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峥其实就是这样没有理想的人。
两天时间里。
元峥一直陪着他们玩耍。
白天陪着他们在本市的几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游玩。
晚上回来，秋山枫也加入进来。
请吃晚餐的时候，秋山枫还在。
等到他们一起进歌厅、ktv的时候秋山枫就不见了。
奚梦蝶有些不解。
第一晚的时候，还以为什么地方让秋山枫不高兴了。
第二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她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
元峥装作神秘的样子，
悄悄对她说道：
“其实她是这个城市的管理治安的最高领导。
她们有规定，不能够进入这些不健康场所的。”
奚梦蝶就呵呵了：“这个你能信？”
她问的是李诺。
李诺倒是有立场：“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你真的没有看出来。
老板娘一身正气的样子。
并且气场很足，很有些领导气质。
你说呢？”
她把矛盾移交到了老公身上。
田君回想着秋山枫的行止。
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从她的年龄来说，不可能。
从她的气势来说，有可能。”
这话说的，两头堵。
怎么说都是对的。
元峥笑着说：“是真的。
不骗你们。
不谈她了。
我们继续跳舞。”
奚梦蝶这次真的保守了秘密。
她有了一百亿，连最好的闺蜜都没有告诉。
这也是元峥希望的。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三个好朋友。
后羿箭馆这些天里。
热闹非凡。
前来一试身手，然后办理会员的大有人在。
小丽直接把箭靶上那十一枝箭的图片。
找了一个摄影师拍成一朵花一样。
放大后，挂在门口。
边上用大字写着：“千万不要错过。
错过拿走千万。”
一箭得千万的消息，在这个城市里飞快地流传。
已经有人做到了后羿箭馆广告里的条件。
拿走了一千万。
就是在射箭的那些专业群里，也有人在传说。
教练的那个群里，有人开始问了：“教练、教练，你的这张图是认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
我一直都很诚实，
你们却以为我撒谎。
这个世界不值得付出真心，
我要闭关了。”
有人问了：“一千万，真的被人拿走了？”
“这个倒没有。”教练打字慢，这几个字先上去。
立刻就有人跟上了：“我就说，这是宣传，是广告，不是认真的。”
“那个人只拿走了八百万，交了二百万的税。”教练赶紧把后面的字打出去。
“教练你这就没有意思了，
这么重要的话，
不一次打出来。
成心让我出丑吗？”刚才发言的人，倒不怕尴尬。
立刻开始了自黑。
教练发了几张奷诈的表情包出去。
“我们也来试试。”有好几个都这么说。
“欢迎前来指导，
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过了。
要不约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
这个提议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每天到后羿箭馆来观看那个箭靶和靶上那些箭的很多。
箭馆里面特意在那个靶子前面，围了一圈。
防止有人上去拉扯箭杆。
这是因为，真的有人那么试过。
只是因为正中间那枝箭插入得很深。
才没有被那人拨出来。
箭馆的人气起来后，
楼上的咖啡厅人气也慢慢增加了不少。
这是因为在箭馆里面练习过后。
再到咖啡厅坐坐，正好休息。
并且那些去过一次的人，
都觉得这间咖啡厅里面的音乐真的很好。
本来，这三层楼里的每一家。
秋山枫都是花了大心思的。
她不差钱，因此一直都是高标准、高要求。
钱花得多，效果当然也非常好。
随着名气打开，前来捧场的人也越来越多。
渐渐地，官场里面也悄悄地流传着这是她的产业。
人们总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前来捧场的人更多。
整个三层楼的收入，
终于开始有些利润了。
不过这些都跟元峥没有多大关系。
反正他也不怎么管。
只是每天接送老婆之后，就到这里来喝喝咖啡。
元峥的生活过得很悠闲。
姜文娟就跟他恰好相反。
在总经理位置做得越久。
她觉得自己每天要做的事情越多。
实际上她的很多工作都已经放手让两个助理去做了。
不得不说，她招的两个助理。
不但人帅，气质好。
工作能力也特别强。
很受她的器重。
特别是陈然，很合她的心意。
这段时间以来，
好几次姜文娟都想要发脾气的时候。
都是陈然轻轻地用眼神示意了她。
让她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为此她决定单独请他吃饭，
表示一下感谢。
这天中午的时候，秋山枫请陈然在西餐厅吃饭。
中间两人敞开心扉聊天。
聊到男女朋友的时候，陈然目光深沉地说起了自己的感情经历：
“我中学时候，爱上了一个女生。
我们一起上了高中，
然后我就出国留学。
她在国内读书。
我在国外，每天学习之外。
还到处找工作赚钱。
每个月都给她汇款，
希望她在国内过得好一些。
四年过去了。
