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这是不可能的。
丁香估计纪勃会惊讶与自已和妈妈长得相像。
没想到纪勃会直接叫出妈妈的名字?
情急智生!
丁香学着妈妈的声音道:“小硬子。”
纪勃虽然两腿发软,但仍然站了起来:“你……你真的是茶花?”
“小硬子,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丁香壮着胆子说道。
此时此刻,丁香最害怕的,就是大姨妈突然出来。
那么,这场戏也就收场了!
“茶花啊,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吗?”纪勃说着,便要抓丁香的手。
丁香轻退一步道:“小硬子,你说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追我?”
纪勃瞬间泪流满面:“茶……茶花啊,我给你下跪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能说我没追你呢?”
“那时,耀哲还在,我也要顾及名声……”
“可是,丁老师死了,你仍拒绝我啊!”
“耀哲没死的时候,糊涂就成天在我家忙里忙外的……其实,在我的心里,喜欢你,远比喜欢糊涂啊……后来,糊涂那个不顶事了,我就更思念你了……”
“不……”纪勃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自已,不应该被爱和恨烧得失去理智啊!
“小硬子,我知道是你叫人害了耀哲,但你为什么又要叫人害我呢?”
“二十多年,我每一天都在焦虑中度过。我想,我得不到的,也绝不能便宜了糊涂……”
丁香克制住悲愤,更咽着道:“那你完全可以让人害糊涂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茶花,糊涂要不在了,我估计,你仍然会拒绝我……那样,我就更死不瞑目啊……”
“啊……”这时,病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纪勃猛的一惊:“茶……茶花,你等我……”
他说着,一个转身,准备推门进去。
然而,他的头一阵眩晕,一下摔倒在门前。
一个意外,丁香就证实了自已的想法!
果然,是纪勃害自已爸妈。
不用问,自已的瘫痪,也是他造成的。
下一步,自已不是杀了纪勃,而是要搞清楚,他害自已及自已家人的来龙去脉。
纪勃,要死!
亲手害自已的家人的人,也要死!
望着晕倒在地上的纪勃,丁香戴上口罩离去。
……
环山公路。
张喜套带着爷爷回家的路上。
张山面对孙子问他奶奶是不是还活着的话,他道:“哪有啊。她去世的时候,你不是还一直在她的身边吗。”
张喜套诧异地道:“那,你能看见她?”
要对正常人,张喜套是不会这样问的。
因为,爷爷并非是正常的人。
张山摇了摇头道:“也没有。”
“那你怎么说她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是我的感觉啊!”
到了超市前,张喜套停下车来。
他到超市,买了十箱酒。
张山不解地问:“家里不是还有四箱吗?”
张喜套笑道:“被不识数的人拿走了。”
“不识数?”张山愣了一下,“是谁?”
在他的印象中,还没有谁是不识数的。
张喜套又是呵呵一笑:“你回家问我妈就知道了。”
“哦。”张山恍然大悟。
不用问,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张喜套回到家里。
赵美云看张喜套买这么多酒,她会心一笑。
时间不长,丁香也回来了。
张山、张喜套和丁香三人,难得在一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