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诗诗顿时惊呼一声。
「没什么,这是报应。」不必照镜子聘风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再难看,也比不上他加诸在诗诗身上的斑斑瘀痕。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在梦里,也不该对妳胡来,妳一定很痛吧下一次,我不会再──」
「还敢说『下一次』」诗诗激动的涨红了脸。
「嘘──」
脾风不敢令诗诗太过激动,只好立刻闭上了嘴。
他那涂满药膏的双手,顺着她颀长的头子,揉上那对饱满的shuangru。诗诗不禁闷哼一声,将螓首埋入丝攸,颤声的恳求:「停止!别再碰我!」
「诗诗,不这么做无法减低我的愧疚。」
「你g本不是在减轻你良心的不安,你g本是在为『下一次』铺路!」诗诗双颊染着火热的霞光,忿忿地瞪着聘风。「你是个大骗子!」
「我并没有骗妳,打从一开始,咱们就心知肚明,总有一天,我就想成为妳的男人,只是没想到那么快,而且是在那种情况下,要知道,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我多么后悔为什么跟妳的第一次是在迷迷糊糊的梦里,我多么想清醒地记得每个细节呀!」
「我──」诗诗想辩解,却被聘风火热的狂吻给阻止,那是个饱含挫折,却又缠绵不止的亲吻……
就在他俩吻到彼此都忘却争执时,聘风却突然的放开对她的箝制,然后长叹一声道。
「不行!再下去,我又不能克制了!」
「这一次,你又想找什么做借口」诗诗痛恨自己的声音,低沉的彷如在挑逗。
「这一次不行,妳需安休息。」他继续揉着她的伤处,但眼光却始终不敢与手上起伏的柔媚曲线对望,但是,那教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仍教他忍不佳吞着口水。
「我不信你会为我控制你自己!」
「没妳的允许,我发誓下对妳做出越轨的举动。」
看着他喉间的吞咽动作,诗诗竟发现自已的神志似乎也开始朦胧不清起来……
她赶忙咬住下唇,将不小心逸出唇畔的shenyin吞落,为了驱散心中兴起的yuwang,她要自己开始想着他的坏!他的蛮横!他的无情!
可是,他并非真的无情啊!
他在她体内癫狂掠夺时,却说着喜欢她的痴心话!
「我问你,难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她迷离的神情彷佛在告诉看着她的人,她也只是个为情所困的血r之躯。
「妳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刚刚说了,除非妳允许,否则我是不会再越雷池一步。」语毕,聘风忍不住倾身在诗诗微绽的唇瓣偷吻了下。「但是,亲妳香是例外。」
「难道我不能拒绝你偷吻我吗」向来冷静自制的她,难道遇上了所谓的「欢喜冤家」
「妳不能剥夺我全部的乐趣啊!况且,等妳习惯我亲妳以后就会──」聘风突然就此打住,他不想一下子泄露太多邪肆的yuwang,免得把佳人吓跑。
不过,从她瞟来的白眼中,他觉得他们彼此是「心照不宣」呵!
