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婉恣这回总算是愿意搭理她了,非常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凌白?”
江楼月很不满,“不这么说,你能回应我?”
鹤婉恣对她是很感激的,若不是江楼月,她不会知道凌白在暗里守护了七年,更不会打破自己的矜持固守。
可以说是没有江楼月的大力推动,他们也不可能迅速走到眼下的亲密无间。
但感激归感激,在明知道江楼月能看到听到的情形下,她还是很羞赧的,所以虽说很不厚道,她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才会走啊?”
江楼月:……
没想到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惨遭嫌弃。
她怒了,“鹤婉恣,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鹤婉恣自觉理亏,正想着怎么安抚安抚,江楼月却完全不给她机会,又是一顿抑扬顿挫的哭诉。
“你和凌白整日里没羞没臊的,真当我想看啊,嘤——好吃的吃不着,出来活动的机会也没有,还要忍受你们惨无人道的虐狗行为,现在更是凄凄惨惨戚戚,竟然还被嫌弃多余。”
鹤婉恣尴尬,寻思着怎么说都不大对的样子,还是先别搭理吧。
江楼月见她没个回应,圆球一样的妖灵摆出傲慢姿态,“你嫌我妨碍你们,我还想赶紧完成任务好早点回去呢,谁稀罕赖在你这。”
鹤婉恣听她这样说话,反而轻松下来,“好月月,是我说话太过唐突冒失,我只是不太能接受自己的一举一动皆无隐藏,其实我很想见见你,也很想当面向你致谢。”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江楼月的声音,似水如歌,想必样貌也不差,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更是好感大增,很好奇她到底长着什么样子。
江楼月可谓是顺着毛一摸就顺,笑起来,“致谢就不用了,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鹤婉恣还想说点什么,凌白见她走神,径直将人拦腰抱过来。
“姐姐在想什么?”凌白温声道。
鹤婉恣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却被大力按了回去,一下子坐的更为贴近,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想躲开点。
凌白掐住她的腰,微阖着眼,声音低沉,“姐姐,不要乱动,否则——”
话虽未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鹤婉恣果然不敢再动,只僵直的侧过身去瞧他,“先好好吃饭,可以吗?”
“我要姐姐喂给我。”凌白将头靠在她脖颈处,讨好的蹭了蹭。
鹤婉恣只好盛了小半碗汤,舀了一勺喂过来。
她觉得他撒起娇来,就像个孩子,她注定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清透不腻的汤递送到跟前,凌白却不张嘴,笑起来的模样澄澈如没有凡欲的仙人,说出来的话却大相径庭,“我要姐姐用嘴喂给我。”
鹤婉恣手里的碗差点拿不稳,“别闹了,那样要怎么好好喝汤。”
凌白凑过来,轻轻蹭了蹭,“那就不吃汤,只吃姐姐。”
鹤婉恣垂头躲,“汤该洒了,你快让我起来。”
她一挣扎,凌白就哑着嗓子闷哼一声,听得她更是身子发软,脸染红霞。
“姐姐,让你别动你非要动,是不是故意想让我把你怎么样啊?”凌白说着一挥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