等到我回国的时候，
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这样我才又回到m国，
在那边打拼。”
说完这些，他的情绪有些低沉。
姜文娟递过去纸巾。
安慰道：“你性格阳光，
人又这么帅气。
一定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陈然不肯定地问道：“我这样的人，
真的还有人会爱上吗？”
姜文娟笑了。
一时间，陈然觉得身边百花齐放。
眼前这个女人太美了。
自己成功之后，也不遗弃她。
只让她把钱转移给自己。
让我帮她累，她只在家里享受就是了。
陈然被自己感动了。
眼里的泪水真的流出来了。
姜文娟笑着说：“你难道不知道集团内部，
有多少女孩子，
天天都在偷看你吗？”
陈然直直地看着姜文娟。
看到她的眼睛很清澈，
除了同情，没有一些别的情绪。
早就计划好的句子，这个时候不能说出去了。
他低声说道：“在公司里，我心里只有工作。
眼里只有你。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要揣测。
揣测你需要什么样的资料，
这样才能更有效率。”
陈然看出来了。
刚才自己说眼里只有你的时候。
姜文娟的眼神里面有一丝慌乱。
今天的试探就到这里了。
他不会继续试探，火候还不到。
姜文娟听到他开始的那句话的时候。
脸都红了。
后面的转换才让她放下心来。
她笑着说：“你对工作的努力，
我是看在眼里的。
这不，今天就是特别奖励你的。
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
陈然很快调整好情绪：“让你见笑了。
我会继续努力的。
争取把工作做得更好。
最好是能够天天让老总请客。”
姜文娟微笑着说：“好啊！
你多努力。”
让一个女人天天请客，那就只能是老婆了。
只是这个弯，姜文娟没有转得过来。
这次午餐，皆大欢喜。
陈然认为自己离目标近了一步。
姜文娟认为自己跟下属的关系加深了些。
华龙集团的业务越来越多。
姜文娟不想一直就这么辛苦地管理着公司。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去找过元峥了。
把自己的苦恼，对两个助理说了。
只是没有说自己是因为，忙起来了没有时间去找男朋友。
两个助理的建议是相同的。
那就是请专业的管理团队。
她就可以只当董事长。
放权给管理团队。
姜文娟是知道，很多大型集团公司都是请的管理团队。
特别是自己这样的家族集团，一直这样在家族内部传承。
很容易出问题。
这是个大问题。
她要回去跟爷爷商量。
姜文娟看到姜子牙的时候。
他正在公园里面，跟着几个老头子聊天。
那几个老头子，也是她认识的。
都是被她从公司里面劝退休的。
见到姜文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姜子牙笑着说：“他们几个都没有说什么，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纪大了，就应该退休頣养天年。
我们几个现在又在一起了。
早知道这样，我退休的时候，
就应该带着他们一起退。”
姜文娟陪笑说道：“如果那样，集团一下子就没有人撑着了。
你才退休后的日子里。
都是这些老人们撑着，
这才度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难关。
只是……”
“只是集团得向前走，
我们最终总是要退下来的。
这点我们几个都明白。
都没有怪过你。”紧挨着姜子牙的一个老人说道。
姜子牙问道：“你每天那么忙，
今天过来一定有事。”
姜文娟笑着说：“没事，没事，就是专门来看望爷爷的。”
姜子牙笑着说：“有什么事，就说出来。
能够帮你的，就帮。
不能帮你的，自己想办法。
有空自己多休息一下，
不用来陪老头子我。”
姜文娟只得把自己思考的，想要请专业管理团队。
管理集团的想法说了一遍。
姜子牙思考了一阵，又问身边的几个老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几个老人互相看了看。
其中一个说道：“这种模式，在国际上很多。
也很成熟。
我们国内曾经有一个这种案例。
管理团队联合外来资本，
差点把老东家给扫地出门了。
就怕华龙也发生这样的情况。”
姜子牙点头说道：“这件事你要慎重。
我们是上市公司。
要小心到时候有人背后插刀。
实际上，专业的管理团队，
确实比家族传承要好些。
这样更能够长久。
如果你准备好了。
爷爷支持你。”
姜文娟收到支持的准信。
心里开始了慢慢地准备。
回到集团后，让集团继续招聘一千多名管理人员。
她要为今后的改革做好储备。
这次的一千多名管理人员的招聘。
让人力资源部的经理，高兴异常。
因为那些前来应聘那些人的资料上看。
这些人的素质都非常高。
通过背景调查，个个都是精英。
姜文娟对这些招聘来的精英很是重视。
特别安排了陈然对集团里面的各级管理人员进行了一次分别。
她以为自己做得隐蔽。
整个集团这么大，
姜文娟想要改革。
这样的消息一定要保密的。
不过她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在有心人眼里。
早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陈然就是这个人。
这次招聘，他可是安排了不少人进入集团。
