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这么宝贝你,怎么能让你每天为我洗衣做饭干家务?我当然也会替你分担啊。”
潘瑜收拾好桌子,把剩下几个空碗也拿进厨房,放进已经注满一半水的水槽里,站在旁边看付悉穿着平时练舞的T恤运动裤,有模有样地洗碗。
他把长袖T恤的衣袖卷了一部分上去,挽到小臂,带着橡胶手套,微微垂头认真地在清洗。
潘瑜凑过去,头歪在付悉胳膊侧边,极小声地挨着他说话:“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付悉眼珠子转到眼尾处瞥了她一眼,抿住嘴唇安静了片刻,嘴唇动了动,回答她这个疑问:“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需要女朋友付出或是牺牲自己来换取关系的和睦的男人。”
潘瑜:“可是你本来就不是呀!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你。”
不过她还是蛮感动的,脸颊贴住付悉的胳膊来回摩擦,还踮起脚尖噘着嘴亲了亲付悉的侧脸。
付悉轻笑了几声,眼睛看着手里的碗,一边冲掉泡沫一边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你说过的话我都有认真听,希望你自己也能记得。”
潘瑜疑惑:“我说什么了?”
付悉保持沉默,耐心把碗洗干净,摘了橡胶手套搭在水槽旁边的金属架上。
潘瑜跟着他从厨房出去,追在他身后又问了一遍:“我说过什么话啊?”
“你说……”付悉眯起眼睛,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悠悠搜寻记忆中的片段。
……
那天晚上潘瑜已经很困乏了,叫声都是哑的,躺在被子上毫无力气,泪眼朦胧地撩起眼皮直勾勾看身上的付悉。
兴许是神经遭受刺激导致头脑发热,潘瑜整个人都泛着一层艳色,眼角更是妖艳似火。她在付悉加快速度的攻略下喘了一阵气,似是快要达到承受力边缘,难耐地颤声含糊地说了一句话:“悉悉我能不能嫁给你啊。”
付悉当时就听见了,但因为射精的片刻空白让他没有及时去想,也没有回复,后来才回过味来,而且洗完澡潘瑜就已经晕乎乎只想睡觉了,胡言乱语了一大堆,恐怕那句也是凑数的。
……
付悉顿了一下,决定不能实话实说,万一潘瑜没那个意思只是说说而已,现在冒昧提出来,只怕会搞得双方都有点不知所措。
于是他换了句话,面色如常道:“你说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
潘瑜表情一愣,用指尖抓了抓发际线边缘:“这话我什么时候说的?”
虽然她的确是那样想的,说出来的可能性也非常大,但问题是她完全没有这个印象啊。
付悉用手指弹了下她抓的地方,嘴角始终带笑:“在床上。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潘瑜脸上忽然多了一抹窘迫的神色,垂眼十分不好意思地摸后脖子,吐了吐舌头:“现在不就记得了。”
付悉望着她,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