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草抹着泪急道:“不是小姐的血,是那歹人的血,可是府里的大夫也都来看过了,都说小姐没磕着也没有伤着,也没有昏迷,但就是醒不过。”
薛情冷眸横来,紧抿着唇不发一言,脸色却悄然地变白了,他盯她良久才知她没有说谎,于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又叫来了几位大夫问清楚病情。
几位大夫都说阿满没有昏迷而是在睡觉,既然在睡觉为什么会叫不醒
薛情束手无策,只能一日日地守在阿满床边,眉头紧皱,似悲似癫地看着少女苍白的面容,哑着声说:“哥哥错了,哥哥不该离开你一步的,以后你到哪哥哥就到哪,只要你醒来,你这样睡着哥哥心都快碎了……“
说时情绪起来了,薛情猛然闭上眼,再睁开时双目赤红,好似放在火上烤过,整颗心都焦灼不安,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继续说道:“阿满,哥哥只要你睁开眼,哪怕是一眼。“
白天一刻不停地守着,到夜里,薛情掀开阿满身上盖着的薄毯,躺到她的身边将人箍住,从身后亲吻她乌柔的发顶,柔软的香唇,又啄上她眉眼,轻轻浅浅,“阿满,哥哥爱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性命。
六年前那一刻的仁慈,早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劫难。
当日将她要来是一时善心,初时只想着将她养在身边,等到及笄之年便给她许下一门好亲事,可这六年里、这日日夜夜的相伴生了情,想法也悄然变了。
其实他本可以忍耐,但阿满爱缠着他,年纪小时就常坐在他腿上嬉闹,幼嫩的rujian隔着衣料磨蹭着实要命,后来有几次被她撩拨得直接起了反应。
阿满看他那物儿硬起来便好奇地凑上来舔,他哪忍得住,没等阿满及笄就给她开了苞,之后一发不可收夜夜都要她。她年纪小身子又弱,他便耐心教她,夜里含着她的小花xue将她逗弄展开。
等时日久了,这娇娇小小的一副身子也让他尝遍了,却愈发痴缠不舍。
而阿满呢,也渐渐入了趣,白天被他揉奶还不够,夜里又狗摇尾巴似的朝他摇着粉嫩嫩的臀儿,竟上瘾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这般哄骗了她,日后她清醒了会不会恨,会不会不认他这个哥哥。
但这念头想想就觉得痛苦,立马被他打消。
这会她睡下去,他也便取悦她,揭开她的亵衣手伸进去,捏她越来越肥美的naizi,嘴巴不停着吮吸她口中津液,前戏做足之后将她腿儿抵在肩上,扶住硬热的分身一插到底,颤着声道:“阿满,好阿满快醒来,你这么甜这么软,哥哥舍不得你……”
原本毫无生气的少女却因他的顶弄轻轻哼了声,男人听到犹如天籁,连插几百下干得愈发凶猛。
沉睡中的少女不断分泌香甜的汁液,随着男人分身抽出时的动作而被挤出内壁,又顺着腿跟淌下来,就这般睡着,却还是被男人弄上了高氵朝,一股一股的液露喷涌而出,身子也跟着抽搐。
男人心中大喜,精力也愈发旺盛,一个时辰后方才抽出,将jing+ye尽数洒在少女的一对naizi上,柔声哄道:“等阿满醒来哥哥就喂给你,一天喂三顿,夜里也让你吃饱,好不好阿满”
少女沉默地躺着,呼吸平顺而浅,奶尖如枚樱桃颤巍巍地立着,靡白汁液顺着rugou淌。
男人贴了贴她因欢爱而热起来的脸颊,又自下而上地舔舐干净奶沟,却不咽,含得满满一嘴,扣住少女的后脑勺深情款款地吻下去,接着又将嘴里的东西渡进去,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望着阖眼的少女,指腹缓缓摩挲被吻得红肿的嘴巴,凤眸温柔而惆怅。
没成想一觉醒来,事情却迎来有了转机。
第二日意王府邸大门一开,便有一位道骨仙风的花白胡子老者缓步而入,仆人赶紧拦住,却拦不住,只好急急忙忙跟着他走,然而老者一路走得飞快,甩开了仆人直接推门进入阿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