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浓雾里渐渐露出一方宽亮殿宇,殿前大门宽敞,牌匾朱红,阿满抬了眸子望过去,灯笼晃荡,光圈一晃一晃的,照见牌匾上面刻了三个字。
yin欢殿。
一见‘yin’这字,阿满脸羞了羞,大概是天性使然,心内却浑然不知这yin欢殿是干什么的,可众人却明白通透,纷纷露出了羞红的神采。
殿前有俊俏的小官人候着,见着众人袅袅娜娜地来了便拜了一拜,而后领着一众人进殿。
进了殿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殿里明亮,两侧朱柱高大又悬了轻盈的纱幔,哪里来的风不知轻重地吹着,滚滚吹来一股股的靡味。
阿满悄悄地打量,看到这些朱红的高柱面壁上刻着一对对交欢的男女,刻法细致,都将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淋漓雕刻出来,不但如此连交缠处那物儿也摹得粗黑,好是吓人。
领在前头的小官人无意瞧了她一眼,见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好奇地观望,就悄悄地将身边人扯近了,压低了声道:“这姑娘打哪来的瞧着性子单纯,身子又嫩,少不得要被欺负惨了。”
阿凝由得他扯,只将一双媚眼将他凝着,柔柔问道:“你心疼了”
那小官人模样俊俏,唇红齿白的,见女人吃味了便掩着袖子勾住女人的指,又一下下地挠她手心的肉,眸子里的柔情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我心里有谁别人不知道,难道连你也不知么。”
又抚了抚她的手背:“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仙君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一日日的多少花一般的美人欢欢喜喜地进去了,出来时却只剩下一口气,更不说那些浑身青紫三张小嘴儿插着火烛的,这丫头看着乖巧,只怕是脑袋笨,这样只会被欺负得更厉害,都是跟我家妹子一样的年纪,我这颗心又不是铁打的。”
阿凝幽幽地横他一眼,但心里到底是爱他的,这会又被他哄得没了脾气,朝他说道:“我与你不同,我倒觉得这姑娘心胸大得很,什么样的苦都可以吃,况且都是女人,她内里什么样的我一眼便知。”
小官人听她话里有话,却不明白:“怎的”
阿凝媚眼流转与他说道:“你看她五官柔媚,眸中带水,樱唇微微张开,定是被玩过了,且她走路时屁股稍稍往上抬,又是自然之态,平日里没少被男人骑着,如此好色贪yin的模样,怎会被仙君欺负了,我看到时候只怕是仙君把持不住,要玩上七天七夜。”
小官人听了,竟鬼使神差地动起了qingyu,身下器物昂扬挺立顶出鼓蓬蓬的一包,他拉过女人柔嫩的手覆上去揉。
阿凝却抽出手来故意吊着他,男人难耐得哼吟了起来,问道:“你今夜可有空了”
阿凝不回答他,却自顾自地将衣襟拉开些许,又往颈窝间扇风,那衣裳隐约露出一角骚粉的肚兜,男人俯下眼就能看见被勾嵌出来的深深rugou,阿凝见他眼都直了,心下难耐,随即哼了句说道:“这天儿是愈发热了,夜里怎么着也要洗一遍身子,不然留着白天的汗珠多难受啊。”
言下之意再露骨不过,小官人面露了然,当下只按捺住绮丽春色先将这群娇艳艳的姑娘领进去了。
进了里屋,只见四面都遮了纱幔,纱幔后面好似有人,只听见纷纷踏踏的脚步声,不一会纱幔被撩开,几位俊俏的小官人又都列于两侧垂首恭敬地站着。
阿满站在姑娘堆里,个子不算高挑,只能被兴奋的少女挤到后头,前面之景一概看不清楚,只听见咂咂的吮吸声以及媚人撩拨的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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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出现什么肉就写什么肉,不会说写了神仙肉就不写兄长肉,兄长肉以后还有出现。薇薇不会取标题,就这样简单粗暴地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