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你跟着我干什么?”
庾仁笑道:“跟着你痛快啊!”
“嗯?”
庾仁发现自已这句话有歧义,便急道:“我是说,和你在一起痛快……不不,我说的是心里痛快……”
“……”
“套子爷……”
“别乱叫!”
“那,我还叫你小套子?”
“……”
“小……小套子,银府名都售楼处毁了,他们还会修的呀!”
张喜套冷笑道:“他们修好,我们不会再把它毁了吗?”
“小……小套子,你现在怎么变这么坏啊……不不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毁他们售楼处啊?”
“这一说是昨天啦,你和纪昊就是受他们公司雇佣害我的,他们把匕首插到我的策划中心,说不准我销售,我能不以牙还牙?”
“痛快!”庾仁猛的一拍大腿,“小套子,说良心话,和你在一起就是舒服!和小小硬子在一起,我心里要怎么别扭就怎么别扭……”
“为什么?”
“那家伙蔫坏!”
“呵呵,就你这德行,也说人家蔫坏?”
“我和他不一样!”
“纪昊不是叫耗子的吗?你为什么叫他小小硬子?”
“我是故意气他的!他爸叫小硬子,我叫他小小硬子,感觉比叫他耗子解气!”
“就你这坏样,你才是真正的蔫儿坏了!”
“小……小套子,小香香怎么住到了你家了呀?”
张喜套把车停到了路边。
庾仁吓得一哆嗦,他刚要拉开车门逃跑,却看张喜套对他并没有行动,他这才暂时放弃逃跑的打算。
张喜套望着前面道:“庾仁,我们作为一个乡的人,我想和你说说丁香的情况。”
庾仁睁大眼睛道:“你说!”
张喜套道:“丁香的爸爸妈妈,是被人害死的……”
“乡里人不都在说,是你爸害死他们的吗?”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不是我爸害的。”
“那会是谁?”
“是会邪术的人!”
“我会,你……你也会啊,你指的是谁?你不会怀疑我们庾家吧?”
张喜套道:“你们庾家,只是可能被人利用的,收了人家的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驴子,你只能代表你自已,你能代表你爸和你爷爷?你代表你大哥你二哥……”
“我们庾家做事是有底线的!”
“你要不愿意听就算了……”
“小套子,不是我不愿意听,是你的话让我接受不了啊!”
“丁香的爸爸妈妈,都是得离奇的病死的。丁香也瘫痪两年,被我找高人治好……”
“小套子,小香香好了吗?走路还和以前一样好看吗?”
“当然。”
“我有时间能上你家,假装去找你玩,我能看看小香香吗?”
“她姥姥现在病了,过天把会出院。据我估计,她会以陪她姥姥为名,暗中调查她爸爸妈妈的死因。这样,她就会有危险。我希望你能在暗中保护她!”
“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吧?”
“她爸爸和妈妈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玄乎的?”
“我……我知道了。”庾仁说着,便从布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丢在张喜套的腿上,便跳下车去。
望着庾仁的背影,他想:解开杀害丁香家的谜,这个驴子,或许能起到一些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