「就会怎样陪你shangchuang吗没想到你看似呆头呆脑的,其实是个深藏不露、老奸巨猾的狐狸妖j!」
「哈!原来就是没被妳骂,怪不得今日诸事不顺。」
「哼!犯贱!」诗诗冷哼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不理睬聘风。
「好啦!刚刚的话题还没完呢!让我把话说完──」
「不必了!反正又不中听。」
「听嘛、听嘛!」聘风不断硫着诗诗的脸,让诗诗顿时气得受不了,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舌g,委屈地叫道:「借人家吃一下都不肯,小气鬼!」
「不吃饭,光舔我就能饱吗」
「在没人给饭吃的情况下,妳的确有止饥的功用。」话才刚说完,他的脸又凑上来了。
「够了!你不是有话说吗快说吧!」听他说话总比被他猛亲好。
「讨厌!人家还没吃饱啊!」
「哼!」她甩过头去不理睬他,他只得收回口水直流的阔唇。
「别生气嘛!我说就是了。唉!这年头啊!好人真是难做呢!」
「凌聘风!要是不讲就快滚,少在那里磨蹭。」
聘风闻言,急忙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直到诗诗稍稍收起怒容,他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以前爱乱说话,我向妳道歉。」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诗诗满面狐疑。
「是呀,刚认识的时候,我会说过太多侮辱妳人格的话,后来证明我说的其实都不对,我想请妳原谅我先前的不是,好吗」
「没想到你居然会道歉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居然会说『对不起』,实在不容易。」
聘风迟来的歉意深深打动诗诗的心,在她过去接触男子的经验中,知道要一个大男人将歉意说出口,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或许这个凌聘风,比她想象中更有涵养。
「这个道歉也包括昨夜的那件事」诗诗试探地问道。
「不!」聘风咧唇朗笑,「关于昨夜,我只『抱歉』没能控制好力道,让妳多受苦头,还有,对于昨晚过程太过模糊,我他很『抱歉』,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在头脑清醒的时候──」
「你真以为咱们会有未来吗你以为夺去我的清白我就要嫁给你吗告诉你,就算我未婚生子,我田诗诗仍有能力让自己和孩子过舒服的生活,我并不是得靠男人才能活下去!」诗诗大声说道。
「我知道,我懂,只有朱子安那笨蛋才会以为妳要的是名分和地位,我晓得,妳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姑娘。」
聘风并未被诗诗的坦白给吓倒,反而用极欣赏的口气说道。
「妳不求男人给妳优渥的享受,因为妳自己也可以办得到,妳以希望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同心白头偕老,对不对」
「你──」诗诗想回聘风一些话,可是干涩的喉际却令她吐不出有意义的字符串。
「嘘──咱们浪费太多时间啦!我得赶快把药给妳擦上,否则凶巴巴的棋儿姑娘又要把我扔回客房关起来了!」
闻言,诗诗的一颗心饱涨着几乎要溢出的执善心,她不禁觉得浑身发烫起来。
「你究竟用你那张涂了蜜的嘴,骗了多少姑娘」
「如果我告诉妳,不必我开口,就有姑娘愿意倒贴追求我,妳信还是不信」
诗诗起双眸,上下打量起聘风。
这年头,姑娘家都喜欢举止斯文,多才多金的男子,就如同她大姊夫褚良光那样的男人。
不过,像凌聘风这股健壮,充满阳光味道的男子,往往也会让看过太多弱不禁风男子的姑娘们,眼睛为之一亮。
他那张五官分明的酷脸,不笑时漾着谜般的神采,笑时则彷佛是朵灿烂的春花……
「嗯……好象杜老爷八十大寿上的寿桃喔!」
诗诗的思绪顿时被聘风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打断。
只见他的双手正覆在她圆挺的双r上,一双贼眼极不安分的骨碌乱转。诗诗腮边漾着红光,唇瓣一抿,预备来个相应不理。
可恶的是,那男人竟一面揉着她浑圆的shuangru,一面嘴上不安分的喃喃自语道──
「对啦!就是这触感,跟老铺的馒头一模一样……咦这又是什么呢好香喔!哎哟!妳怎么打人啦我又哪里惹到妳了,二小姐」
「我不要你揉了啦!你快走!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人来了!」
「哇!瞧瞧妳这红烧糖醋酱的脸,配面一定很香。」聘风还痞痞地说道。
「我警告你,别在我身上作文章!」诗诗气得猛推聘风,那虚软的力道,像极了情人间的挑逗。
「好嘛!妳要是不爱听,我就说别的好了,嗯……妳的眼睛比天上星星还亮,牙齿比白云还白,还有……」
诗诗看着聘风可恶的笑脸,赌气地背转过身子;虽然在他细心rounie之下,炙烈的唇印已渐渐不再疼痛,不过,只要听到他那满口恶心的话,她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接触。
「我的好诗诗,妳不要不理我嘛!这样我的心会痛耶!」
心痛她才不信他会咧!
