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腿奇怪地弯曲着,肿得象水桶,一看就知道是被老虎凳拗断了。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布满鞭痕和烙铁留下的黑红色焦痕。华剑雄知道这女人被旗袍遮着的地方只怕更是叫人惨不忍睹。
华剑雄瞟了一眼站在一边有点不知所措的刘大壮。
“鲁莽的家伙,就知道蛮干。”
华剑雄想道。
刘大壮感觉到华剑雄的目光扫过,忙低头说道:“处座,属下尽全力审讯这共党女犯,各种刑法都用遍了。但这女人软硬不吃……”
华剑雄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案卷照片上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美丽身影,又看看侧卧在地上的那具残破的身躯,挥手打断刘大壮的话说道:“这一个月怕是没让她闲着吧?你不是平时夸口,交到你手里的女人没有不开口的吗?”
刘大壮惶恐不安地低着头,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
当初华剑雄随手把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共产党交给他的时候,他差点乐疯了。审讯年轻女犯是他的最爱。不但容易突破,而且可以上下其手。只是没想到,这个周丽萍几次刑讯下来,油是揩到了,却没审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对华剑雄是死心塌地的忠心。但同时也对华剑雄心存畏惧,生怕在华剑雄面前失宠,所以平时办事加倍卖力。这次审讯无功而返对他真是一个莫大的打击。眼看着再刑讯只怕女犯就要死在自己手上,只好硬着头皮打报告请求结案。
好在华剑雄也只是想杀杀他的锐气,并不想叫这个沮丧的下属太难堪。毕竟这家伙办事还是满卖力的。这就是他的御人之道。
华剑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真是看不出,这么个小姑娘竟然是个顽固分子了。”
刘大壮听华剑雄的口气转了向,忙就坡下驴,点头道:“处座英明,属下接手后连夜突审……”
说到这里刘大壮心虚地抬头望望站在华剑雄身后的柳媚,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挥手道:“不必忌讳,尽管说。”
刘大壮闻言立刻说道:“属下和四个手下,连夜刑讯。先是从精神上瓦解她。然后又给她上了鞭打,火烙,老虎凳,灌辣椒水,最后还上了妇刑。当时柳秘书也来刑讯室巡察过。但这小娘们水火不进,最终没有收获。属下无能。”
华剑雄心中冷笑。他当然明白刘大壮说的从精神上瓦解的意思。美貌的女犯刑讯中被奸淫是跑不掉的命运,这也是刑讯女犯的诀窍之一。
很多女犯一被剥光衣服就会崩溃,但也有一些被男人干过以后却会更加油盐不进。至于妇刑则是专门针对女人的身体设计的刑法,比如针扎乳头,鞭打阴户,把烧红的铁条捅进女犯的阴道,肛门等。都是些令女犯痛苦不堪的刑法,很少有女犯能够挺得过去。
让华剑雄有点意外的是,刑讯周丽萍时居然柳媚也去了。刑讯女犯时的那些龌龊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76号的女职员对女犯的刑讯现场一般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华剑雄忽然想起柳媚曾向他要求接手审讯周丽萍事,若有所思地转头对身后面无表情的柳媚道:“柳秘书好兴致啊!”
