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天日(一二部全本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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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一二部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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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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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此时,男子亦被她激荡狂颠之态,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猛然抱住美人玉臀,下身也连连耸挺,一股火烫元阳由男根小孔疾如水龙猛然射入妇人体内,似乎要将她射穿一般。

方氏玉门深处骤然遭火烫元阳劲疾冲射,霎时射得她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巨震硬挺,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男子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玉门深处再度狂泄出一股元阴,神智也已飞往九霄之上了。

两人同时攀上激情之巅,紧搂紧贴紧密无隙间,身躯已同时缓缓倒落,一对赤裸身躯缠绕再一起难以分割。

二人此次相会不知几度春风,只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料想彼此身上均尽皆沾着对方体液,且兀自不避其秽相互舔吻着。直到最后,方氏力竭悠悠昏去这才作罢。

第二日清晨,方氏自梦中醒来,头脑尚自浑噩,却见床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笸箩,其内更有樱桃、青梅、麦子等物,这才忆起今日实是立夏。

轻撩被子正要下床,突觉自身竟是赤条条未着一物,立时念起昨夜之事,方才头脑一阵清明,暗想怕是自己思念日久,乃至夜晚成梦。然转念之间却发觉自己浑身紧绷似有甚多黏着沾附,下身那处更是腌臜一片,便是床上锦被也斑斑淫痕。

方氏大奇,心下忐忑,暗道:“莫不是我春梦之中,使手为自身抚慰,乃至春潮大泄?”旋即又感蜜穴之中甚为坠涨,即便打消此等臆想。辗转良久,方氏终于确信,此乃天可怜见,着夫君亡灵入梦于我私会,以联系我苦守之情寂寞之心。

自此之后,逢三见五孟守义便在晚间于梦中与方氏欢好,且其对夫妻之道颇为精通,每每极尽床楴之能事,害的方氏这不久前尚是大方得体之淑女,此时亦自学会了诸般淫秽伎俩。

方氏倒也不以为意,本来人鬼殊途此生无缘,得蒙周公作美,赐与爱郎梦中交媾,二人名正言顺且无旁人知悉,便无所谓廉耻羞涩。

只是每次爱合,方氏均似半梦半醒之间,置身飘摇头晕目眩,甚至夫君容貌也无从端详清晰,倒也颇令她惆怅。

如此十数日,方氏已不再如往昔般困苦,心情逐渐转佳。梅月之初,某日她闲来无事,在院中闲庭信步。此尚且是她头一遭有这般心情赏园,不禁漫无目的间来至四进院中。想到自己丫鬟小菊,便欲寻之同游,于是赶去小菊房间。

未料想未及推门进屋,便听得房内孟守礼与小菊私会之事。此段方氏本在公堂禀奏过,然其仅只说出前半段,这后边尚有许多情由。

当是时方氏听出房内乃叔叔与小菊二人苟且,便不愿做潜伪窥私之人,听得些许本待离去,哪知二人情挑之时居然说出许多话来……

“嗯……这……少爷你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浪荡呻吟道。

“嗯……香甜的紧……可人儿生的好一副宝器……妙哉妙哉!”孟守礼言语沉闷且断断续续,显见此时已埋首少女胯间。

方氏暗啐一声,心道:“这叔叔实在过分,竟于下人房中做此等事,且尚在此晴天白日之下。想我与夫君……至少我二人是堂堂正正夫妻之和,且尚在夜半时分!”虽是如此,这尝到男女之事妙处的妇人亦不免心弛神摇起来,竟是忍不住点破窗纸向内窥看。

不看便罢,这一看之下,方氏立时双颊绯红芳心猛颤。却原来此时小菊居然正身倒在床上,双腿尽力向两侧分开,将自身私密尽皆暴露出来。如此尚不算完,这丫鬟嫩的大胆,居然执手正将自己两瓣粉唇向外分开,使蜜穴之内骚媚春色袒露无余。而那孟守礼亦正使手揽住女子腰际,口唇凑到,在她私处尽情舔舐着。

那孟守礼一面品尝一面言道:“小菊你可知晓,女子此处那是百人百样各有千秋,汝这里外阜单薄延展,拉出宛如蝴蝶之翼,收起时又小巧玲珑,远观亵玩均是一流呢!”小菊双颊早已似三月桃花,闻言娇嗔:“少爷好坏,如此作践人家尚要品头论足个不休。奴……奴婢那里难耐的紧,少爷快来嘛!”孟二少却不心急,执手扯开女子两瓣肉唇,乃伸舌头向内里舔去,口中道:“宝器须得细品,汝此间观之品之均是上乘,然但凡此等女阴,其内里却不甚紧窄,故此并非床上极品!”说着舌尖已点破玉门向内中伸去。

