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为森鸥外做了开颅手术,成功地在小心翼翼地将脑干取出来的同时就将森鸥外的身体恢复了原状。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手术视野的清晰无遮挡,做开颅手术来是将脑袋上的『毛』发剃干净,方便医生『操』作的。
显然与谢野晶子这一次没有丝毫的假公济私,用锋利的手术刀贴着头皮,几分钟的时间就手刀落,利落地将森鸥外的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个青涩的光瓢。
只说森鸥外确实皮相错,一张俊秀又具有欺骗『性』的面孔下,出丝毫冷血无情的本质,就算是剃光了头发,只过是把原被柔顺长发中和了的锋利棱角再无遮掩地展示了出来而已。
他狭长的鲜红『色』眼瞳之中流『露』出来的冰冷谋算这一回再掩饰了地展『露』在宰治面前。
宰治道森鸥外并在头发被剃光这件情,他和与谢野晶子并是为了羞辱森鸥外才会给他做开颅手术的,毕竟绘里奈会提出什么样的求并非是他们可以『操』控的。
……啊,对,与谢野晶子一定。
森鸥外会用样的目光着他,显然是还没有放弃翻盘的希望,他道宰治会轻易杀掉他——码在没彻底掌握港口黑手党之前会。
他可是到了晚头脑昏聩、『性』格残虐的代首领,在港口黑手党内部已经彻底地丧失了威信,勤勤恳恳工作的森鸥外即便没有什么传奇经历来树立崇拜,甚至因为代首领死亡的谜团备受非议,但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就说明码实际的权力是被牢牢掌握在森鸥外手中的。
如果宰治擅『自杀』掉森鸥外的话,他想掌控港口黑手党就必可少地走些弯路了。
与谢野晶子没给森鸥外用多的麻醉剂,虽然没有痛感,但她是让森鸥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被打开头颅的过程的。
一点点被敲开脑壳,掰下脑干,在一瞬间他经历了濒死体验,像是识分裂成了两半一般,一半存在于原的身体之中,感受着浑浑噩噩的漆黑恐惧,另一半飘『荡』在半空之中冰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破碎的头颅。
但仅在无限延伸的漆黑一瞬之后,与谢野晶子就抓住了时机将他的身体复原了。
从这一点上来,与谢野晶子的异力是锤炼地比任何人都精准的,即便是脑干这种致命的位置,她依旧可以极其精准地把握住身体濒死和死亡的一瞬间并分明的界限,冷静又自信地发动异力。
“给你,绘里奈。”
森鸥外勉强地维持着表面的体面,自己将块软软的脑组织放在了绘里奈的手中。
他一眨没眨地紧盯着绘里奈,探究着她接下来又会提出什么样的求。
“做的真好,绘里奈。”宰治却突兀地『插』了嘴,他笑盈盈地说,“在睡觉之前,给哥哥一个晚安吻吧?”
绘里奈咯咯地笑着,同了宰治的请求,她如同执行程序般用样机械的声音回答道,“好呀。”
森鸥外付出了惨重代价换取来的许愿机会,就这样被宰治轻率又随便地用掉了。
绘里奈给了他一个面颊吻,冰冷又柔软的触感一碰即过,留下了一点森森的寒,随后便心满足地将身体交还给了津岛怜央,沉沉地蜷缩在津岛怜央温暖又包容的灵魂里睡了回去。
而森鸥外直到最后仍被宰治严防死守地戒备着,因为宰治许下的这『迷』『惑』『性』的愿望,对绘里奈力的猜测依旧陷在『迷』雾之中,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就被与谢野晶子一针麻醉剂扎的昏睡过去。
“接下来怎么办?”与谢野晶子言简赅地问道。
宰治许诺给她的对森鸥外的复仇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与谢野晶子现在心满足、神清气爽,连语气都变得松快了来。
她顺了顺因为一场大手术而变得有些凌『乱』的齐肩短发,又整理了一下挽的袖口,注视着宰治,等着他的答案。
而宰治却握紧了津岛怜央的手,凝视着森鸥外昏『迷』的面孔,久久没有回答。
他脑中在想些什么,谁清楚。
但与谢野晶子却得到了宰治轻描淡写的回答,“精神病院怎么样?”
“你是把他关进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吗?”与谢野晶子心脏一跳,脱口而出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