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头痛,张喜套知道,这是头脑提议自已要休息一会了。
可是,到五一节,也没有几天了。
在这段时间,自已的策划公司要开业,阙德房地产要竞争新的地块。
丁香的事情那么大,自已都没有时间过问。
还有,李琅头上的黑雾,也不知什么原因产生的?
从爷爷紧张的神情来看,五一节那一天,和松井北鬼他们将有一场战斗,自已爷孙俩绝不会轻松。
张喜套洗了把脸,一口气跑了七八里路,这才回来。
回家的路上,见在月光下的绿化带的树阴处,有一对对男女抱在一起。
其中一对中那个男人,竟然是陆冒。
张喜套不禁苦笑:陆冒,你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还是怎的?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这个时候回去睡觉,真的不比接吻舒服吗?
张喜套跑操到家,他的衣服上满是汗水。
他看了看钟,只见指针已经超过了十二点。
他看丁香房间内的灯光还在亮着,他不禁敲了敲门。
“进来。”丁香在屋里应道。
张喜套听她并不像睡觉的声音,他把门推开,只见丁香正在奋笔疾书。
那书法作品,摆得床上地下到处都是。
张喜套道:“丁香,怎么?你拼啦……女孩子熬夜,脸上会长斑的,你不知道吗?”
丁香一边书写一边道:“省老专家联系我了,说他的朋友要几副作品。我说价格六百九一幅,不装裱……”
张喜套笑了:“你不是一直坚持六十九的吗,怎么想起赚黑心钱了?”
“我叫他找书法名家写个推荐。他把推荐发过来了,有省书协主席,还有国内书法大家,都写了推荐语……”
“你这样不发财了吗?你现在写的,也有一两万有了吧?”
“我和花蓉说了,叫她在她的网店里继续帮我代货,她可以拿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张喜套看丁香一点表情也没有,他都怀疑她现在是不是丁香了。
到卫生间冲了澡,张喜套又开始画起符来。
在深夜三四点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就往床上摸。
他的床在客厅里。可是一迷糊,却推开了丁香的门。
丁香正在写书法。
她见张喜套进来,那一脚正要踩在自已的书法作品上。
她猛的一惊,一把抱住了他:“小套子你……”
赵美云见儿子和丁香都没睡觉,她夜里根本就没法入睡。
她听到丁香惊慌的声音,她估计儿子夜里要作怪了。
在这种季节里,连小猫小狗都思春,何况儿子是二十四五岁的人呢?
赵美云像短跑运动员一样,一个翻身起来,便向外冲去。
她看到儿子正抱着丁香,她都想去搬香炉了烧香了。
可是,她看儿子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她慌了:难道丁香不堪其辱,对喜套下死手了?
不能吧?
赵美云想喊。
就在这时,张喜套打起了呼噜。
赵美云估计,按儿子的特性,多半是装的:他很有可能想要丁香,丁香不给,就装着睡觉。
丁香道:“大妈,你抱他腿,我们把他抬床上去。”
赵美云一听,急忙去抱张喜套的腿。
可是,她抱住他的腿,哪里能直得起腰来?“丁香,帮他身底铺上大衣,我们把他拖过去吧?”
丁香累得满头是汗,她咂了咂嘴。
她也希望张喜套是装的,希望这个时候他能够自已爬起来上床。
这时,张山从房间里出来道:“你们俩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