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你不知道,我觉得这些吃食都不饱肚子。”
“难不成,吃食不对,你是不吃阳间食物的?”
秋小蝉打了个寒颤:“沈小青,你想吓死我呀!”说完秋小蝉又有点不满地道,“难不成秋小蝉得甲亢了?”
“你又说什么?”
“不管不管,吃了再说。”秋小蝉又塞一粒枣子到嘴里问,“沈小青,你左腿怎么了,受过伤!”
沈彦脸一暗,不说话,秋小蝉一看又踩雷了,这男人的心胸也太狭窄了,真是容易生气,还是专心吃自己枣子妥当。
多一匹马,又在沈彦的掌控下,两人在末时下刻就到了榆树村,看见村口,沈彦下了马,把马拴在村口一棵秃树上,秋小蝉忙道:“这不成,这样好的马,会有人偷的。”
“不怕,有人会管的。”沈彦说完就牵着毛驴带秋小蝉往村子走,秋小蝉偷偷往后看去,只见孤零零的大棕棕站在那里不停打响鼻,却并什么看管的人。
村口有不少狗,一见着生人,立刻狂吠起来,而且是争相狂吠,此起彼伏,秋小蝉有点郁闷,她本来还想养条狗,这会儿见着这些东西这么凶猛,有点打退堂鼓了。
沈彦连老虎都不怕,何况是几条狗,一挥马鞭,一个炸响,那狂吠着的狗,一时都哑了,沈彦再挥鞭把守在村口刚才叫得最厉害的给撵走了,其余的也四散跑开,两人才进了村。
秋小蝉吁口气,好在自己带了个沈彦,今儿但凡带别人,估计中午就是珍惜动物的美餐了,想想秋二娘和秋二把地卖在这样的地方,以后每次来都得提心吊胆的,要知道老虎和狼的概念可完全不同,大家都说狼如何如何可怕,那可能是真没在野外遇上老虎,如果不是那包小红枣,秋小蝉这会儿腿还在打抖。
狗那么叫,村子里的动静不是特别大,也就是女人和孩子在自家的破屋探头看看,秋小蝉有点纳闷:“这村好像没什么男人?”
“这阵青黄不接,很有可能上山打猎去了,那三头老虎极有可能就是这么出现的。”
“它们见男人都上山了,所以想偷袭榆树村。”秋小蝉非常福尔摩斯地道,沈彦看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它们没你这么聪明。”沈彦说完大步走在前面,秋小蝉撇了撇嘴。
按秋二娘说的地方,两人很快找到了那户佃农,只有个妇人在家带着一个奶娃,一听是新雇主来了,女人抱起娃,拎着饭就带着秋小蝉和沈彦去了地里。
秋小蝉便打听村里的男人都去哪里了,那妇人说冬天的时候总有狼下山,起初只是咬家禽家畜,后来咬死了一个老太婆,就开攻击人,村里人家家都养狗防备,但没想到开春后狼来得更频繁,咬死小孩子,咬伤河边洗衣服的妇人,有狗都防不住。
大家夜晚都不敢出门了,村里就组织了强壮的男人上山打狼,另一部分都在庄稼地里忙庄稼。
秋小蝉一听脑瓜仁疼,这狼分明是吃过人,发现人比山里的野兽容易捕获,就改吃人了,刚才那么多狂叫的狗,居然都防不住山上的狼,可见那东西虽不如老虎可怕,但绝对不那些狗可怕得多,秋二娘到底看中榆树村的哪点了,但蔡婆子应该不会坑自家才是。
一路上听女人讲她男人叫李二狗,一家人是从关口逃难来的,象这种农忙的时节,李二狗都带着大的两个娃住在地头。
田地离村子还有点远,几人到的时候,已经酉时了,秋小蝉充分体会了什么叫地广人稀,别说妇人小孩子,连成年男子怕都会成为狼的攻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