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楼梯口打电话。
隔得距离不远不近，姜蓁蓁能看到他的身影，也能听到他故意压低的声音。
很快，姜玉海脸色阴沉的回来了。
姜蓁蓁不关心姜致清来不来，却关心姜玉海的情绪，“二叔，怎么了？”
“他还要一会儿。”
姜玉海竭力压着心中的怒火。
刚刚给姜致清打过去，他明显在做一种难以形容的“运动”……打了两个电话才接通，姜致清气喘吁吁，说话都费力。
听说姜书郁和姜蓁蓁都住院了，姜致清还愣了一下。
那边就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老公……”
姜玉海恶心的挂断了电话。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姜致清很快赶过来，今晚他可以下手轻一点。
如果不来……
他一定打得他鼻青脸肿，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地！
还好，姜致清也很快就过来了。
见姜蓁蓁果然穿着病号服，几人守在急救室门外，姜致清小心翼翼的问道，“玉海，什么情况？”
姜玉海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姜致清老脸泛红，脸上还有汗水，看来来的还算及时，勉强避免挨打。
“不知道，书郁还在手术室。”
姜致清这才又看向姜蓁蓁，眼神复杂，“蓁蓁，你这又是怎么了？”
谢斐陪在她身边，姜致清真是一眼都不敢多看。
“与姜总无关。”
姜蓁蓁冷着脸。
姜致清吃瘪，看出他们几人脸色不善，知道是对他不高兴。他也没有自讨没趣，默默的站在一旁等着姜书郁出来。
除了谢斐低声与姜蓁蓁说话的声音外，整个走廊里寂静无声。
这种寂静，更加有压迫感，让人心里头瘆得慌。
大约凌晨三、点，手术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