏。黑暗中,玉英的身子向他靠近,她依偎在他的背上,小时候她也经常这样依偎依他的背上。田媚媚也经常这样靠着明雨,不知不觉中,明雨把玉英当作田媚媚,于是他习惯性地吻了一下对方的脸。明雨这一吻,竟让玉英的心里充满幻想,她兴奋了,全身软绵绵地依偎在明雨的身上,明雨来不及细想,那富有弹性的躯体已经靠在他的胸前。
女人重情,男人重性,对异性的诱惑,男人是无法抗拒的。明雨不由自主就被玉英感染了,他变得意乱情迷起来。他的手在抚摸玉英那丰满的胸脯,那滚圆的肉球坚挺富有弹性,光滑细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在游走,玉英全身酥软,她轻轻道:“抱抱我”,明雨抱紧她,玉英喘着气,暖暖的气息喷在明雨的脖子上,她吐气如兰,充满诱人的气味。
明雨似乎得到了暗示,他的手向下摸索,到了玉英诱人的小腹,到了那神秘的三角区,那是一片十分茂密的芳草地,发育得极好。明雨的手轻轻地玩弄着那片芳草地,接着他的手指在寻找,慢慢地摸索到最柔嫩的地方刺入去,玉英的身子一震,口里轻轻叫了一声“啊”,她的身体跟着颤动起来,她紧紧地抓住明雨的手臂,身子软软的如同虚脱一般。明雨的手有节奏地进进出出,玉英已经潮润,滑滑的,她的身体象一朵鲜艳的花朵正在盛开,在等待在渴求……
忽然远方有人喊道:“玉英”,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也传到明雨和玉英的耳朵里。明雨顿时清过来,他有些慌乱推开玉英,玉英整好衣服,轻盈盈地走出去。“吱”的一声门又关上,明雨打开电灯,摸摸自己的额头,他不敢相信刚才的事,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聊斋中的春梦。
第二天晚上,明雨决定到玉英的房间了解情况,玉英的房间在山角旁边,楼上是妹妹玉兰住。这里很静,白天都很少有人过来,更别说夜里了。玉英的房门未关,农村中晚上不睡觉时很少关门。
玉英正在看书,见到明雨进到便轻轻地合上书本,明雨不禁问道:“看什么书?”。
玉英淡淡道:“琼瑶的爱情小说”,她看着明雨,眼神有些迷茫。
明雨笑骂道:“又是琼瑶,你们女孩子除了琼瑶的书,就不能看点其他的?”
玉英有些不服气地反问道:“你们男孩子也不是一样,整日看武侠小说,甚至看得走火入魔。”
明雨悄然道:“我们走火入魔也不会怎样,你们走火入魔就会想后生哥,是吧?好妹子!”
玉英不说话,她对着镜子梳理一下头发,明雨走到她身后,凝视着镜子里玉英那张红苹果般的脸,玉英也从镜子里凝视着他,她的眼神炽热而充满情意,这样的眼神,明雨只有在田媚媚的眼里见过。
正在徘徊之际,楼上有人喊道:“姐姐”,原来她的妹妹玉兰在楼上,顿时两人吓了一跳,慌忙拉好衣服。
但玉兰却没有下来,明雨和玉英不敢再搞了,两人在一起说些悄悄话,玉英悄悄地在明雨的耳边道:“你干过你的女朋友没有?”
明雨点点头,玉英继续道:“读书时许多女孩子在谈这些事,有的已经和人干过。明雨盯住她的脸,道:“你呢?”那是一张春意荡漾的脸,由于刚才的抚爱,她的脸上一片绯红。
玉英摇摇头,道:“我一直以为我和你会好下去,没想到你有了别的女孩子。”
明雨顿时惚然大悟:怪不得玉英对自己那样开放,原来她一直把他当作她的男朋友,可是她发现心里的人就要被人抢走,她便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年轻的感情,纯真又幼稚,可是,年轻往往代表无知。
玉英看着明雨,忽然道:“你分回到县城里,其实是个错误。”
明雨很惊讶道:“你怎会这样说?”
玉英瞟了他一眼道:“你不想想,你读本科出来,当初在市人事局时,你找一下关系,岂不留在市里了?”
明雨这下子却没想到,玉英虽然比他小,但在这些事上却鬼得很,玉英继续道:“你现回到县里,应找下关系,要不再分到一个差的单位就没有指望了。”
明雨点点头道:“幸好你提醒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为自己错过留在省城感到懊恼不已。
玉英笑嘻嘻道:“你那能想到,你的心思都放在女孩子身上。”她的眼神充满调皮的笑意。
明雨看在眼里,不禁心神一荡道:“你呀,怎么会这么鬼机灵。”
他一把抱住玉英那富有弹性的身子,玉英被抱得全身酥软,她吃吃笑道:“别闹了,玉兰来了。”
果然门外传来玉兰的声音道:“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呀?”接着她便走进来,玉兰比玉英小两岁,但个子已经和玉英一样高,她同样发育得丰满成熟。
明雨打趣道:“兰妹子,你比姐姐都要高了。”
玉兰接口笑道:“是吗?听玉英说你和一个捞妹谈恋爱,那个女人是个靓女。”看来女人是守不住秘密。
明雨听了她的话,他心里的烦乱又多起来,于是淡淡道:“你呀,算了吧,小小年纪专门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第二天,明雨为了工作能有个好单位,离开村子坐车回县城,他要尽最后的努力去搏一下,虽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再不会有奇迹出现,但只要自己尽力了,就不会再后悔。
他走了,离开那个多情的夜,离开那些曾经的回忆。
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又已经发生。
年轻的日子里,总伴随着一些荒唐的行为,因为年少轻狂,所有的事都变得冲动,爱与恨才会更加强烈。年轻的时候,人们常常因错过而后悔,过后总是说:“要是当初那样那样,就不会有今日的结局。”可是,我们都无法预知,世事无常,恩爱的夫妻为了一些小事也各自分飞,情如手足的兄弟为了钱也反目成仇,不懂得珍惜和呵护,常常是人们失败的原因。
七月的南国小城,街上尽是那些穿红挂绿的姑娘,她们穿得短短的薄薄的,鼓鼓的身子充分展露着青春的每一份魅力,站在街边看风景,恐怕是每一个男人的最乐意的事情。明雨却没有这种心情,他要为未来作最后一次冲刺,记得读书时学校流行一句话:“考研如猪,保研如狗,出来找工作的不如猪狗。”今日,他深深体会到这句玩笑包含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