「干嘛咬人耳朵」诗诗捂住红通通的耳际,不给聘风有越雷池的机会。「就算我身上每个地方都好吃,也轮不到给你吃,你给我有分寸一点!」
「对喔!应该有分寸一点,一次吃太多会消化不良,对身子不好,嘻……香喷喷的诗诗在关心我耶!」
「才不是咧!我不理你了啦!不可理喻的家伙!」
突然间,诗诗的脸颊被烙下更重的一吻。
「你──」诗诗怒瞪着聘风。
「嘘!」
聘风翻转诗诗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她诱人的背脊曲线,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举动,反而认真的将滑腻的药膏揉进每一吋惨遭狼吻的疲惫身躯。
他的温柔让她感到自己很幸福。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男子,竟在不知不觉中已掠夺她的芳心……
那热烫的温度,融化了赌气的娇美面孔,也热晕了应该拒绝的理智。
随着潮涌而来的骚动,诗诗只能咬住被褥,在丝白锦被里吐出教人脸红心跳的shenyin、低喘。
她的波动让聘风不禁意乱情迷起来,他努力地忍住蠢蠢欲动的亢奋,把药膏继续揉上她的腰窝和圆翘的tunbu。
聘风一一褪去她的内里衬,只见那布满爪印的修长双腿,已chiluo地呈现在他面前……不行!他已无力隐忍,只得艰难的留下一句──
「晚上再来。」
语毕,聘风便跌跌撞撞地逃离这诱人的牢。
诗诗瞪着消逝的背影,复杂的滋味再次袭上滚烫的心口。他走了,她该庆幸,可是,为何她会觉得空虚呢而且,她竟开始期待夜的到临!
第七章
虽然她的身体仍有些许痛楚,但她身上的每个毛细孔却在想念聘风那chu糙又温柔的摩挲。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真的不用棋儿──」
「不必了,我不是病人,可以自己动手。」诗诗婉拒棋儿替她盛洗的美意。
「可是──」
「棋儿,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诗诗再次保证。
「那要不要叫两个丫鬟到门口守着这园外的护院撤了,凌公子房外的锁也不闩了,棋儿害怕──」
「甭怕!他伤害不了我的。」
诗诗的话并未说服忠心的棋儿,她担心昨夜的事会旧事重演,于是又再度提醒道。
「小姐,我看您还是别太自信,男人一旦发起狂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都对我做过最『糟糕』的事了,还能伤我什么」
诗诗瞧棋儿的双眸仍布满了忧愁,于是只得让步道:「好吧!妳就派人在屋外守着,有什么状况我会大喊的!」
棋儿虽不满意,但依然点点头,然后便从容告退。
诗诗见棋儿走后,就缓缓从床板上弯起腰肢,一阵恼人的痛楚在她腰际猛烈的乱窜,令她不禁咒骂起那个宅口她如此的臭男人!
「嗨!臭男人来也!」
「你……你没事干嘛突然冒出来吓人啊」诗诗怒瞪媚眼,让聘风看了不禁浑身飘飘然起来。
「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盼到棋儿大姊走开呢!她太过分了,把我凌聘风当成什么人啦」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对于棋儿对他的评断,他着实难以接受。
「棋儿没错,你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诗诗努力板起面孔凶聘风,可是隐约的笑意,还是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什么我是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呢不但给我我大夫疗伤,还给我饭吃,甚至不把我关起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浮出许多问号。
「关你关得住吗你可是个到处会钻洞的鼠辈咧!」
「谁要妳的香闺有鼠辈爱吃的香饵啊!」
「又是我的错」
「当然!把我变成采花大盗的,也是妳呀!」
语毕,聘风就将头埋入诗诗的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啃着……
诗诗痒得赶紧躲避,一扭动身体,体内的痛楚便急窜上来,教她忍不住揪皱起媚眼。
「怎么还疼啊」
聘风停止对诗诗的啃咬,然后抱着她的柳腰紧靠住自己厚实如山的x膛,他那强大的力道,让诗诗抽不出一丝力道抗拒。
「奇怪!明明吃到打嗝了,怎么一沾上妳,就忍不住要动牙动嘴」
「还有动手!」诗诗抬起骄傲的下领,凌厉的瞪向聘风。
不一会儿,她又垂下头,虚弱的低语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该在我身上乱m吗」
聘风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臂膀,竟已自动自发的在诗诗柔美的曲线上游动,不免有些尴尬。
「呃……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
「哦这么说,你的坏习惯还真是不少呢!」
「不会啊!反正我的坏习惯只用在妳一个人身上,别人是察觉不到的。」瞧她正经的面孔已变成一片火红,他就好乐。
「哦,好的留给别人,坏的就全让我收,我又不是拾破烂的,干嘛要我受你的气」
「呵!谁要妳喜欢我呢活该受气嘛!」
「胡说,谁喜欢你来着,臭美!马不知脸长,癞蛤蟆想吃天鹅r,你去撒泡尿照照吧!猪八戒!」
「马、蛤蟆、天鹅、猪……哇!妳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聘风依然一脸笑意。
「再不放手,还有更毒辣的,想式吗」诗诗的殷唇抿成一直线,有着十足挑衅的意味。
「这又不好玩我干嘛试啊!我啊!想试的是这个──」
「啊不要!别闹啦!凌聘风──」
为了沐浴,诗诗已脱去外衣,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线的粉色肚兜。
因此,当聘风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时,她那丰满浑圆的shuangru顿时呈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将那颗斗大的头颅埋入那丰满的柔软中,缓缓做着令人羞愧满面的邪肆动作……
「人家不说了,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来,这还真难咧!」聘风咕哝地抱怨几句后,还是从诗诗柔软的身躯上抽离开强硬的身躯。「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么」
虽然彼此已「袒裎相见」过,但给这个色鬼梳洗,难保他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届时,她那尚未复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为此,诗诗当然极力反对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势扯开红唇,准备大声叫嚷──
