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不行？
可是签订平等契约也太亏了，它能变成我的脑残粉吗？
“如果你还非要和我签订主仆契约那我宁愿不签了，不然你被我的本源精血撑爆了，我这条命也没了，”小灰灰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和你说实话，我想成为你的战宠是希望能借助你的力量，有朝一日能够突破到至尊境，但是我还年轻还不想死。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看来真的不行了。
王羽又问了问系统，可是这个问题显然不属于系统的科普范畴，系统没答理他。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万一平等契约也能转变成脑残粉呢。
那就试一试吧。
“行吧，平等契约就平等契约吧，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弄，你教教我。”
“这就对了嘛。”
小灰灰跳了起来，开始教王羽怎么激发本源精血。
王羽按照它的说法，将自己的一点本源精血激出指尖。
小灰灰也同样激出一点本源精血，喊道：“快用御兽符！”
王羽立刻将御兽符激活，空中浮现一道金色的太极八卦图，将他们的本源精血吸了过去。
四周天地灵气涌来，太极八卦图自动旋转，两滴本源精血逐渐靠近，一点点交融起来，最后合二为一。
“我王羽（小灰灰），以天地为证，与小灰灰（王羽）签订平等契约，自此不离不弃！”
一人一狼同时发出誓言，一道金光自天而降，落在融合在一起的精血上。
刷！
本源精血重新分成两滴，分别投向王羽和小灰灰的印堂，甫一接触便没入体内。
王羽顿时感觉到，一股极为狂暴的力量涌入体内，不断向里侵行，让他有种经脉俱断的感觉。
生命-100！
生命-100！
生命-100！
……
系统提示响个不停。
血掉的不多，但是耐不住频率太快，只是眨眼工夫王羽就掉了好几万点血。
虽然这点血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他还是吓了一跳。
圣兽就是圣兽，融合我自身的本源精血依然如此狂暴，如果只有小灰灰的本源精血，我现在恐怕真的爆体了！
终于，本源精血在体内行到尽头，渗入王羽的识海之中。
王羽清楚地感觉到，有根若有若无的线将他和小灰灰紧密地联系到一起。
这便是平等契约？
王羽正准备好好感受，突然小灰灰凄厉地惨叫一声，然后砰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什么情况？
王羽吓了一跳，紧接着便看到飞入小灰灰体内的那滴本源精血，竟然破体而飞，重新飞回到他的体内。
签约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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