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郡主身子如今突然变好了。/p
当然,也就是这样,暗中就像是落实了宸王妃不祥的事实。/p
自从宸王妃走后,郡主身子变好了,皇后娘娘也醒了过来,像是什么都顺当了,宫中谣言不止,人人心有余悸。/p
更有人放言说,今年年末宸王妃不回来是好事,要是回来了又出什么事怎么办?/p
宫中人人皆以想,皇上和皇后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口风。/p
太子妃去拜见皇后时,说道:“儿臣自知余下所言过于凉薄,可儿臣觉得,不论什么样的话都不能阻止儿臣对母后的关心,母后身子如今刚大好,郡主也才转危为安,儿臣明白流言蜚语说不得,但也知道有时候有些话并非是空穴来风。”/p
皇后并没有让太子妃将剩下的话说完,最后只是抬手淡淡的说一句:“知道了。”/p
但也正是这样,皇后之后再也没提起过宸王妃,像是真的将此人遗忘了一般。/p
皇上坐在床榻边,一边的琉璃给皇上上了茶,皇后看了一眼,不满道:“怎么不上天山雪褐?”她看了一眼皇上,笑笑:“皇上会喜欢那个味道的。”/p
琉璃福身道:“娘娘,您忘了,郡主送来的天山雪褐已经用完了,奴婢这些日子给您用的都是龙井,您还说味道差了几分呢。”/p
皇后按按太阳穴,笑道:“是啊,本宫都忘了,那就要让皇上尝尝臣妾这里的龙井了。”/p
皇上笑笑:“朕记得你平日甚少喝茶,如今倒是比朕喝的都勤快。”/p
“郡主送来的茶味道不错,臣妾觉得十分不错,也难为郡主有心,可惜了,好好的孩子自从年祭后就蔫蔫的。如今只能等着来年开春来看看她身子能不能好一些。”/p
皇上点头。/p
皇上离开后,赵嬷嬷回来了,给皇后说了一些宸王妃在庄子上的事情后,并道:“回娘娘话,宸王妃在庄子上没什么大动静,十分安静,也没有多说闲话。”/p
皇后听后点头:“你在宫中留几日,本宫如今身子不大好,琉璃年纪轻,这几日宫中进了些人,你先照看着。”/p
赵嬷嬷应是。/p
谢轻谣在庄子上很安静,但谢轻谣找来了姜之洋。/p
她自己是联络不到姜之洋的,难免有人监视,再者,当时走时匆匆,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p
索性给了车夫一个字条藏在了扇子里,秦子萱那么聪明自然之道什么意思,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字,姜之洋。/p
姜之洋来了后说道:“见过王妃。王妃可还安好?”/p
见到姜之洋,这段时间一直放松的谢轻谣也总算将心重新提了上来,现实就在眼前,不由她不想。/p
她苦笑一声:“总算见到你了,不如告诉你,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等你。”两人都是老朋友了,谢轻谣说话也不拐弯了。/p
姜之洋擦擦汗:“被宁王妃叫过去的时候我还奇怪,想着素来和宁王府并无交集,但宁王妃将这些事告诉我后,我就已经猜出了一些。王妃,您这是不白之冤啊。”/p
谢轻谣道:“这些话我听多了,不论是冤枉还是怎样,眼下还是要有解决之法。”/p
姜之洋疑惑道:“我之前给您说过明珠粉的事情,您大可将此事对外说清……”/p
谢轻谣摇摇头:“不止是这一件事,若只是这一个问题,我也不会来了这里。”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给宁王妃可多说了什么吗?”/p
姜之洋立刻道:“王妃放心,我知道事情轻重,宁王妃确实追问了,但我并没有将过多地事情告诉宁王妃。”/p
谢轻谣心中一稳,就算秦子萱想知道,现在也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省的牵连了她。/p
这件事,她要自己解决,这个难局她要自己破。/p
若是说需要秦子萱帮忙的地方,或许还真有一点。/p
谢轻谣将手中这些日子正在绣的一身锦缎已经装好了,她递给姜之洋,说道:“明珠粉我并不知道从哪里能取来,今日也幸得赵嬷嬷未在,所以才能见你一面,这身衣服你送到宁王妃手里,如今年下了,就说是宁王妃送给皇后娘娘的,剩下的事情你应该明白吧?”/p
姜之洋何等聪明,虽然他很厌恶宫里的这些争斗,但是既然在京城,就已经卷进这些旋涡里了,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再者,他既然知道宸王妃是受了冤屈,身为君子,自应相助。/p
姜之洋重重的点头:“我明白了,王妃放心。”/p
有了姜之洋的这句话,谢轻谣心中这才落下来了。/p
谢轻谣看了看外面,时辰也不早了,刚才给姜之洋倒的一杯茶他到现在都一口没动,谢轻谣笑笑:“这是天山雪褐,尝尝吧。”/p
姜之洋有些诧异,笑笑:“极为少见,王妃这里倒是有。”/p
谢轻谣淡淡一笑。/p
云霓裳给各家最后都送了点,就算她如今对云霓裳颇为忌惮,但这种好东西既然已经送来了,扔出去也可惜。/p
谢轻谣头脑中的晕沉又开始了,她不禁扶额,那种头痛感虽然不明显,但却一直断断续续的存在,有些折磨人。/p
许是最近没休息好又受凉了,加上上一次伤本身就没好彻底,现在旧疾复发,严重了一些吧。/p
说来也奇怪,谢轻谣也纳闷,她经常生病,诶,不对,应该说是经常受伤,唯独这一次头痛的感觉是前面从未体验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