「嘘嘘嘘,妳先mm这个,再叫不迟。」
聘风一把执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脸!」
还未碰触到聘风的si-chu,诗诗已泪眼汪汪,聘风见状,只得退让道:「好,不m,那我解下给妳瞧瞧!」
「啊──」诗诗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覆面,聘风努力要扳开她害怕的双手,可是却怎么扳都扳不开,于是,他放缓声调,劝诱着说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这可是为了不碰妳,而千辛万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赏些掌声啊!」
闻言,诗诗将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缝,往聘风的身下张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一团纠紧在一起的布块,讶异的笑声立刻从她的唇边逸出。
「妳笑吧!都是为了妳,我才这么做的!」聘风沙哑的嗓音隐约含苦些许懊恼。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吗」诗诗笑得流下眼泪。
「说人家受伤,竟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风忿忿不满的绑牢膀头,高噘的唇里隐藏着爱怜的表情。
「哈!现在我可相信因果报应啦!害人者通常没好下场,你会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诗诗开心的嘲讽道。
聘风掐掐她的粉颊,没好气的跟着抬杠着:「页抱歉啊!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妳可搞错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团布是我请大夫给我的,人家用来固定伤口,我可是用来绑住命g子。妳可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要对妳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妳呀!真没良心,不知道别人为妳牺牲,为妳痛苦!」
闻言,诗诗的笑声突然止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轻噗了声。
明明被他欺负得可怜,浑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气的贴心举止,又教她感动的芳心大乱,究竟有谁能够教教她,该怎么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赏我一口吧!」
不等诗诗响应,聘风就彷佛饿虎般地扑上她这头温驯的小绵羊。
突然间,诗诗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幻如梦的虚境,那异样的痛楚掺杂着她无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热,一层层袭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里……不行!」
聘风的眼睛回到诗诗的媚眼上,他咧开白牙,给她一个古怪而轻佻的微笑,随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让她看见,他叫怕邪蝇的唇,正在她的腿g裸,做着什么不堪的行为。
此时,诗诗绿缓的流下泪来,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bobo的感官yuwang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简直是地狱酷刑!」聘风气呼呼地说道。「绑那玩意见,实在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妳给妳自主权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来招惹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激情后的话诗,显得有些困倦,说起话来细若游丝的。
「真要命,妳那讲话的样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诗诗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风提醒道。
可怜的聘风,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yuwang,只好猛叹息着。
「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其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离开我,回去过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吗」诗诗掩起双耳问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样」聘风赌气的说完后,又说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后,妳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生活。」
「笑话,我田诗诗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对我而言,g本毫无差别!」她认真的答着。
「是这样吗要不要证明做给妳看!」
「不用!」诗诗还来不及拒绝已经是太慢,就被聘风紧紧缕住,她只能猛喘着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览无遗。
被他热眼一照后,她的si-chu已产生无法掩藏的变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数落诗诗的聘风,看见她充满懊恼挫败的羞愧表情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诗诗,看着我!」
诗诗缓缓将目光投向聘风饱涨浓情的眼眸,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正拧着眉,用唇齿宣泄无耻的shenyin!
