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后来几天,我联系胡大叔,总是没人接。
开始心还悬着,担心小黑。
之后工作忙起来,也就忘记问了,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
……
这天,我刚回到家,累了一天想休息一下,电话忽然响起。
我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接听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方说:“是张明么?”
“是啊,您是哪位?”
“你上次和王教授他们去溶洞考察,回来后,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没有啊。你是和王教授一起工作的?小黑怎么样了?”
“小黑,没事。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一定要和我联系,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我是张博士。”
“好的。”
“那就这样,谢谢你的配合,再见。”
我挂了电话后,睡不着了。
那四人到底怎么了?小黑怎么了?胡大叔为什么不接电话?
想着,我又给胡大叔打了个电话,本来没有抱任何希望,但是电话就那么接通了。
电话那头儿,是个沙哑的嗓音,但是依稀能听出来是胡大叔。
“胡大叔,你终于接电话了,小黑怎么样了?”
“哦,是小张啊。小黑,小黑没事了,很好。对了,你回来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还有谁问过你?”
“刚接到的一个电话啊,说是什么张博士。”
“该死!小张,你确定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对吧!”
“对啊,挺好的。你们到底怎么了?王教授和小白呢?”
“小张,你把那天的事情全忘了吧,就当没有见过我们四个,就当我们没见过面,就这样吧。”
说完,胡大叔挂了电话,再打过去,电话关机。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热的天气,忽然让我觉得很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找到公司领导,问起上次委托人王教授的来历。
公司领导告诉我,是本省某大学的教授。
我下午就去了这所大学,大学依然还是热闹非凡的景象。
来到王教授办公的地方,却发现,王教授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还有胡主任,就是胡大叔,还有小黑小白两个研究生。
我多方打听,只打听到,小黑那天直接送去医院。
后来转了好几次院,最后好没好、到哪了,就不知道了。
没有任何结果,我就回去了。
这其中,肯定有事。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开始查询蝾螈的资料,查来查去没有什么发现。
忽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就是再去一次溶洞。
抓一条洞里的那种生物回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干就干,我爬起来收拾行囊,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开车直奔上次的溶洞。
到了地方后,阴森森的洞口冒着凉气。
这次就我一个人,想想,如果我也被咬了,恐怕只能自己孤独死在洞中了,想想都后背发凉。
但是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拧劲儿又上来了,我一咬牙,钻了进去。
很快,来到洞里,上次我们路过的痕迹还在。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次,我还把我的照明珠拿了来,我把它固定在头顶,提前吸收了很多热能。
此时发出的亮度,足以照亮我周围五米以内的东西。
走走停停,眼看快到那个洞,忽然,前方不远处,一个闪亮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大叫,“谁在那儿?”
紧跟着,抽出我的护身伸缩短棍。
洞里静悄悄地,除了滴水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可是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是个会动的生物。
心脏不争气地快跳了起来,我开始四下寻找。
那个一晃而过的生物,个头跟我差不多的,要真的对我不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踪迹,我又试着向前走去。
到了竖井旁,我拿出好几根冷光源棒,四处放了几根,把周围照得荧光闪闪,心里稍稍安慰点。
然后又扔了好几根下去,发着莹绿色的竖井,像足了恐怖的深渊。
我咬咬牙,捆好绳子,准备向下爬。
然而,我捆完绳子,再向竖井中望去,我头发几乎全都直竖了起来。
我刚才扔的光源棒全都不见了,竖井里又是漆黑一片。
我头皮发麻,牙齿开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