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进宫要被验身之时她还保留着一副处子之身,可脱光衣服呢,naizi软又沉,腰肢细如柳,眼儿媚,香舌舔舔嘴角都透着一股狐气。
明明是十三岁的年龄,却有着一副人妻媚骨。
苞没开,但身子早就被人玩弄遍了。
又过了一会,男人才懒懒睁开眼,瞳孔清而黑,可天生寒气难掩,似是察觉到他这身这股寒气,柳嫦儿颤了颤趁机往他怀里缩了缩:“奴家还不知道公子姓名。”
男人不答反而问她:“你在哪个宫执事”
柳嫦儿听闻这话只觉得男人语气清傲,声音清冷,转念一想又想到他相貌不凡,可见不是一般人,必定是宫中哪位皇亲贵族,一时喜悦,面上却不漏点滴,只说道:“奴家在张娘娘的芙蓉宫里做事。”
男人轻轻颔首,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突然站起身,柳嫦儿未曾料到他有如此举动,当下直愣愣地看着他,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他腰间那已软的硕物,双颊飞红,眼中染媚,于是娇声道:“公子莫要忘了今——”
话音未落,男人却披衣走了。
柳嫦儿痴痴地凝着那道身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金銮殿这边。
薛情已在偏殿等待多时,茶奉上来好几盏却都凉了,于是问身侧垂首静默的喜公公:“这几日,陛下很不得空吗”
喜公公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算起来也已经是御前老人,对于陛下的行踪他最为清楚。
只不过,今日陛下出寝殿时却不让旁人跟着,连他也不行。
所以现在陛下去了哪没人知道。
“确实如此,意王也知道北朝那边又来了消息。”喜公公说道,其余的话不再多言,毕竟是在御前,一言一行少不得要掂量。
薛情目光随随一览,却见旁边摆放的花瓶里插着一枝雪梅,不由好奇,便将话题引开去,笑了笑问道:”现在还不到产梅的时节,怎么这里凭空多出了一枝”
喜公公微微笑道:“张娘娘是北朝人,最爱的便是梅花,陛下宠爱张娘娘,见她时常对着窗子落泪,于心不忍,便让人在宫里插满了梅花,好一解娘娘的思乡之苦。”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寒幽的嗓音悠悠插进来:“在背后说朕的坏话不成”
皇帝提脚入殿,眉长而微挑,正望向薛情的方向,喜公公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忙迎上去笑眯眯道:“总算把陛下盼来了,再不来啊意王可真要化作望兄石了。”
皇帝经过喜公公,直接走上最上座的龙椅子,一手托着弧度绝美的下巴,凤眸子里带了点残欲,喜公公在他身侧立着,微微垂眼便可看见男人衣领子里一块嫩红印子。
是咬痕无疑。
喜公公目光一抬,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