「不许逃,看着!这就是妳,因为我而改变的妳!就像结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舍不得离开!」
「又……又是吃的」当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g深处时,她已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
「当然是吃的,谁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会痛!」
「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
「就这样,别争!」聘风扶起诗诗的头,然后在她粉腮咬了下,随即将邪佞的长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会痛!」剧烈的疼痛,让诗诗泪流满面,聘风则轻柔地安慰着她。
渐渐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热火取代,哭泣的泪,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缠绕时,所淌出的喜悦。
「聘风……这……」
「嘘!只须慢慢感受,别说话。」语毕,聘风马上封上她的唇。
就这样,他们彼此紧密地缠绵在一起……
当诗诗从水里起来,被安放在柔软的丝被上时,她的意志还沉迷在那qingyu的浪潮里。
「好啦!明天再会!」聘风均匀揉奸药膏后,就轻佻的在诗诗圆耸的yutun上打了一下,诗诗昏沉的神志,颐时清醒过来。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带。现在对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变成一种自然亲昵的感觉。
「是呀!我要去你们家的桃源瀑布冲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惨了!」
「别把咱们瀑布潭里的鱼给毒死。」
「放心吧!不会的。」
聘风朝诗诗轻啄了下,就带着着火的yuwang,急速离去。
诗诗目送他走后,内心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视着远方。
「小姐──」
不知何时,忠心的棋儿,已无声来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经爱上凌公子了」
诗诗不发一语的凝望着天空。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妳为啥不叫人进来帮妳」
刚才地站在屋外,听至屋内的小姐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令她担心的不如该冲进门,还是要当作没听见。
诗诗将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对棋儿,棋儿霎时惊愕不已。
这……是她家的二小姐吗简直是妩媚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棋儿,给我一些时间。」诗诗弯起唇,对棋儿说着。
「小姐……」
「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说完这句话,诗诗就合上眼眸。
此时,满面愁容的棋儿,不禁揪起柳眉想着:该不该把这事,禀告给老爷知道呢
「怎么样,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纾筋活骨之名,行……」
「行诱惑妳之实!」
诗诗受不了聘风的抚弄,只得衔住丝被一角,发出阵阵激喘。
接连三日,午晚各一回的rounie,诗诗旧的瘀痕已褪,但是由于他经常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上又增加了几道新的瘀痕。
诗诗为了避免再遭「狼吻」,于是便你细检查聘风的防护。每次她总要确定他有绑上胯间的布团,才肯让他在身上摩挲。
只是聘风常常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yuwang,而发出不满的叫吼声。
像现在,他就高仰着脖子,咕哝地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吼叫声。
「聘风……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啊……」
诗诗感到自己的身子彷佛像一具颓然翻落的风筝,她只能随着聘风的牵引,勉力拖行……
「喂!妳的身子不疼了,可我的每块r都在抗议啊!才如此就下行,妳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妳的,再来!」