“嗯……嗯……好痒……少爷住口……”小菊浪吟出声,然将孟守礼言语听入耳中,却有些不忿,嗔道:“少爷……少爷你说奴婢这里……这里不算极品,那……那何等样的才算?莫不是……莫不是少奶奶的比奴婢强么,她……她的算也不算?”方氏眼见二人淫秽至极,比之自身与夫君夜间之举尚有过之无不及,面红耳炙之际不敢再看。本待欲走,岂料小菊竟在此时提及自己,不免一惊,心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若是女子之间私言此等话语尚且另作他论,怎的和我叔叔说起?再说二叔于我虽在一门府上,然彼此少有接触,比之素不相识也不妨多让,怎的有此一问?”哪知那孟守礼却言道:“我那嫂嫂此间与汝可是大不相同,其乃天下名器,名曰玉蚌。其外肥厚鲜美,色泽光鲜娇嫩,耻毛稀疏,其内伸缩自如,男子进入宛如被其向里吸引一般,玉洞口自然收缩,衔住男子阳物,那是鬼斧天成的绝美女阴啊!”小菊闻他语气向往非常,心中妒极,气愤愤道:“哼,少爷好生岂有此理,这可真是吃着碗里望着盆里,贪心不足。奴家不与你相戏了,你自去找你的好嫂嫂便了!”言罢向后窜出,合上双腿躲去一旁。

方氏大惊,怎的二叔会有如此不堪入耳之言语,且……且其话语之中宛如……宛如知悉我那里是何等模样一般。他……他所说亦确是实情,自身私处正如其所说,肉唇肥厚色彩艳丽耻毛稀疏。怎会……

怎会……

她正自心中惊诧七上八下之际,屋内孟守礼言道:“菊妹……菊妹,是本公子失言了……失言了,菊妹当有菊妹的好处,那寡妇怎似汝这般贴心?更不如汝淫叫起来悦耳动听嘛!”说着爬到床上,伸手要去搂抱。

小菊肩头一耸,将男子色手荡开,兀自气道:“去去,找你的天下名器去!”然当男子双手再次搂来,她却未再闪躲,只是嘟囔道:“哼,恼了奴家,自此之后再不于你去送那加料的破汤,看你今后还如何半夜里跑去偷欢!”孟守礼闻言自信满满的一笑道:“不送便不送,有这一月之功,今后便不予她下药也是一样……”小菊扭回头诧异道:“若何,你此话怎讲?”此一语问来,孟守礼似自知失言,尴尬一笑,搪塞道:“哦呵呵,无甚无甚……我是说那妇人再如何说也不及咱们小菊梯己啊,那只不过是本公子一时兴起随处拈花偶尔沾沾,我的好菊妹才是能和本公子厮守终生的呀!”小菊对孟守礼如何侵占方氏身子之内情并不甚在意,只叫此人应允纳自己为妻室便已足够,闻言转怒为喜道:“哼,公子知道便好,人家是大少奶奶,便是不能恪守节烈,日后改嫁也轮不到公子你的,这镜中月水中花旦夕拥有一时也就够了,做不得长久!”

“菊妹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孟守礼表面满口应承,更抚弄女子嫩滑脊背,顺着股沟向下摸去。

小菊暗想此人当不会真个把其与少奶奶之事做到明处,方氏亦自威胁不到她荣升女主人,故此转为开怀。刻意讨好,将臀股高跷,以便男子大快色手淫欲,更俯下身去含住那根阳物吸吮起来。

门前方氏早已听得心中炸开了锅,宛如五雷轰顶一般楞柯柯立于其间,良久才自混沌中醒转。原来甚么夫君显灵人鬼相会,一切均乃虚妄,乃是小菊这贱婢出卖,孟守礼这恶贼乘虚而入。

“这……这这……这不是真的,怎会如此?”方氏虽心中狂喊,然亦知此噩耗已成定局。

返回头再想,世间哪来亡魂,怎会有人鬼再续夫妻情缘之说!自己恁的糊涂,白白被这恶人欺诈这般许久,不单清白身子大好名节付之东流,而且……而且……

一想起这半月有余,自己同孟守礼床上诸般龌龊,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犹似历历在目,方氏再也无法忍耐,直想就此冲进屋去,与这对狗男女以死相拼。

“不可,若是如此,此事定闹的沸沸扬扬,今后我尚有何颜面立于府上,怕是世间也再无容身之地!”方氏思虑良久,那只叩启大门的柔夷终究放了下来,踟蹰间在廊前来回踱步。哪知方走出拐角却瞥见常婆立于窗前,正自向屋中窥看。

