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鱼瞄了一眼那线条细腻,画面内容丰富的春册,转头看向他处——前两次任务,比这还精美的春册,他不知看了多少,随随便便拿出几幅都能让人看了流鼻血。
梁琏却以为他是害羞,把他搂在怀里,要跟他普及男人跟男人如何行鱼水之欢的知识。
光说不做,不符合梁琏的行事风格。不知说到什么地儿,他把人扑倒,春册扔在一旁,只顾着在鄢鱼身上落吻和抚摸。
紧紧纠缠搂抱,彼此肌肤相贴,似两株要扭成一股的藤蔓,最后反而更饥渴。不能餍足,梁琏抱着被他伺候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努力的克制之中,又极力地索取。
他的手把怀中的身子摸了数遍,依然不能罢手,唇游走在少年光|裸的后背,那种拼命忍耐的模样,被回神的少年尽数看在眼里。
鄢鱼认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的节操早在接第一个任务时,就被粉碎成了渣渣。
他与梁琏十指交叉相握,脸红耳热,羞涩之中,做出鼓足勇气的姿态,耳鬓厮磨时在梁琏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几不可闻,但梁琏罕见地瞪大了眼,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少年被他的目光盯得十分不自然。
梁琏道:“鱼儿,你可别勉强……”
少年鼓了股腮帮子,显然很不服气。他垂首道:“我一片好意,你不要就算了……”
到嘴的好处,哪有不吃的道理?
梁琏连忙哄人:“我只是心疼鱼儿,你面皮薄,我也没想到你愿意…..”替他品|箫弄|玉。
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的鱼儿被亲吻都会脸红,竟会主动提出帮他纾解,能不让他惊奇和欣喜?
少年小声辩解:“你……你不也那样帮我……我难道不能那样做?”
礼尚往来,相府的明大少爷,很知礼的。
这一晚,梁琏首次被鱼儿伺候,那感觉,已不能用酸爽二字形容。他很激动兴奋,两人没做到最后一步,可也胡闹了整宿,天快亮才睡下,等醒来,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不自在。
梁琏的请求递到圣上那儿,很快得到了应允。他俩准备一些用具,带了些心腹人员,高高兴兴奔赴温泉别墅。
头天晚上,他们仍旧隔靴搔痒一般的闹腾,鄢鱼有心憋着梁琏,找各种理拖延,一会儿说害怕,一会儿说没准备好,很紧张。
其实,鄢鱼本人还真有些紧张。梁琏大家伙的尺寸,实在让他心惊胆战。
第二天晚上,他故技重施,还想拖延,梁琏瞧着,认为他要临阵脱逃,就十分无赖地纠缠他。
软磨硬泡,终是得手。开荤成功的梁琏,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上阵没一会儿就让鄢鱼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梁琏那双铁爪一般的手箍着他肌骨,他便动弹不得,冲撞之中只有承受的份儿。
他的嗓子嘶哑,好不了到哪儿去。梁琏听那叫声似乎很亢奋,某条鱼却觉叫得很骚很浪。
花样百出的折腾,次日天大亮,两人都没起身。相拥着享受肌肤相贴的温柔,梁琏一醒来跟顽皮的大孩子一般,一会儿玩鄢鱼的头发,一会儿玩鄢鱼的耳朵,一会儿又在鄢鱼背上勾勒些乱七八糟的线条,甚至还去揉捏容易惹火的地方……
鄢鱼被他骚扰到无法安眠,费力睁开眼,抓住他的手握紧了不放,嘴里嘟囔道:“你好烦……”
梁琏嘿然一笑,凑上去在鄢鱼唇上偷了个香,柔声问:“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鄢鱼很疲惫。他晃晃脑袋,慢吞吞道:“我想睡觉……”
战斗结束后,梁琏给鄢鱼处理过,清清爽爽才拥着睡觉。实际上,鄢鱼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对劲儿,整个人似散架后重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