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里,悬在叶尖将滚未落的『露』珠不如恋人拥吻来得悸动。
暗涌的暧昧在夜『色』下宛如不成形的河,两人在河里沉溺,又在岸边喘息,情难自禁又自禁,他倏一下紧抱住她。
他鼻尖抵着她的,轻轻摩挲。
她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紧张、害羞又想回应他。
他喜欢她的反应,喜欢地啄吻。
绯『色』如霞般从她脸颊漫到耳根,她觉得好脸红,可是,好心动啊……
季礼把手里的花给沈言曦,抬指将她额前的碎发轻拂到耳后。
沈言曦拿着花,小巧白嫩的耳在他手下愈发红软。
“刚刚在路上摘的吗?”她问。
“嗯。”他答。
她心口微甜:“为什么摘啊。”
“看到花很漂亮,比起泥泞在地,送给你是它们的荣幸。”他答。
沈言曦在甜与热中喘口气,清声问:“可以把这话理解为我比花更漂亮吗?”
季礼轻刮一下她精致的鼻尖,笑道:“事实如此。”
后院角落挂着根吊灯,昏暗的光影重重绰绰地落在男人清越卓绝的俊脸上。
明明泥墙土土的,花土土的,情话也土土的,可某人就是能凭一脸之力让人小鹿『乱』撞。
沈言曦被他抱着,觉得不可思议,又忍不住调皮:“我们现在像不像,”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季礼笑:“你好坏。”
沈言曦傲娇地:“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季礼认同:“我好爱。”
沈言曦想了想,又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季礼笑意更甚:“你更坏了。”
沈言曦笑季礼的笑:“你更爱了。”
两人吻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