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jfb步行街是这座城市的市中心,你问个当地人去没去过市中心,不等于问杀猪匠吃没吃过猪肉啊,这妮子比老子还能忽悠。话说曾大侠跟俺一唱一和的,这时间也被忽悠过去约莫十来分钟了,按说按照仇老板在这座城市江湖上的能量,这间排档也算地处闹市区,仇老板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会儿再咋个也能到达现场了啊?
就在我犯嘀咕间,曾大侠跟纹身男又喝了个交杯酒,纹身男特猥琐滴又摸了把曾大侠的屁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那厢边宁卉跟北方还跟纹身男的手下僵持着,这厢边曾大侠的「色相」这么卖下去也终究会卖出破绽。
果不其然,等曾大侠提出要喝第三个交杯酒的时候,纹身男突然一把推开腻在他身边的曾大侠,然后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还一脸被灌了迷魂汤的模样瞬间变回了凶神恶煞模式:「忽悠,接着忽悠,耍我啊?说!你们是不是打了110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
「哪……哪能啊大………大哥……」我装出一副特么无辜的样子,「要是打110……11……0这会儿………能还……还不来吗?再说我……我能用这么贵……贵的酒忽悠大……大哥啊……你看哈……这酒都开……开了……不总得付……付钱的嘛。」
其实老子在继续忽悠,但纹身男听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像俺忽悠的那么一回事,他哪里想得到这出戏老子基本跟他想好了个结局。
「住手!」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声音沙哑,却异常低沉的呵斥——谢天谢地,我晓得,仇老板的人终于到了!
接着呵斥的来者从人群中钻了出来,nnd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人貌不惊人,双手揣在一身不合适宜的灰色夹克的兜里,丢人堆里保险你十回你都注意不到一回,才一米六的样子,五十出头,瘦不拉经的不说,走路还有点微微瘸拐,我东瞧瞧西瞧瞧都瞧不着这人另外还有啥帮手,我心头暗暗叫苦,仇老板,你就叫这么个人来帮忙打架啊?
仇老板派来的解放者姜戈正欲朝前过来,那站旁边放风的那小瘪三赶紧伸手一挡:「你谁呀?喊谁住手呢,找死啊?」
这瘪三话音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一巴掌碰击到肉的声音,这巴掌是纹身男出的手,正经扇在那小瘪三的脸上,然后听到纹身男的呵斥:「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扁哥都不认识啊?」
说完纹身男赶紧对着来者陪上了一火车的笑脸:「扁……扁哥,你怎么来了?」
我靠,看着纹身男对叫做扁哥的来者点头哈腰的样子老子才晓得今晚这出戏,最后来的才是tmd的角——仇老板,俺错怪你了,原来镇场子混江湖靠的不是人多哈!
扁哥眼睛瞄了纹身男一眼,头摇了摇:「我就猜又是你几个人渣。叫他们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然后扁哥朝周围还聚集未散的人群喊到,「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
那几个围着宁卉跟北方的黑社会这下见老大对来者这副模样,都不敢得瑟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瓶,然后诚惶诚恐的闪在一旁。
接着扁哥转过头来朝我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问到:「你是南先生吧?」
「嗯,我是。扁哥,请允许我也冒昧这么叫您。」我灰常有礼貌的颔了颔首。
「哦,叫我老扁就行了。」扁哥对我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说吧,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你们了?」
「叫这位女士说吧,宁卉!」我朝宁卉示意从墙角过来。
宁卉这才有些惊魂未定的跟北方走过来,一旁的曾眉媚赶紧拉住她的手,然后宁卉咬着嘴皮朝纹身男恨恨的瞪了一眼,才开口说到:「刚才我在卫生间正出来,这人,」宁卉朝纹身男指了指,「在门口堵住不让我过去,然后身子就故意朝我身上拽来,手还………后来我就叫人了,我朋友过来制止他跟他拉扯起来,然后他们一群人就围着我朋友殴打。」
「晓得了,你那位被打的朋友呢?怎么样?有什么没有?待会上医院去看看。」扁哥转过头去问北方。
