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下部第一六一章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