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口被拽紧，呼吸不畅，断断续续的说：“回帝都...或者洛城，找...司晴小姐...她是研究...药物的。”
秦综先松了手。
队医咳嗽了两声说：“这药剂我没见过，但能肯定是具有麻痹效果，没有生命危险，具体的还要看司晴小姐怎么说。”
秦综没理他，走到床前，捏了捏司明烨已经僵硬的胳膊和腿，他槽了声，问：“有别的什么感觉吗？”
司明烨摇了下头。
除了四肢僵硬不能动，一切都正常。
也没疼痛感。
秦综出去给司晴打电话。
这情况肯定不能回帝都，解释不了。
回洛城，现在也不是好时候。
谁知道白鲨那个疯子准备了什么后招。
只能让司晴过来。
“你说什么？”司晴没听明白，“阿烨四肢怎么了？”
秦综叹了声，“具体的你来了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剂，你带着检验设备来，治疗的药你看着带吧，到时候有别的需要，再回帝都拿。”
司晴没多问，“我现在过去。”
秦综：“我派人去接你了，路上发生什么都别管，一定注意安全。”
司晴的脸色沉着，“知道了。”
秦综挂了电话，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两口，按灭在走廊的垃圾桶里。
他回到房间，对队医说：“做点你能做的，等司晴姐来。”
队医其实啥也做不了，但还是跪趴在床边，做着没用的检查。
他太难了。
*
十二点，白沙伸了个懒腰，将
写好的卷子放到书包里。
换了睡衣，钻进了被窝。
今晚的星星很亮，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凝神香的香味入鼻，她很快进入的梦乡。
楼下的客厅灯火通明。
罗纪依旧直挺挺的坐着。
月亮藏起，天亮了。
白沙翻身起来，见手机闪着，拿起来看。
沈琮：【我拿到一份药物的检测报告，里面的方程式特别熟悉。】
白沙：【你很闲？】
沈琮：【实验忙死了。】
白沙：【......找打？】
沈琮：【司晴连夜赶到明村，半夜给我发来个报告...是你对司明烨下的手？】
白沙：【嗯。】
沈琮：【我明白了。】
白沙起床洗漱，下楼跑步。
她知道罗纪在，没理，径自出了门。
罗纪直挺挺的坐了一晚，眼睛都熬红了。
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看着祖宗出去。
这边沈琮给司晴去了个电话。
“师兄，怎么样？”司晴很着急。
沈琮冷冷淡淡，不紧不慢，“只是一种造成肌肉僵硬的药剂，无毒，也不会对其的器官造成影响，没有药物能治，需要自主吸收，吸收之后便好了。”
司晴问：“大概多久？”
沈琮：“这个剂量...一个月。”
司晴又问：“确定没有伤害性？不会对器官造成影响？”
沈琮：“不会。”
司晴放下心来，“谢谢师兄。”
“嗯。”沈琮挂了电话。
他看着手里的检测报告，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丝...幸灾乐祸。
*
“怎么说？”秦综
出来抽烟，见司晴打完电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