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见华葵子这么说自已,他对这个姑姑,真的是没招了。
待张喜套挂了电话之后,张山道:“喜套,你要懂老少尊卑,你姑说你什么,你就是什么,不要反嘴!”
“她说我是家伙我就是家伙啦?”张喜套感觉在爷爷的身上,有着浓厚的封建家长意识。
这时,张喜套听到戒指中似乎有声音。
他便默念初级通灵眼的咒语。
原来是小布人5号的魂灵在喊。
张喜套来到阳台,对着戒指道:“5号,你想说什么?”
当张喜套凝视戒指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
5号紧张地申明道:“套子,我是家伙!”
这时,只见6号抬起脚来,对着5号便是一脚:“你要是家伙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戒指里!”
由于6号用力过猛,5号那可怜的小身体,在戒指中飞动中,简直就停不下来。
……
医院姥姥的病房里,姥姥没什么,倒是丁香一夜没有睡好,精神有些恍惚。
张得途并不知道丁香的大姨妈和周二娘来,所以,他只带了三人的饭。
他的早饭也没吃。
他本来想,等姥姥和丁香吃剩下的,自已再吃。
现在有她们俩来了,丁香和张得途就都没有吃了。
张得途有些过意不去,便道:“丁香,要不,我下楼去买些给你吃?”
“不用了张大伯。白天大姨妈在这,我回去吃。”
大姨妈望向张得途的裤子,她突然感到诧异:村里的人都在传,糊涂的家伙不管事了,为什么裤子还被撑起来呢?
特别是周二娘,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得途的那个位置。
张得途都被她们俩望得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老头子帮他治好了病,可能是它罢工时间太长了,从治疗好以后,几乎就没懈怠过。
大姨妈望着望着,又想起年轻的时候看电影,糊涂站在自已身后的情景。
终于,张得途被她们俩望得不好意思了,便转过身去道:“姥姥,我要去上班了。中午喜套他妈来给你送红烧肉。”
丁香也早就发觉了张得途的异常,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她只装着没看见。
大姨妈看张得途转过身去,她更诧异了:这糊涂,也有五十多岁了,假设村里传的都是假的。但他就不软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难道是一种病吗?
张得途走到门边。
大姨妈叫道:“糊涂。”
张得途转过身来。
大姨妈望了一眼,随后,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糊涂也这么大年龄了,怎么会这样?
“大姐,有事吗?”张得途感觉整个病房内的人都在望着自已,他脸上发烧,便一边戴着口罩一边问。
大姨妈冷笑道:“茶花跟了你两年,姥姥现在有病,你可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
张得途道:“大姐,喜套说了,医院结账的事找他。”
大姨妈道:“糊涂,那个负心的也是多少年不沾我的边了,逼我离婚也已经有半年……”
周二娘冷声道:“他大姨妈,你跟糊涂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大姨妈自然有大姨妈的意思,但这又怎么好明说呢?
张得途吓得不敢久留,急忙跑开。
丁香精神疲惫,她打了几个哈气道:“姥姥,大姨妈,周二娘,我回去了。今天下午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