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道:“三驴子,我在帮你,你那驴眼就没看出来?”
“你帮我?”庾仁哪里敢相信他的话?
“是啊。现在小小硬子的身体出了问题,医院是看不好的,不正是你出手替他治疗的好机会吗?这样,你赚上一笔,有了本钱,也可以正儿八经的做点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治啊!”
“你不会治,那大驴子二驴子呢,你爸你爷爷呢?”
就在这时,山下,警笛声大作。
庾仁听了,他一溜烟的跑了。
武装看张喜套走来,她对他怒目而视。
对他的临阵脱逃,她非常愤怒。
张喜套知道武装误解了自已。
他再看向刘察察,只见他一脸瘀青,左边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
但看得出来,刘察察并不沮丧,还有几分得意。
而武装看向刘察察,只有几分心疼。
“张喜套,你为什么要跑走?”武装终于忍不住怒道。
张喜套笑道:“本来抓坏人,就是你们的事,我们老百姓跟着掺乎什么?”
武装叹息道:“其他人都逮住了,只是让韩继北跑了。”
“他能跑哪里去,跑到火星上也不行吧!”
“唉……”武装一声长叹。
上面有人打电话,说事情不大的话,就不要动韩继北这样的企业家。
这事,对谁说去?
……
张喜套家中。
赵美云一边烧香,一边祷告。
她有一件事始终放不下来。
儿子夜里上丁香房间里,分明是想心事了。
可是,自已就这一个儿子啊,要犯了错误,或者,伤害了丁香,那可怎么办啊?
当然,家丑不可外扬!
但自已对谁都能瞒着,但对太白金星他老人家,自已不能瞒着。
因而,她一边烧香,一边把儿子进了丁香的房间,以及假装睡觉的情况反复的念叨着。
她每念叨一遍,心情就要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窗户金光一闪。
一个白胡须老者手拿拂尘,微笑着坐到桌边。
赵美云一看太白金星老人家来了,她急忙调转身体方向,便拜了起来。
太白金星也愁啊!
上天在这里拿两箱北京红星二锅头,送四瓶给大帝后,这路神仙拿一瓶那路神仙拿一瓶,自已竟然没有酒喝了!
这一次再带酒回去,千万要收好了!
太白金星朝墙角一望,还有没开封的四箱,他非常高兴。
“太白老仙,我家儿子喜套的事……”赵美云急道。
太白金星道:“美云啊,你不已经和我说十多遍了吗!”
赵美云先是愣了一下:我对你说了吗?
随后她想到:自已烧香时祷告的话,老仙他都听见了。
“太白老仙啊,那您有没有什么化解方法呢?”赵美云急道。
太白金星知道,张喜套夜里是困极了,并没有侵扰丁香的意思,便笑道:“我已经帮你化解了!”
“哎呀太白老仙啊,那我如何感谢您是好呢?”
“咳咳,我上一次不说了吗,走这拿两瓶二锅头的吗……”作为大神,虽然面对赵美云这样的信女,说出来要酒,仍然有些难为情。
“哦哦哦,对了!”赵美云急忙起身,搬了两箱道。
赵美云至所以拿两箱而不是拿两瓶,因为太白老仙人老了,有点迷糊。
太白金星有些不好意思,拿起两箱酒就要走。
赵美云突然想到,他老人家既然这么爱酒,那这两箱何不一起给他呢?
他爷爷要喝的话,再买就是啦!
于是,赵美云急道:“太白老仙,你拿那才一瓶哦。连这一瓶都带上才是两瓶!”
赵美云估计他也分不清是多少,便笑着说道。
太白金星愣了一下道:“哦,这才是一瓶啊……唉,人老了,到底有什么用啊?!”
他又夹起另外两箱:心想,有这二十四瓶,自已就有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