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芸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怒吼一声:“空承嗣!”
睡着的空承一下被惊醒,连忙起身,看到躲在床角哭泣的赵听兰,又看看站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司马芸,然后看到地上被撕碎的衣服,以及床上的一滩血渍,顿时清醒不少。
捶打着疼痛的头,回想着刚才,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抱了个女子,那女子在自己怀里挣扎、求饶。
空承嗣一下打了个激灵,穿好衣服,来到司马芸跟前说:“芸儿,你听我解释!”
司马芸脸色苍白,双目血红,但是却强忍着不流出泪来,说:“你还想解释什么!”
太子空承拍拍疼痛的头说,:“都怪我,喝醉了!我好像把她当成了你!”
这时,潇淑兰裹起被子冲下床,就要往墙上撞。
司马芸连忙拉住了潇淑兰,说:“兰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已是不干净的身子,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如何有脸还活在这个世上!”潇淑兰哭着说。
“兰姐姐,你别这样,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我定让他给你个说法,你先回去休恩吧!”
”可我不想你们因我而不愉快!还是让我死了吧!”潇淑兰说。
“兰姐姐,你去休息吧,我们定会处理好此,也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屈!”
“来人,送兰姐姐先房里,小心伺候着!”司马芸说的小心伺候,就是让人看潇淑兰,怕她寻短见。
潇淑兰走后,可马芸直接了当的问道:“此事你打算如何解决?”
“我也不知!”太子空承嗣如丧考批的说,他怎么就做了对不起芸儿的事!
“你娶兰姐姐!”
“不行,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那难道就让兰姐姐受委屈吗?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空承嗣:“……”
“大婚那日,你娶她为侧妃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吧!我了累了,你也回宫去吧!”
太子空承嗣走后,司马芸走进寝室内想要休息,看到床上那滩血渍,想到空承嗣与其他女人在上面翻雨覆雨,泪水终究
是流了下来。
这件事情好像每个人都没有错,她只能心里受着,但是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忌讳自已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共巫山,且还是在自己得床上。
司马芸在墙角哭了许久,哭着哭着睡着了,就那样在墙角睡了一夜。
第二天,司马芸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将床扑换成崭新的了,她想将床也丢了,又怕引起爹爹与哥哥的疑惑。
天雷学院。
冷逸轩坐在上位,地上跪着穿着便衣从宫里来的公公,递上皇帝的密函。
冷逸轩拆开密函一开,是让他去冰雪国参加冰雪国太子的大婚。
“你回去回禀父皇说我即日启程前去!”
“是!逸王爷!奴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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