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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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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

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neiku,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唐萌从回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

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chiluo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掠着头发,她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面一双眼睛下面的黑影。这时,她发现了她的提包是让人翻过了,她记得特别仔细,她从不扣上皮包外面的锁的,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披上了地上的睡衣,就摆弄开了黑色的的皮包,记事本是让人翻弄过的,手机一定也是,幸好她放在夹层里的biyuntao没让发现。她拍打着额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赶忙将那biyuntao用剪刀铰碎了,冲进了马桶。

跟郭烨在一起时她一直都用套,尽管那少年不大乐意,她都坚持着,她总是忘不了有一次替他戴上套子时,他就已溃不成军地泄了出来,敏感得像蚌一样。再后来呢,他就变得从容了起来,也能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上体验着欢乐,一想到这些,张丽珊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知道,她的那地方一下就濡湿了。

郭烨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纯真笑容,无拘无束的绽出一口白牙,没有历经世事的犹豫和胆怯,跟他在一起确实很让她感到快乐;他谈吐的幽默是直白干脆的,没有娇柔做作的样式,而非成年男人那样蔫着的或贫嘴的故作深刻;那时他也没把她的年龄当一回事,前一句美女后一句美女的叫,整个让她心猿意马的很,却不觉的是虚伪讥讽、劫财劫色之类的图谋不轨。因此,当他大胆地发出邀请时,她总会呼啦冲至他指定的地方,用她优美的但五音不全的歌喉跟他合唱着属于他们那年纪的歌,想当然的年轻了片刻。

可等到现在曲终人散,回房静坐,年岁的标签便呼拉拉的翻到了她的这个数字上,各种心境也已如中老年男人的那g东西,垢了、颓了。刚刚的青春蓬勃,一下子变成不合时宜的脂粉,糊在脸上,挡不住皱纹,也透不出气。

张丽珊穷极无聊地盘算着怎样打发周末这段时间,她把电话打到了周小燕那里,她冷丁问了她几点了,敢情她还懒在床上,把本来想拖着她上街的张丽珊搞得索然无趣,她狠狠地对着话筒里吼着:“你就继续做你的黄梁大梦吧。”

最后,她还是找了姚庆华。

不到半个钟头,姚庆华自己驾着车就到了张丽珊家的楼底下,张丽珊粉妆玉琢地飘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故作色迷迷的样子紧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地娇嗔道:“不认识啊。”他在车里就搂着她有脖子亲咂着她的粉脸。随后才说:“让老公冷落了,才想起找我吧。”“你说什么啊,还不乐意哪。”张丽珊用手挡开他的嘴说。

其实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明白,在某种意义上,姚庆华只是个加油站,或者是一堆寒夜的柴火,张丽珊在他那里加足了油,取够了暖,又开始我行我素继续着她的轨迹。姚庆华除了能哄女人,懂得玩乐外几乎没有张丽珊欣赏的东西,qingyu激情享用尽了,就是饿后吃饱了,好比钱,挥霍痛快了,再努力去赚就是。

不过,肌肤上残留的温暖,偶尔会在张丽珊心里划过,如流星。

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之后,进了度假山村,姚庆华直接就驾向了湖畔的别墅区,停放在湖边的一座漂亮的中式小楼前,两层的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一块巨大的山石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挑园两字,张丽珊一下车就让眼前的景象迷住了,酽酽的一潭湖水飘渺,远处群山叠嶂,仿佛是千山万水,这边白色的小楼边上,蝴蝶飞近花蕊,沉醉在花丛里穿梭轻舞。没有风,花却在颤抖。天气正好,丛林里阳光斑驳、静谧,只有花绽放的声音。

尽管彼此感觉不如最初的几次会面那般热血沸腾,但依然美好,尤其是在这种充满浪漫的地方,都有登台主演的荣耀感。张丽珊将脖子上的妙巾扯掉了,低领的毛衣把x前的一抹雪白尽致地呈现,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把她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一双修长如锥的腿一刻不停地草地上四处蹦跳。姚庆华不失时机地问:“怎么样,这地方还好吧。”

“太美了。”张丽珊一下就被感染了似的,啧啧称赞。

姚庆华望着她从车上走下来婀娜、柔软的体态,挺拨修长的腿,更趋于x感,他一脸得意地微笑了:这个本来很清纯的小妇人,现在确实变得风情了,而且是他将她征服了,玩弄于掌握之中,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赴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tunbu,把她的r房放在他的鼻孔前,她屈服于他所有任x,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他的yuwang。

“这是山村新近开发的,借了我这一套。”姚庆华也跟着她来回溜达,有时停下几步,故意色迷迷地看她的背影。张丽珊也就更加妩媚地逗弄他,甚至一个身子躺到柔软如茵的草地,姚庆化扑向她的身边,抱着她亲吻了起来,这时的他特别迷恋她的身体,尽量地显出他饥饿和疯狂。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华y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m她的r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主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m她的下体。

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r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y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m下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

一会,张丽珊的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r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g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m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要使用着。他抚m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x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g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hangzhu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hangzhu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j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g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neiku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r唇带着温湿就蹭着了他的g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shenyin,把个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x前的一对r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qingyu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g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屁股一颠就尽g地c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小鸟欢唱跳跃。

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x爱压g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激。

高氵朝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s。张丽珊双手紧紧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r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

两个人像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yy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x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neiku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主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的近乎chiluo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

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chiluo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她的tunbu,抚m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x部和r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r体里面的每一g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r房和xiaohun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

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y,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g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g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chiluo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

“来吧。”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r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yy。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那g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r体很自然地融合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c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掀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

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氵朝,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姚庆华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不知过了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你没觉得饿吗”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住,他也觉得饿了。

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丰饶的双r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看到你赤身luoti,就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她媚然一笑,伸出一g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番茄汁从自己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y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y毛、r唇浸润了。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g舌头便在那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发疯了。”

两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来,然后他们又回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第二十二章

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x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了seqing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x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qing=se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长的shenyin,张丽珊到达了高氵朝,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x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yuwang出来。

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r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c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g毫无颓态的东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y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g东西如同chu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r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r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x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shenyin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rela,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g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x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氵朝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x脯上抚弄着,见他那g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y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qingyu,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r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

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chu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氵朝的他小腹的那一处。

那g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yy,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g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renyu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r房、挤压着r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roucuo。他的手指在她的r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y毛,尽情地陶醉在这y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x,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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