柳媚没有接华剑雄的话茬,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大壮道:“刘大壮,真是好本事啊。连夜突审。我八点到审讯室外,到吃夜宵你还没进入正题。等得我实在不耐烦了才断了你的兴头。”
刘大壮一听立马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但想想柳媚和华剑雄的关系,就打消了念头。低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却暗骂:“原来八点就在外面了,我还以为是没男人睡不着觉,半夜来看热闹。”
华剑雄听柳媚话中有话,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周丽萍一进刑讯室就被刘大壮和他四个手下轮奸了足足四个小时,只怕是用了不少花样吧。想到这里,看看地上凹凸有致的女人身体,不由得有点郁闷。
他的目光离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犯,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挥挥手对刘大壮说:“带下去吧,今晚秘密处决,别再耍花样了。”
说着在案卷最后刷刷地签上了“秘密处决”四个字,扔给了刘大壮。
刘大壮连忙接过案卷,招呼手下进来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就在周丽萍被架起来要拖出去时,她突然抬起头,鄙视地盯着华剑雄,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话没说完,刘大壮气极败坏地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她打得口鼻淌血,刘大壮连忙吼道:“快押走。”
说完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上部第三章看着刘大壮把人押走,华剑雄的心里却象有团火。“汉奸?卖国贼?唉……”
听到华剑雄的叹息,柳媚从他身后走到身侧,娇声安慰道:“这女人是疯子……”
华剑雄没回话,回头瞟了柳媚一眼,双眼通红地指着办公桌低声命令道:“跪上去!”
听到华剑雄的命令,柳媚愣了一下。但却顺从地先坐在桌子边上,再把美腿抬上桌子,接着翻身把身子侧面对着华剑雄跪在桌上。这时柳媚再次感到下身迅速的湿润起来。怀着期盼,微微的扭动性感的圆臀,等着华剑雄的抚弄。
华剑雄慢慢的抚摩着柳媚的圆臀,感觉不到里面的内裤。手在柳媚的屁股上画着圆圈,再慢慢滑到腿上。他感受到大腿的结实和丝袜的滑爽,均匀的小腿也非常完美。听着柳媚被自己摸得扭动着发出呻吟,他对柳媚非常地满意。工作上是个好的助手,是他高效率的秘书。工作之外则是他发泄欲火的完美情妇。
他一边把柳媚左脚的高跟鞋脱下,一边想到大概有一个半月没干她了吧。明知道柳媚是性欲旺盛热情似火的女人,但平时却偏偏一服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女人让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的欲望。
捏着柳媚小巧纤细的玉足,虽然隔着丝袜也能感觉到柳媚秀足的温软。华剑雄把鼻子凑近柳媚的脚贪婪地闻着。柳媚用膝盖支撑着抬起小腿,配合着他。此时的她已经目光迷离,娇喘不已。
一股淡淡的体香和着高跟鞋的皮革味道散入华剑雄的鼻腔。柳媚是个很会保养的女人,细皮嫩肉,柔嫩多汁。看她这鲜嫩欲滴的样子,大概从今天一早就起来就打扮停当,等着自己来享用她美味的肉体吧。想到这里,他的欲火更加高涨。
昨晚虽然和东洋美女藤原香子干了好几回,但体格健壮,性欲旺盛的他仍觉得精力充沛。特别是刚才周丽萍的骂声更刺激了他。他很仇恨共产党,死在他手里的共产党不住少数。但刚才那虚弱的女人竟然骂他汉奸、卖国贼,真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哼,汉奸,卖国贼!”