「聘……风……不要……够了……别再折腾我了……求求你,聘风!」诗诗无力的藕臂攀上聘风结实的臂膀,她狂乱的吐出激情的气息。
不!他不打算饶她,在他无法释放自己的yuwang前,他唯有继续才能感到炙烈的强烈快意……
突然间,他听见了她的啜泣,他迷惘的神志犹如被雷击中,顿时苏醒过来。
「天啊!我是怎么搞的诗诗,对不起,我又忘形了!」
自黄责不已的聘风,抱起诗诗瘫软的身躯,将她紧紧嵌入怀中。诗诗伤心的嚎啕大哭,她靠着他的x,忿忿地捶打着他。
「别哭了,是我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呜……」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呜……我不要变成你的玩物!」
任凭诗诗如何发泄哭泣,聘风只静静地保持沉默,他用强壮的身躯容纳她
的万般不满,直到她累了倦了,他才温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轻声细语道。
「对不起,诗诗,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再我借口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马上给我滚!」诗诗以冰冷的口气斥道,可是聘风仍是深情的吻着她,企图说服她。
「我要妳明了,这桩事不是只有痛而已!」
「但是,每回都只有痛啊!」
「妳这个小骗子,每回都有不同程度的痛啊!像有喜悦至极的痛,还有……」
「住口!你这个该死的色胚,别想引诱我变成fangdang女子!」
「这并不fangdang,尤其发生在夫妻间……很正常!」
「等等,你说什么夫妻!」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脸色蓦地大变,口气狂暴地叫道:「我可不记得咱们有成过亲、拜过堂,凌聘风,你的春秋大梦该醒了!」
「那妳说,咱们这样算什么」聘风叹口气,把问题扔回给诗诗,诗诗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妳看,连妳这么聪明,都无法回答,我这猪脑袋又怎么想得出来呢所以,干脆不想啦!」聘风仰起脖子,给诗诗一个热吻。
诗诗沉沦在那深情的炽吻中,暂时将这恼人的问题甩到脑后。
「告诉妳喔!我已经深深被一个叫田诗诗的狐狸j给迷住,而且我对她的yu不着边际。」
诗诗瞪着聘风似笑非笑的鲷赖脸孔,心口却漾苦丝丝甜蜜,那股甜蜜从她的心口出发,紧紧地困住她的身体。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诗诗低声闲着。
「是啊!是非常不舒服!」聘风点点诗诗俏皮的鼻心,「但值得呀!可以换来看诗诗各式各样『痛』的表情。」
「你不但爱自虐,也喜欢虐待他人。」诗诗嘟着小嘴说道。
「没法子嘛!我天生个x如此。」聘风才刚说完,大手又不安分的滑动着,诗诗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嘟高润唇,不甘的收回手。
「假如……我是说假如喔!假如我们先作一对试婚的夫妻,就是没名分的那种……哎呀!我不知该怎么说啦!这好难假设喔!」
「说啊!为何不说了呢妳向来都大胆直言的啊!」聘风努力地劝诱诗诗,诗诗吸口气,勇敢地继续说道。
「就是咱们先试试夫妻生活,合则婚嫁,不合就分开,但前提是不能有小孩,不许对外声张彼此的关系,若是外头的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田诗诗的仆人──」
「妳要我当你暧床的仆人啊这个想去蛮……蛮特别的麻!」聘风露出古怪的笑容。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试婚我可不会为了清白而嫁人,如果咱们相处只有痛苦,那我情愿割舍。」诗诗挺x扬眉,显出不同凡响的气魄。
「怎么会不肯,不过,妳得先设期限,而且,如果孩子是先前怀下的──」
「那就只好认啦!我会养他让他姓田!你要期限是吧期限是三个月!」
「不行,孩子得有两个姓,既姓田又姓凌,而且,我不会让妳单独养孩子!」聘风不容拒绝的说道。
他俩在四目交接下,qingyu的火焰再次掀高。
诗诗捂住聘风的唇,不许他逼进。
「不是现在开始,你得先作准备。」
「准备」
诗诗从角落拿出一个缀满珠宝的盒子,郑重的交付到聘风的手里。
「这些是我特地挑来给你看的书册,等你看完后,咱们才能开始履行这个约定。」
聘风好奇的掀开盒盖。哇!全是从古至今,教人避孕、生兜育女的药经、秘术乙书。
「原来妳早就预谋好了!」
「哼!」诗诗拍掉聘风愕然指控的手,然后裹着丝被,起身走到角落。
「碰到你这种死缠烂打的角色,得作好充分的准备才行。」诗诗微笑道。
闻言,聘风无法抑制的狂笑起来,诗诗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出声来。
虽不知未来会如何,起码他们已踏出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