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牛战营一片折腾,整个战营驻地充满打斗叫喊之声,惹得很多兵站的维护士兵纷纷紧张地向这里看来和走来。/p
各大战营的无数将士也听到声音向这里看来,还以为发生了械斗现象。/p
以前在兵站,发生械斗现象非常普遍,总是一个战营不服一个战营,甚至两队人马穿插相向行走,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开打起来,连怪谁或者不怪谁都无法区别。/p
然而新军规下达后,兵站内械斗视为逆反,不论双方有罪无罪,有过无过一律格杀勿论,就地斩杀!/p
所以很多人都带着看热闹的情景去伸着脖子看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居然在自己战营内械斗?/p
兵站驻扎的几个将领闻声而来,身后带着大队人马,急急而来。/p
子墨在狂狄也去了自己黑骑兵聚集地后,恰好走到战营驻地门口,看见安抚将朱守荣和几个身穿铠甲的万人将,带着大队人马急急而来。/p
还不等子墨发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安抚将朱守荣一脸焦急的神情就小心翼翼中带着惊慌和责任的混杂语气问道:“子墨战营长,你们战营中发生何事,可是有人械斗?”/p
“械斗?”/p
子墨一愣,忽然明白,他们大队人马,全副武装急急而来,还以为是自己战营中发生械斗现象。/p
“呵呵,不是,不是,这是我命令他们进行对战操练!”子墨嘻嘻一笑,神情轻松。/p
“这个没有通知你们,让你们误会了,还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操练居然能引起误会,下次我叫他们小声点。”/p
安抚将朱守荣听到子墨说的操练,紧张的神情立刻放松很多,不然的话,自己昨天将那么好的酒送给这个墨意少卿,岂不是因为兵站的管教械斗而得罪这个子墨吗。/p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p
旁边的一位万人将却是脸色一冷,冷冷看着子墨说道:“兵站内械斗乃是大罪,当即斩首示众,岂能因为你的一句操练就糊弄过去,不行,我们要进去看看。”/p
子墨看到一队人马气势汹汹,而安抚将朱守荣加在几人之间左右为难,于是爽朗说道:“好呀,那就请几位将军进入检阅操练,不过大队人马进入,恐怕引起战营士兵误会,以及惊动别的战营,所以我觉得还是先请几位将军进入查看连带检阅,若是真的操练,就请检阅一番,若是发现有人械斗,在调兵责罚不迟。”/p
“这个……好啊,少卿大人,这个那就让我们进入查看一番,查看一番。”安抚将朱守荣知道子墨他们有人暗通皇上,敬畏到极点,对他来说,即便是一个战营的人死光,也最好不要得罪皇上的枢密卫。/p
其余几个万人将不知就里呀,现在又是职责所在,听见子墨和安抚将朱守荣的话后,当下也不多说,个个手按刀柄,急急而进。/p
子墨当然也紧随其后,陪同几位大人一通前往。/p
官职所在,又是受到兵站的管辖,子墨可以说在这几位万人将的眼中,毫无话语权。/p
他们几人急急走在前头,子墨跟着后面,在他们的潜藏意思中,就是不让子墨说话,杜绝子墨走在前面给自己兄弟暗暗警告。/p
一行七八人急急来到打斗叫喊激烈场所,几人远远旁观。/p
场地之中,几百人举刀一招一式,一齐大声叫喊,然后一起使出砍杀之势。/p
再在很远,小村的后面,几匹黑骑战马嘶鸣,马上之人呵哈之声不断,然而任谁一看,也是训练的情景章法。/p
几位万人将,心中还不放心,默默无声看了一会,还四处望望,发现他们依旧训练的劲头十足,尤其是那个带头,个子高大,人也威猛,举刀砍杀之势异常霸气,大声叫喊就属他最凶猛。/p
还塔木德就是操练?/p
刚才气势汹汹的那个万人将,瞪了子墨一眼,愤愤扭头就向外面走去。/p
子墨不敢怠慢,也是小心翼翼陪着外出。/p