北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跟大腿,然后摇了摇头:「谢谢扁哥,没什么吧,就是挨了些他们的拳脚。」
扁哥这才转过头去朝纹身男问到,「说的都是事实吗?」
纹身男这下真的孙子了,头都不敢抬,点点头。
扁哥接着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老七吗,我老扁,你这帮手下又在外面滋事,对人家女孩子动手动脚,你知道这回惹着谁的朋友了吗……惹着刀哥的朋友了,你看着办吧……」扁哥说完把手机递给了纹身男,老子看到纹身男接电话的手都在抖:「七……七爷,是是,是我们错了,知道了。」
说完纹身男把手机还给了扁哥,然后立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到:「扁哥,七爷说了,都听扁哥的处置,还请扁哥多多包涵。」
我靠,慢点,这神马江湖关系?完全把我听愣住了,让老子捋捋先,纹身男喊七爷的,明显是纹身男这群黑社会的老大,七爷被扁哥一个电话就镇住了,然后扁哥喊比他年龄小的刀疤喊刀哥,nnd,这刀疤才是仇老板的一个马仔啊,自己马仔的名号都在江湖威名成这般,这仇老板,得是这江湖多大的老大哇?
这江湖似海,真nnd深不可测。
「嗯,」扁哥依然没甚表情,沉默了哈才开了口,「现在就去跟人家女孩子当面道个歉,回头我给你个卡号,先打一万块钱进去我转给人家,你们打了人,人家得上医院检查,医疗费不够我通知你补上,多的就当人家营养费了。」
「是是,扁哥。」纹身男还是不敢抬头,然后扭捏了阵才走到宁卉面前,宁卉咬着嘴皮头一偏,看都不看这孙子一眼,只听这孙子声音如蚊的道歉声:「对不起小姐,刚才有所冒犯,请原谅。」
说完这孙子准备转身,这曾大侠不干了,燕啼嗓咋呼起来:「不行,还有我呢,刚才喝酒的时候你也对我耍过两次流氓!」
得,这孙子又毕恭毕敬的在曾大侠面前把跟宁卉道歉的话再说了一遍,这孙子转身以为事儿算完了。
「等等。」老子不干了,俺还没完捏。我连忙拉着扁哥到一旁小声把座上那两瓶茅台的来龙去脉跟扁哥摆了一下,这孙子就这么走了,未必喊我当着冤大头啊?
扁哥听完过来,拿着那瓶没开过的茅台,对纹身男说到:「这瓶没开过的茅台给人家当压惊了,开过的你们自己留着喝了吧。然后这两瓶茅台你们把账结了。服务员,过来拿下我的名片,如果他们没付酒钱给我打电话。」
「是是。」纹身男回答的时候瞄了我一眼,完全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没事了吧?」扁哥问我,依然零表情写在脸上。
「没了,今天真的太谢谢扁哥了。」我应答到,「客气了,刀哥的朋友还说什么呢。没事我们走吧。」扁哥淡淡的回应了声走之前我特意来到纹身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这事希望你想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是用来尊重与爱的,不是用来骚扰的,有一天如果你学会了对女人的尊重,你会得到比今天这种方式多得多的快乐。」
出门跟老扁再次谢过,老扁坚持以自己不喝酒的理由不要我们送他的那瓶未打开的茅台,递上了他的名片说让我把卡号发在他的手机上他会将那一万块钱转给我们,然后便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像没存在过,没有惊动过这夜色里的任何一个空气分子一般。
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上印着:老扁,中医。
我想起来那扁是扁鹊的扁。
一会儿,正好宁卉跟北方不想开车是打的来的,我们四人都上了曾眉媚的车,我坐在驾驶座上,曾北方坐在旁边,俩妮子坐在后座,我开车前给仇老板发了个短信:「今天的事情万分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当儿四人一合计,才晓得原来北方也是兜头睡了大半天没吃饭,完全跟他姐一个情况哈,跟宁卉出来来这家海鲜稀饭的大排档吃夜宵的——这合计把我合计后怕了,要是今晚我跟曾眉媚没感这个趟,想着老子背脊骨飙出一股冷汗……
一会儿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了,那一刻我觉得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没事就好,以后在外面当心点就是。」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问了声,木有想到这一问把全车人都问笑了,后面俩妮子特别是曾大侠更是咯咯的笑得像是没了心没了肺。
原来老子舌头突然赶脚一阵发麻,问出来是这个样子:「咱们现………现在去……去哪里?」
……
「一起去我家呗!」曾大侠突然咋呼了声便伏在宁卉耳边耳语起来,然后看到宁卉伸手擂了曾大侠一拳,嘴里嘟囔了句「死鬼」!
