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清只剩下贴身衣物,被陈玄知骑在身下!
没错,就是骑马的骑!
身后之人无不大跌眼镜,目瞪口呆。
尤其是叶凡,除了脸被气绿,额头青筋直冒,拳头捏的紧紧的,身子因为愤怒瑟瑟发抖。他和柳冰清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别说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是牵手,都被柳冰清刻意远离,无法一亲芳泽。
可是现在?
他的女神,被人野蛮的压在身下,全身只剩下贴身衣服,玷污柳冰清的清白,杀了他也不为过!
那个野男人是谁?
他管不了这个人是谁,他势必要把轻薄柳冰清的人,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很!
除了叶凡,柳泰然整张脸气的发青,愤怒也是不言而喻,看向陈玄知时,眼中杀意盎然。自己的女儿被如此轻薄,当爹的他,脸要往哪儿放!
聂小凤也是叫苦不迭,一张俏脸苦涩到了极点,治病会有这样的吗?需要脱光衣服,骑在身下?
陈玄知也在这时候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四周,大惑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
说着,这货还不忘把手往柳冰清身上游走,谁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这小子越发得寸进尺。
怒火中烧的叶凡哪还能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怒吼道:“臭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暴怒的叶凡照着陈玄知的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夹杂着他众多的愤怒!
牛高马大的叶凡,这一拳要是落下,瘦弱的陈玄知不死也得脑震荡!
聂小凤惊慌失措,直接傻眼,连制止都忘记了。
拳头如风般飞快落下,却被两只手指接住,再也落不下半分。
“喂,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轻轻一推,叶凡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在木门上留下一个窟窿,以及一声声痛苦地哀嚎。
所有人再次哑然,瞠目结舌。
“咦,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打不过也不用自残吧?就算你血液不通,脑袋抽风,想要自残,你也得看准了再来啊。气大伤身不说,还鬼哭狼嚎,你是来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要是猴子知道你这么玷污他,说不准挤开棺材板,也要给你一棒!你这不肖子孙,竟然玷污猴子的一世英名!”
所有人瞠目结舌,这货这嘴太损了吧。就连聂小凤也有些狐疑,这还是刚刚那个年少老成,稳重如山的陈天师吗?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柳冰清穿上衣服,减少点损失!
可还没为其穿衣,陈玄知又开口。
“阿姨,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做吧。现在你想为她穿衣,这是对我不信任!”
聂小凤:“……”
她有点尴尬,放手去做,可不是脱衣服!
骑虎难下的聂小凤,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反倒是柳泰然,阴沉着脸,冷声道:“玷污了冰清的清白,这人不用留了。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喂狗!”
“不,泰然,一定有误会,别急着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