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苟胜只好敬向张喜套。
他看张喜套并没有客气,他又奇怪了:你一年前是被阙德开除的人,怎么就敢摆这么大的谱?
几轮酒敬下来,苟胜发觉他们阙德公司,当家人好像还真的是张喜套。
他的心里又生一层疑云。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还是工程以及工程材料的事。
苟胜举着酒杯笑道:“张总,阙德名都土方量是很大的,哪一家吃起来都有困难……我有渣土车……”
张喜套笑道:“苟总,喝酒时不谈工作。我有个特点,喝酒时说话是不作数的。”
“那,基本的框架……”
张喜套道:“难道一定要在酒桌上谈吗?”
“先……先大概……”
“呵呵,我说了,我喝酒没品。酒桌上定下来的事,事后我也不会承认的!”
苟胜的嘴向他带来的三个小姐撅了撅,一脸坏笑的道:“你们领导下午,呵呵,尽情一些……”
张喜套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苟胜有点晕:你说的不行,是她们长相不行,还是你认为这样做不合适?
我带的这三个小姐,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吧?!
可是,这些话又不能挑明了,便试探着道:“那,几位领导,我们下午边捏脚边谈?”
“呵呵,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张喜套望着李玽道。
李玽也是呵呵一笑。
苟胜心里憋得难受啊!
为了今天中午这顿酒,自已打了一夜的腹稿,看来这酒桌上是用不上了!
他想到张喜套被开除的原因,就是因为多签证给建筑公司才被开除的。
看样找他谈工程,还得给他送礼了!
但重点又来了,李玽表面是让着张喜套的,但张喜套能不能当家?还在两说。
要是给他送礼,他收了礼不办事,这礼岂不是白送了?
以前可都是李玽当家谈的呀,现在他怎么就往后退呢?
阙德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
苟胜自从看到陆冒夫妇的时候起,就一直迷糊。
酒席,在苟胜的满腹狐疑中结束。
下一步,明显是要带他们去捏脚了。
问题又来了,自已这边的人,为了陪酒,都喝了酒。
现在找谁开车,找代驾吗?
还是打电话叫单位来人?
正当苟胜思考的时候,张喜套道:“大家坐我车子吧!唯青姐没喝酒,让她来开车。”
梅新昊道:“我就不去了,工地上还有些事。”
梅新昊走了,这样,阙德公司剩下的只有张喜套和李玽。
这一来,苟胜就更迷糊了?
谈工作让洪唯青开车,陆冒竟然也跟着,难他们俩什么时候调到阙德公司了?
即使他们俩是阙德公司的人,也不应该有什么地位吧?
他们俩也都是四十五六岁的人了,也没有什么特长,在哪个单位也不应该受到重用吧?
没有办法,苟胜只好上了张喜套的车。
苟胜根本就没想到,此时,他已经钻入了别人设计好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