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唐秋白回复了他。
唐秋白原本以为又会是一次时间差的聊天，结果等她刷了热搜回来，才发现加州已经回复了她，时间相距前面她的回复只隔了几分钟。
“上次我问你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上次？
唐秋白本能的眯着眼睛思考，又翻了翻往次的聊天记录，反应过来加州问的是上次他一个朋友和他表白的事情。
“记得，怎么啦？”
“有什么进展吗？你那时说分不清是对朋友的独占欲还是什么的。”唐秋白回复道。
“没什么进展。”
唐秋白看着加州的话，顿了顿，消息又自动往上跳了一行。
“不如说，是我发现了变化。”加州继续说道。
“什么变化？她和你和好了？”
“发现了我的变化。”
唐秋白看着加州发来的消息，莫名的从他的文字里，感受到对方的态度变得平缓，是和上一次询问唐秋白时，不一样的态度。
那时无奈和迷茫或许更多一些，这次的话却是陈述句。
“你的什么变化？”
俩人的聊天节奏很缓慢，或者换句话说像是挤牙膏，一问一答的向前推进，但即使是这样，唐秋白也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耐烦，相反她还有些喜欢这样的聊天方式。
加州的语气大多时候是平淡的，而唐秋白则比较轻松活跃一些，俩人风格的互补，也极好的推动了对话的进行。
“我喜欢她。”
不知道为什么，唐秋白看着这句话有片刻的走神。
“你确定了吗，不是朋友的占有欲？”
“嗯。”
“那不是挺好的吗？她喜欢你，你喜欢她。”
天底下的喜欢，似乎都有种共通感。
大家喜欢的是不一样的人，但是人的内心里想要表达出来的，那种最纯粹最简单的喜欢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明明是加州的喜欢，却触动着唐秋白想起她自己的喜欢。
思绪的延长只是一瞬间的事，唐秋白又有些羡慕，向加州表白的女孩子，或许说是，她羡慕加州发现他的喜欢的这种反转。
每个表白被拒绝的人，谁不羡慕这种反转呢？
但是反转的几率，微乎其微。
“我拒绝了她，并和她说做朋友，她还会喜欢我么？”加州的语气换成了疑问句。
“应该会吧？你有主动吗？”
“有的。”
“那她是什么反应？”唐秋白继续问道。
“没什么反应。”
“朋友的反应。”加州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很快又补上一句话。
唐秋白看着加州的话，迟迟没有回复，因为她也不知道回什么。
“你也觉得她不一定，还是喜欢我的么？”加州又发来一条消息。
唐秋白组织着措辞，“也没有，我觉得可能还是喜欢的。但是，她分不清，你的主动是出于对朋友，还是对喜欢的人。”
对面突然沉默了下来，唐秋白等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