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今棠见她没了别的动作,体贴地问:“这样就够了吗?”
纪潇有些好笑:“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
林今棠竟还真的给她提建议:“你可以设一道家法——棍棒,或是鞭子,若觉得太过朴素,也可以用针或是灯油,若还觉得不够解气,把我按进水里,快要撑不住时再拽上来,如此反复,虽不疼,却能难受无比,或者绑住手腕吊在屋梁上也可……”
纪潇听得目瞪口呆,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某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就见林今棠微微抬头,吐息喷在她耳边,过分撩人:“你把我罚服了,以后你说往东我不敢往西。”
纪潇把他按回去:“我还有另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关你一个月禁闭,眼不见为净。”
却见胆大包天敢挑衅齐王的林三郎立刻变了脸色:“不行。”
纪潇:“我刚才说过,你不许说‘不’。”
见林今棠脸上又凶又委屈:“我知错,认罚,你可以罚我,但你不能要了我的命。”
纪潇笑:“这就要了你命了……”
她话音消弭,心中有些抽搐地疼,她抬头覆上林今棠的脸,摸了摸他漂亮的眼睛,温柔下来:“我与你开玩笑的,你怎当真了,我哪舍得一个月不见美人……”
又有些欣喜,因原来林今棠是这般在乎她。
真是奇怪,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纪潇笑着望他,道:“你搬来云山殿吧。”
一时间,两颗心脏都震如鼓。
照纪潇原来的想法,该是不冷他个十天半天这事不算完,可又觉得这样太委屈自己了。
好不容易与他说清楚,又得知他也是心仪自己的,这么大好的机会怎能不做点夫妻间的好事。
然而她也不急,女子在这种事上,总是耐心且慢热些的。
她倒乐得看林今棠急,把他撩拨够了,又看他辛苦忍耐,他想把她拉近,她偏要拿腰带将他双手缚住。
林今棠论力气还真比不过她,但也不至于连反抗之力也没有,只是由着她去。
难受归难受,心里却还美滋滋地想:她该高兴了吧,她高兴就好。
又有些羞耻。
纪潇连衣裳都不脱,反倒是自己所有的丑态都被她看完了。
林三郎倒不知他的“丑态”在纪潇眼里是怎样的美景,十九年初见此景的纪潇被勾起了色心,差点对着她貌美的夫君流了口水。
她只得低下头,掩饰自己快要压不住的坏笑,在这块刚到手的“肉”上到处扒拉一下。
于是便发现,原来林今棠身上也是有伤痕的,只是都有些淡了,乍一看看不出来。
她认真地找了找,手指在他身上轻飘飘地游走,叫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难忍。
她却只是细细辨认他身上的伤痕,原以为可能也就一两道,却是越辨越多,还有他膝盖上的颜色与别处格格不入,显然是大寒天跪多了所致。
她又想起林今棠刚才那一串“经验之谈”,以及刚回府匆忙寻去汤池便听见的“试药”。
恐怕不止是试药这么简单吧。
纪潇神色沉了沉。
林闲——
听说是淹死的,死得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