同时也对集团里的一些高层人员，联络了感情。
这让陈然在集团内部的声望，隐隐地比白洁高了起来。
自从上次两人单独一起交流过后。
陈然的工作更加认真。
在他和他身后的团伙分析里。
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
他们这一行，对付姜文娟这样的大鱼。
花上几年时间是很正常的。
他们中间的前辈，
曾经有人花了十几年，
只做了一单，掌握了一家上万亿资产的企业。
赚到了几百亿。
那位前辈已经挤身高层了，
只是最后心态膨胀，才栽了的。
陈然当然要学习经验的了。
他更加兢兢业业地工作。
这一切，姜文娟都看在眼里。
白洁被这个同时进入集团的人给比下去了。
也是暗暗努力，在集团内部培养了一些心腹。
每个新进入集团的管理人员，她都尽量关心一下。
让他们尽快熟悉集团流程，进入状态。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
集团内部的管理越来越正规。
姜文娟觉得，是时候进行改革了。
当她在公司高层里面宣布，聘请外来人员进入公司，进入管理层的时候。
遭到的反抗竟然不大。
整个集团内部，反抗最激烈的只有姜家内部人员。
在姜文娟的高压之下。
改革进行得很顺利。
为了保险，姜文娟请了陈然做集团总经理。
白洁任副总经理。
自己任董事长，做最后把关。
陈然上任之后，按照姜文娟以前的流露出来的想法。
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人事改革。
集团里面的高层管理人员，很多都是最近一、二年招聘进来的那些精英。
效果很快就体现出来。
整个集团的办事效率大大提高。
人浮于事的现象减少了许多。
很多以前，碍于情面，一直占据高位的管理人员。
被陈然直接砍掉位置。
这些变化，不止是姜文娟关心。
姜子牙也在关心。
见到整个集团的发展又像自己才创办时候一样生机勃勃。
姜子牙也默认了姜文娟的改革，这也才能让改革在集团内部推广开来。
姜文娟对陈然做出的这些措施，非常满意。
为了表达自己的感谢。
单独请过陈然好几次。
有一次在酒吧喝过酒后，稍微量多了些。
陈然还把姜文娟送进她的房间。
从她的房屋里看，根本没有男人的东西。
就边陈然进屋的时候，那些拖鞋都是小码。
没有男人穿的大码。
这让陈然很是兴奋。
只是他才把姜文娟送进屋。
就被稍有些清醒的她给礼貌地请出来了。
这已经让陈然高兴得很。
像姜文娟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防范心，肯定很高。
自己能够进入她的房间第一次，
今后就能够有第二次、第三次。
最后常住。
陈然在集团里面，位高权重。
人又长得帅。
集团里面好多长得漂亮的美女。
都把他当做目标，暗送秋波。
平常的时候，也有人给他送咖啡，早点这些。
只是陈然，好像不懂感情的工作狂。
对那些明显的示爱，从不回应。
在公司里面，从来没有过绯闻。
这也是他让姜文娟放心的原因。
请了管理团队。
姜文娟终于有了一些空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的元峥在那里去了？
他已经结束了自己那种悠闲的养老式生活。
时间要从七天前说起。
七天前，吴缺乘专机过来。
找到秋山枫后，通过她才找到元峥。
三人在秋山枫办公室里。
吴缺给他们放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拍摄的室内。
地上倒了好几个人，看那些人的身体。
大人、小孩子全都有。
他们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撕开，有些没有。
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头颅全被斩断，掉在地上。
整个地上，一片乌黑的血迹。
那些被撕开的衣服，像是被利爪划开的一样。
镜头一转，另一个房间里，明显看得出来。
这不是同一个房间。
但是情况都差不多。
秋山枫看到第一个视频的时候。
就朝元峥看了一眼。
这种手法，很像元峥的。
吴缺说道：“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他不会做撕衣服，这样多余的事情。”
秋山枫问道：“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的事？”
“边城！”吴缺低声说道。
“这次都是发生在国境线上的一些村子里。
都是一些只有几户的小村子。
只要发生，就是全村都这样。
就连村里的牛羊都是这样。”
视频里面又转到外面的羊圈。
一只只的羊也是被同样一刀斩首。
有些羊背上同样有五条划痕，边羊皮都划开了。
秋山枫再次问道：“什么时间发生的？”
吴缺说道：“第一起事件发生在半个月前。
最近一件事发生在一天前。”
元峥问道：“你们的人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找到了一些线索。
地上留着清晰的足迹。
这批人不多，最多的时候，作案人员有十三个。
少的时候，六个。
但是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些人。
他们好像是突然冒出来，
又突然不见了似的。
没有一个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