接着听见曾大侠的继续咋呼声:「今儿男人都表现不错哈,咱家北方今儿这护花使者当得爷们,没给咱曾家丢脸,咱家陆恭……」
「哎哟,你掐我干啥呀,哦哦,说错了说错了,你家煮夫今儿那是表现得那是足智多谋哇。」
「眉媚也牺牲了色相的哈,应该表扬。」老子还是没忍住,埋汰了句。
「哈哈哈,这点色相本姑娘牺牲得起,再说了,那瓶茅台就管多少钱哇,咱还赚了是不是嘛?」
我靠,你见过这么能闹腾的娘们没得嘛?
「所以,鉴于今儿男人们表现不错,咱们女人得有点表示是不是啊卉儿,咱今天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两位爷们!」
什么情况?敢情今儿俺两口子慰问悲伤中的曾家姐弟,俺都妥妥的做好了迎接搂着美娇娘睡素瞌睡这种非人道折磨的准备鸟,看这架势现在敢情是要慰问成四p大趴体了?
接着从后视镜我看到宁卉一汪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情的看着我,久久跟我凝视,嘴唇噏动着……
那唇语我读出来了,是那句英格里希中最美的句子:「iloveyou!」
宁卉定妆照2
第101章:谁的鸡巴大?
回曾公馆的一路上我开着车,曾眉媚坐在后面眉飞色舞的还在跟宁卉讲述刚才俺是如何镇静自若的搬来大黑社会将那群小黑社会给收拾了,完了这娘们还特来事,嗲滴滴的来了声「我家陆恭好神通广大哦!」
宁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是你家煮夫咯。」曾眉媚赶紧求饶,接着俩妮子后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闹。
曾北方坐在俺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对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听完他姐的咋呼转过头来对俺特认真的来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是今晚他们不来呢?」
「goodquestion!」我嘴里嗫嚅了声,冲着北方同学一脸灰常严肃的表情,「老实说,要是人家不来我也不知道要咋办。」
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的表情定格,嘴张开直接o圈鸟。
……
很快回到曾公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趟上曾公馆是什么滴干活来了,按照曾大侠的话说,是女眷们要好好犒劳犒劳今晚表现英勇的男人们,纵使经历过那次自驾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着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纠缠与暧昧的两男两女四个p等哈会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缠,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鸡巴叼着,俺的大鸡巴被曾大侠的口含着,而宁卉却跟我以一种被抽插得难以抑制而禁不住发出呜呜声的享受表情跟我动情的接吻,我靠,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裤裆登时就支了起来——这不是意淫,这是待会儿板上钉钉就要发生的乱淫。
一进到曾大侠卧室,宁卉就张罗着要去冲个澡,说是要「冲冲今晚的晦气」。听宁卉这样说我赶紧凑在跟前从后面搂着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脸到:「老婆,刚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说完我朝宁卉肉紧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这里哇?」
「讨厌!」宁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兴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这里了呀?太刺激了!」听宁卉这么一说,老子晓得自己来劲了。
「哼!变态,那你刚才来救我干嘛啊,让人家得逞了你岂不是更爽啊?」宁卉知道我在跟她来事,于是故意把声音的调调弄得撩拨得很。
「嗯!」听宁卉跟我这应景般的调情让我顿时情欲大发,我狠狠的扳过老婆的头,一嘴就印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咬着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后悔没让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骚,等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