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昊的老子叫纪勃,小名叫小硬子。
虽然是一个庄子的,但三驴子在自已老爸的小名字加一个小字叫自已,纪昊也不乐意啊!
庾仁道:“我感觉喊你耗子,还不如这样喊你好听呢。”
纪昊没好气的道:“要论小名字,谁又比谁家的好听啊?你家大驴二驴三驴什么的,就好听?”
“你不要扯那些没用的啊!我告诉你,你要不看的话,你会后悔的呀!”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
庾仁拿着竹筒镜道:“你到底看不看?”
纪昊道:“我眼也不近视,我要那破玩意儿干嘛?”
“小小硬子,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尼马不懂。我不论怎么说也是大学生,你尼马是什么?”
“你别光吹牛比!我这祖传的本事,比你那什么狗屁大学生,管用多了!”
“你什么狗屁祖传,你爷爷老驴子在村里也就养几条驴,那时我爷爷是村长……”
“这你就错了!我太爷爷可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解放了,官家禁止……”
“你爸最厉害,还不得听我爸的?”
“小小硬子,你又错了!谁听谁的?你爸要不给钱,我爸会听他的?”
“你给我个破竹筒想干什么?你直接说就是啦!”
庾仁依旧举着竹筒镜道:“我解释不一定能解释清楚。你自已一看,一切不都清楚了?”
纪昊极不愿意的接过竹筒镜。
他举起来一看,只见向左边的田埂和汽车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砂子路。
他急道:“三驴子,汽车呢?田埂呢?刚才我看还在那里的呀!”
庾仁道:“你不能谈刚才!你刚才是硬的,一会儿不就软了!”
“小三驴子,你尼马真的想死啊!”纪昊放下竹筒镜,再一看,砂子路消失了,那辆别克车还在田埂上。
纪昊再拿起竹筒镜,又是砂子路……
他望向庾仁道:“快说原因!”
庾仁呵呵一笑:“小小硬子,你竹筒镜子里看到的景象,就是小套子他们所要看到的景象!”
纪昊头脑一时没拐过弯来:“什么是小套子看到的景象?”
“……”庾仁冷冷一笑,没有吱声。
纪昊道:“小套子看到砂子小路,他的汽车就会拐上去……然后,车就开不动了……这时,韩继北带着埋伏的人,把小套子痛打一顿,让他住院,这目的就达到啦……”
“呵呵,你这个笨蛋,终于透点气啦!”庾仁笑道。
“小三驴子……村子里同辈分的,还没有人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的。事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庾仁冷冷一笑道:“你收拾我?嘿嘿,到时候,还不知谁收拾谁呢?”
“别尼马屁话……你快看,小套子的车开过来了!”纪昊望着竹筒镜子道。
“呵呵,小小硬子,你就等着看笑话吧!这比我们小时候逮鱼有意思多了……哈哈。”
“你可不能小瞧小套子啊!听说……”
“你听说个屁!在我三驴子面前,小套子恐怕不行吧!”
“你吹什么牛比?”
“小小硬子,你就等着看笑话吧?哈哈哈哈……”
……
公路上。
张喜套追到别克车消失的地方,他突然眉头一皱。
只见向西,有一条砂子小路,金光闪闪,笔直。
两边的树整整齐齐,高矮几乎一致。
这条砂子小路,按路面等级来说,规格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