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已家能照顾她一时,能照顾她一世吗?
她是个相当自立的女孩,她有自已的家。现在她的病彻底好了,自已家人对她无论怎么不放心,也应该让她安心回自已的家了!
当张喜套打算回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给丁香打去了电话。
当然,她的手机依然是关机。
张喜套感觉丁香这一点就不好了:你无论心里有什么疙瘩,你毕竟是在我家生活的。
你要回家,你不好意思说,你对我妈说一声总可以吧?
然而,当他准备调查闯入自已家那人的时候,他还是调转车头,向丁香家而去。
圩顶桥,拐弯向西,再向北里把路。
张喜套顺着自已的感应,一直向丁香家而去。
他在马路边停了车,然而徒步跑去。
到了门前,他用手推了推门。
门,和上一次一样,从里面被拴着。
张喜套的眼前,又出现上一次来的时候的画面。
他冷汗直冒。
他没有犹豫,猛的一下将门撞开。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门开了,门框没有一起倒下。
就是说,上一次修门的师傅,还是相当负责任的。
出现在张喜套眼前的,是一个床单,穿过水泥桁条,挂了下来。
床单打了一个扣,丁香站在凳子上,手里紧握着那面小铜镜子。
丁香看到张喜套进来,她急忙把头塞进了床单扣子里,用力去蹬脚下的凳子。
张喜套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向上一提。
这时,只见丁香握着铜镜的手,对着张喜套的头上打来。
张喜套根本就不怕打。
那一百多个强人打自已,最后都是一个个累得倒下。
丁香瘫痪恢复时间不长,她的手能有多大力气?
因而,他没有躲闪。
他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躲闪。
“啪!”
突然,张喜套感觉丁香手的力量很重,铜镜就像一个铁块。
他疼的一呲牙!
头顶处,被打出的黑色火苗,足足有鹌鹑蛋那么大!
要知道,武装和丰鱼儿打出的,也只花生米大的火苗啊。
这时,这个黑色火苗像一个火种,把自已体内的所有火苗都点燃了起来。
他只感觉体内的火苗在荡漾。
感觉整个身体在不断的膨胀,就像一个三四百斤的大胖子。
突然,体内发出一声暴响。
瞬间,他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仿佛一拳能把石头打穿。
……看来,自已又突破了!
如果估计没错的话,应该突破炼气期六层,达到七层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丁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个时候,他见丁香的头又往被单的扣子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