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陈玄知差点没动手。
沈若熙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不把他压榨干净,不罢休的节奏啊!
太狠了,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警花姐姐,不带你这样玩的啊,我已经给你指明了地方,你我之间就互不相欠了,我还有事,我就不陪了。”
说完,他撒开丫子跑的飞快,几乎不给沈若熙反应的机会,免费佣人,费力不讨好,这种事情,他才不做呢。
林晚一阵错愕,讪笑了笑:“跑的太快了吧。”
沈若熙反应过来,冷着脸大喝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吃素的吗?这么大个人从你们眼前溜走,你们都不知道拦一下的吗?”
林晚苦笑一声:“副所,陈兄弟可不是普通人,对于这种人,你不能来硬的。”
沈若熙咋不明白林晚话里的意思,咋听都有点暧昧的意思,只见她面色更阴沉了几分,“林晚,是不是皮痒了!”
林晚悻悻地说道:“副所,我知错了,那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现在咱们压力不小,舆论导向都盯着我们呢,要是不赶紧破案,上头怪罪下来都是小事,我们只怕是不好交待啊。”
“好小子,别让我抓住!”
沈若熙气呼呼地挥了挥手,一行人朝鳏山腹地进发。
待一行人走远,陈玄知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少了沈若熙的算计,他才可以好好的干自己的事,当务之急便是为冯素珍殓骨,送她入轮回,解决夏薇闺蜜的一件心事,要不然这顿饭吃的都不舒服。
他悄悄跟了上去。
沈若熙虽然挺会算计的,但不得不说是一个风一样的女子,做事雷厉风行,很有决策,最重要的,什么事都是首当其冲,亲力亲为,是个合格的领导者,可不是长得好看的花瓶。
这不,她们一行人来到鳏山山脚,便开始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商讨,还有一些人负责警戒四周,不让人靠近,可谓是固若金汤,戒备森严,当一个副所简直屈才。
陈玄知也没闲着,径直往鳏山山脚出发,自然得小心翼翼避开他们的视线,免得又被沈若熙惦记。正所谓剑走偏锋,兵行险招,沈若熙等人都在洞口哪儿商讨该怎么下去,他则是直接攀岩往下。
攀爬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小时候调皮爬上树掏鸟蛋,摘果子,这就是他在山上的唯一乐趣,但最后乐趣竟然成为了他逃避老头子暴揍的本能,只要做错了事,老头子发飙,他就会躲在树上,做着鬼脸逗逗爬不上树的老头,别提有多开心。可开心的背后,往往会因为饥饿,被老头子狠狠暴揍一顿。
什么流星拳,什么扫堂腿,暴打难捱,他都尝试过。
而他每次都想问老头,为什么打他这么狠。
老头嘴边永远都是一句话。
不挨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所以他一直相信,老头每每揍他的时候,都不是当亲生的来揍,所以下手忒狠,暴揍一次,得躺好几天。不得不说,但是躺那几天,却是他最为惬意的时刻,老头会尽心尽力的把他当做亲孙子照顾,日子别提有多逍遥快活。
慢慢往下爬,矮小尖锐的荆轲犹如锋利的小刀似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好似虎视眈眈的杀手,暗中伺机而动。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躲避,越往下,荆棘密布,寒意袭来。
“天师大人,我好像又有感觉了。”
冯素珍又开口了。
这话咋听着像是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