常婆此时亦耳闻轻微脚步声,转头望来,二人相对互视,立时彼此转身各自去了。

方氏回到自己卧房坐卧不宁,刚依床栏坐定,突又站起:“吾需将此事告上公堂,请知县老爷主持公道!”方氏想着就要出屋,秀足尚未迈出,转念想到:“不行,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如此凭空叙说,孰伐依据。婆母对我始终耿耿,府上其他人亦自不会帮我。倘是就此去说,如那孟守礼和小菊沆瀣一气死不承认,而旁人又众口一词的话,最后反只我一人落得名声扫地难以容身!”辗转间,妇人终于决定,暂不将此事公诸于世,待拿到孟守礼恶行铁证,再问他这十恶不赦之罪。

此后数晚,方氏再不去饮那酸梅汤,只是将之偷偷倒掉,未曾令小菊察觉,夜间亦不敢睡实,更将一把剪刀深藏枕下,只待恶人潜到,轻则将之拿下,重则与之搏命。

然未料想连续几晚,孟守礼均未曾出现,料来是小菊那贱人粘他甚紧,不得余暇。这也就罢了,更令方氏难解的是,自不饮那酸梅汤之后,每每夜半三更,自己便觉周身不适。虽未入梦,然身子一时寒冷一时炙热,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四肢乏力,更有甚者,不知怎的体内似有虫蚁爬动一般燥痒难耐。

方氏料想莫不是中了风寒,然孟家本于京城经营药材,府上自不乏精通医理之人,请其诊看却未见一般。晓是如此,方氏只得暗自忍耐,每夜不敢轻睡。精神疲惫加之身体不适,数日下来身子亦自愈发虚弱。

这一晚,方氏又面朝床里蜷曲在被中苦挨,时交四更,突听房门“吱扭”一声轻响。妇人立时周身汗毛为之一竖,一手偷偷按在枕下剪刀刀柄之上,一手则悄悄取出一面梳妆小镜借之窥看身后动静。

不多时,果见一人影鬼祟一般转过屏风向她踱来,借小镜之功细观,正是孟守礼无异。

这厮好生张狂,跃跃来到榻前,一面褪去自身衣物一面淫笑着轻道:“娘子,这几日可曾想我,为夫这阴魂不散,只盼与娘子多片刻欢好之光……”言罢底裤尚未除去,已爬到榻上,撩开被子色手就向妇人身上摸来。

方氏哪容他再放肆,瞅准时机突地将被子一掀盖在孟守礼头面之上,紧跟着合身压上,手中剪刀刃尖向下抵在男子颈项左近,口中切齿恨道:“恶贼,尔诡计已然被我识破,今日妾身便于尔做个了断吧!”言罢手上用力,剪刀毫不留情直戳下去。

“哦——”一声沉闷惨叫出自被中男子之口,紧跟着孟守礼便一动不动软倒下来。

方氏蒙羞半月有余,得此良机不由得将前番委屈尽皆宣泄在这一戳之下。实则她一弱女子却非铁石心肠,倒无非致孟守礼于死地不可之心。

“呀!”眼见其人宁卧不动,妇人当下便是一惊,剪刀脱手落在床上,沉寂片刻便来掀那被子。

岂料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个鱼跃,竟是翻身爬起,口中嘿嘿一笑道:“嫂嫂,数日不见真是长进不少啊,竟然欲反客为主么?”

“啊!”方氏大惊,观他此时形貌容光焕发,面上更挂着得意笑容,哪有半分受创之色!当下惊叫一声,向后便退。

妇人本欲退下床去,夺路外逃,同时高声呼喊,引来府上他人,好叫这恶少罪行大白于世,岂料想自己此时那莫可名状之隐疾又发,方一转身左脚迈下地来,便觉身子一阵虚脱,竟无力支撑,一下子扑倒在床前地上。

那孟守礼却不着急,一双眸子顶在方氏身上,口中问道:“若何?嫂嫂,汝莫不是要逃么,怎的不即便去呢?难不成舍不下守礼么,是否这些时日守礼侍奉嫂嫂得体,嫂嫂对那欢爱销魂的美妙滋味已沉溺而不能自拔呢?”方氏欲撑起身子,怎奈四肢百骸似毫无力气,几番试图均无功而返,不但如此且腹内翻搅几欲作呕,心房悸动奇快口中更气喘吁吁起来。闻听孟守礼言语,心中气愤,然娇喘急促间,只得断断续续啐道:“住……住口,畜生……你……你做的好事,妾身……妾身绝不会放过了你……你!”此时孟守礼才缓缓步下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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