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勒!你在自己家里,你都敢跟安琴一个被窝里搂搂抱抱,你就是欠打喽!”杜海兰声音不大,但那股怒气,却是谁都能听的出来。/p
“就是啊!你小子不要脸,你咋能干出这种事捏?俺要不是腿脚不利索,俺非得揍你!”卧病在床的陈强国,也是一脸愤怒,已经把床上的鸡毛掸子给举了起来。/p
“哎呀!你们不要光赖俺嘛!当初把安琴给留在家里的,可是你们呢!”陈思危心里也很委屈,无奈的一摊手,“要不是俺使了点手段把安琴给轰走,咱家还指不定被她祸害成啥样呢!”/p
“爹,妈,咱说句良心话,当初把安琴给留咱家里的,是俺吗?”陈思危一脸憋屈,“你们都还生气呢,俺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嘞。”/p
陈思危此言一出,老两口脸上挂不住了,哪给陈思危辩解的机会,一人一句,把陈思危的罪名给坐死了。/p
“咳咳,你这孩子,俺们那不也是看她可怜,哪成想是这么一个坏种。”/p
“就是,就是,俺们和悠素留她,那是好心办坏事,你摸她,你……你是起色心了,你孬包心思,一肚子坏水。”/p
“……”/p
这是自己的亲爹妈,说咱两句也就认了吧,反正这话是关起门来说的。/p
不想听,还能咋着啊?/p
挨了一晚上数落,陈思危回了西屋睡觉。/p
第二天一大早,陈思危给一家人做熟了早饭。/p
这会儿,白悠素还没起床,陈舒宁已经早早起了来,在院子里追着铜铃上蹿下跳,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p
“舒宁,你来。”陈思危站在伙房门口,把陈舒宁给喊到了自己身边。/p
“咋了爸爸?”/p
瞧着陈舒宁一脸疑惑的模样,陈思危一弯腰,小声的问她,“宝贝闺女哎,你偷偷告诉爸爸,昨天夜里妈妈还生气呢吗?她睡好了吗?”/p
“妈咪一宿没睡,快天亮了才睡着的呢。”陈舒宁怀抱着铜铃,一脸天真模样的回答。/p
“啊?她不睡觉干嘛?”陈思危有些疑惑。/p
一听陈思危这话,陈舒宁的小嘴撅了起来,一脸不高兴的道,“妈咪在哭,她的眼睛,都红了,哭了整整一宿呢。”/p
闻听此言,陈思危的心中咯噔一下,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来一巴掌。/p
手贱摸安琴做什么?/p
跟安琴费那些话做什么?/p
直接提起烧火棍,把安琴给抽打出去,哪还有这么些事!/p
现在好了,自己的老婆现在气得哭一整宿,这可咋个哄嘛!/p
正在陈思危犯愁后悔之际,陈舒宁忽然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稚声稚气道,“妈咪说梦话了,她说想要吃糖葫芦、要吃酥果、糖瓜、还有……”/p
不等陈舒宁继续说下去,陈思危忽然被她气笑了。/p
“舒宁,这些都是你想吃的吧?”/p
“我……不是……是我和妈妈想吃的。”陈舒宁脸色大囧。/p
“哈哈,我估计你妈咪压根没哭一宿。”陈思危爽朗一笑,把陈舒宁抱在了怀中,“买,爸爸都给你买!”/p
“不是的,妈咪真的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