华剑雄心里恨恨地想着,手离开柳媚的脚,一把狠狠地抓住柳媚丰满坚挺的乳房,带着怒气重重地揉捏。柳媚忘情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但眼里却散发出陶醉的光芒。
看着柳媚在自己的把玩下痛苦而又享受的表情,他心里充满快感。他喜欢折磨女人,而柳媚则乐意被他折磨。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冰美人却是个越被折磨越能得到满足和快感的女人。所以柳媚要去看刑讯他也就毫不奇怪了。
以前有一次,华剑雄就把柳媚带到刑讯室,折磨和奸淫了一整夜。堵住她性感的小嘴,把她捆在刑架上,鞭打,灌水,用针刺她脚趾和乳头。折磨得柳媚全身无力后再轮番狠狠地肏她的嘴、阴道和肛门。
那一次后柳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但后来她表示真希望自己真正成为华剑雄审讯的女犯。当时华剑雄就一边抽插着她一边说道:“真是那样,你就完了。”
但柳媚一边呻吟一边喘息着说道:“我愿意,说不定哪天我真的变成共产党落到你手里啊。”
当然华剑雄只把这些当成柳媚的呓语。
柳媚被华剑雄调整成臀部对着他的体位。这个让她爱恨交加的男人粗暴地把短裙的拉链拉开,接着裙子在她主动的配合下被褪下扔到地上。
她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丝袜,袜带和一条深深勒进股沟里的白色内裤。内裤很小,就是几根细带子组成。这是昂贵的进口货,她今天特意换上的。她知道这样的内裤多么容易让男人疯狂。听到身后骤然急促起来的喘息声,她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
华剑雄用两根手指提起柳媚性感的细小内裤,让细带紧紧地勒进她已经微微张开的多汁的私处。
“啊……”
柳媚软软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华剑雄再也忍耐不住。内裤被向下搓成一条细绳,停在柳媚的腿弯处。女人雪白的屁股怵目惊心地完全裸露着,浅褐的菊门和粉红色泛着水光的阴户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听到“嗤”的一声裤链拉开的响声,柳媚随即感觉到华剑雄粗大火热的肉棒已经抵在自己的菊门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她知道华剑雄那粗大异常的肉棒不经准备地进入是件令人痛苦万分的事情。
那次在刑讯室他就是这样奸淫她的菊门。粗大的肉棒未经润滑大力插入她狭小的菊门,即使嘴被堵死,她也拼命发出凄惨的叫声。
但柳媚并不打算制止华剑雄的进入。她不想让他扫兴,同时也向往那与痛苦同时诞生的快感。但肉棒没有插进来,只是在她菊门上摩擦了一阵,就一鼓作气没有停留地插进了她的湿润的阴户。
“啊……”
柳媚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在华剑雄粗暴猛力的抽插中,淫荡地挺起屁股一次次迎合着他。华剑雄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柳媚光裸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加上越来越高的“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让人难以自持。
两人疯狂地交合着,华剑雄从背后猛力地揉捏着柳媚柔软的乳房,下身则剧烈地耸动着。柳媚一次次地被推上销魂的高峰,直到她筋疲力尽,才听到华剑雄低沉的吼声。
然后就是撑满阴道的大肉棒中剧烈的抽搐,火热的浓浆随即冲进她身体深处。伴随着华剑雄的爆发,柳媚再次被推向高潮,大股的阴精顺流而下。
沉默良久,华剑雄的喘息渐渐平息了下来,他松开柳媚的身体,颓然坐到在宽大的椅子上。
柳媚娇喘着滑到地上,把内裤拉起来,遮住依然湿淋淋的下身,然后自然而然地半跪在华剑雄的身边,张开性感的红唇,含住那依然雄伟的肉棒,细心地为华剑雄舔净上面滑腻的液体,直到华剑雄满意的推开她涨红的脸。
“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华剑雄长长地出了口气。柳媚没有吭声,默默地穿好被剥下的短裙,细心地整理好有些蓬乱的秀发,悄无声息地离开办公室,并一丝不苟地关好了大门。
看着刚刚给了自己满足的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华剑雄收回目光,瞥见了办公桌上遗留下的丝丝水痕。他无声地笑了。那是柳媚滴下的淫水。心中的烦躁不翼而飞,女人真是疗伤的最好方法啊。
每次华剑雄紧张,失意或恐惧时就需要女人。他的情妇有很多,有些要很久才去见上一面。柳媚是唯一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也是最合他心意的女人。但他却从没把心里最隐秘的东西告诉过她。
“忍辱负重啊!”
华剑雄心里一阵重重的叹息,想着自己的使命和秘密身份,他心里顿时感觉沉甸甸的。
作为军统的高级秘密潜伏人员,华剑雄从加入军统时起就担负了打进日本人内部的任务。由于少年时就留学日本,所以他认识了不少日本友人,其中有些已经是日本军政两界的要人。他在日本甚至有个义父山本原一。
山本是一名老军人,在政界交结广泛。由于偶然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