几位万人将刚刚返回到战营驻地门口,外面就又来了一大堆人马,为首一人正是兵站大帅寒大帅。/p
寒大帅身后跟有兵站调度大厅的很多将士,当然也跟随文职官员,其中不乏侍郎,参谋,参议等等记录大事在案的人员。/p
“发生了什么事?”寒大帅说话就是有分寸,不像这些万人将,一出口就咬定是械斗。/p
几位万人将恰好走出墨牛战营驻地大门,看见寒大帅发问,于是齐刷刷弯腰低头施礼。/p
“报大帅,他们在进行对战操练!”刚刚检查一个万人将禀报道。/p
“操练?”/p
寒大帅也显然感到一愣,于是看向子墨问道:“这里是安抚兵站,无须操练,你们昨天刚刚抵达,怎么不多多休息?”/p
子墨不知哪一位的皇上的枢密卫,不过子墨知道他一定躲在这群人之中,子墨从兵部司马高宏辉哪里受到教育,改装逼的时候就要装。/p
子墨连忙单腿跪地,弯腰施礼:“启禀大帅,我乃墨牛战营,原来隶属兵部直辖,而我本人承受皇恩浩荡,钦点为墨意少卿,为了报效皇恩,属下时刻不敢懈怠,于是责令部下,平时多操练,战时少牺牲,为我高阳国打出赫赫军威。”/p
子墨拿大话乱扣,扣得寒大帅忽然无话可说。/p
寒大帅在心里虽然明白,这家伙就是显摆他自己是被皇上亲封,可是那又有什么呀,皇上亲封的人多了去,也不见谁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将皇上搬出来呀。/p
可是这家伙动不动就将皇上搬出来,这将皇上搬出来,这试问谁还敢在继续深究?/p
说这个少年子墨脑子有问题吧,可是也不敢说。/p
必定不管怎么,没有人动不动就将皇上搬出来,这就跟拿着鸡毛当令箭一样,可是他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先将皇上搬出来,好像他就是给皇上办事一样。/p
说他脑子没有问题吧,可是皇上就是封官的,皇上就是干这个的,难道皇上不封官,还要叫皇后娘娘来封官吗?/p
皇上封官,就跟农夫叫牛耕地一样,这你都动不动显摆出来,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p
可是所有的事情一旦跟皇上沾边,即便是寒大帅自己在这里官职再大,也要思量而行,而更何况,人家是训练,操练好不好,压根就不是什么械斗,之所以惊动兵站驻守,那是因为兵站驻守有失职的成分在里面,没有勘查清楚。/p
“哦,是操练呀!那好,那好,子墨少卿果然心系皇上啊,休整其间也不忘连兵,实属这些战营的楷模,应当鼓励和嘉奖,来呀!整个墨牛战营今日三餐加肉!”/p
寒大帅借坡下驴,兵站内只要不是械斗就好,这兵站内一旦出现械斗,自己不管怎么说,也会落得一个治军不严,管理不善的黑锅。/p
奖励子墨,也不好责罚这个兵站的护卫,因为事出有因,整个兵站自从建立起来到现在,收容容纳几十个战营,从来都是因为充军军妓姬架起矛盾的,更从来没有进入安抚兵站后还进行操练的。/p
这你玩意弄这么大的动静,是一个人都以为是在械斗。/p
寒大帅都有心说你们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在外面还没有打够?还没有死够?居然到了安抚兵站还那么生猛的操练?真他木的是2货送死的粗鄙。/p
寒大帅看到虚惊一场,稳稳神,对几位兵站守卫万人将说道:“今日还有两个战营要来,你们尽快做好准备,妥善安置人马。”/p
“是!”几位将领齐声应答。/p
“那个子墨,晚上你来聚义厅,明日就是上报兵站安抚情况,以及各战营的实际情况,若是你还有什么请求或者意见,今天晚上在提一次。”/p
“是!”子墨立刻弯腰施礼。/p
“安抚将朱守荣,你现在就去传令各安抚战营,让他们整顿士气,让各战营营长今天晚上,全部到聚义厅议事,明日就上报兵部兵站内的全部情况,别到时兵部的调令下来拉下了谁?”寒大帅看到各位将领都集聚在这里,于是提前下达今日的命令,免得一会要一一召唤。/p
一番命令完毕,寒大帅立刻带着大队人马,折返兵站调度大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