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场闹剧,以张喜套认输结束。
喝酒时,张喜套时不时的使用一下第十六法的“道家望气术”,看一下李琅的头部。
至于默念咒语时,他也不慌,默念两句就停止。
这样,不容易出声。
当然,进入“望气”的速度就慢了许多。
一刻钟后,李琅的头部才明朗起来:那一团带有红光的黑气仍在。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李琅不再以为张喜套是轻佻。
她低声问:“喜套,看什么呢?”
张喜套同样低声:“我给你的我爷爷的那张符,你还带在身上吗?”
“嗯,一直带着呢。”
……
晚上到家。
张喜套发现家里又多了两口人。
一个是丁香的姥姥。
一个是丁香的大姨妈。
姥姥听说丁香的病又发了。
再者,小套子有钱,这几天住院,比过年吃得还好。
再者,又能听到老张山的声音。
于是,她急忙要求出院。
多了两口人,家里却不怎么忙。
因为大姨妈丢耙子就是扫帚,忙里忙外的。
这两天,听说张山是自已亲爸爸,大姨妈心情非常压抑。
现在,心情好了一些。
张得途则又多了个亲妹妹,心情也是复杂,但又有几分亲切。
张喜套心想,爷爷并不像公园里的某些老头那样对老太太感兴趣。
而他当年,还真的复杂了!
爷爷不仅让自已有了扶桑的亲姑姑,又有了家乡的亲姑姑。
再往后,说不定还会冒出什么亲姑姑来?
大姨妈在阳台上擦玻璃。
赵美云无论怎么劝大姨妈不要擦,她就是不听。
今晚张山回家早。
饭菜拾掇上桌了,张喜套喊道:“大姨妈,来吃饭了!”
赵美云急道:“她是你的亲大姑啊,喜套,往后,你要改口叫大姑了!”
大姨妈听了急道:“哎呀,千万别改口啊!我妈和张大伯的事,也千万不要让村里的人知道。她们要知道这事的话,我就抬不起头来了!”
张山听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晚十点半,赵美云烧完了最后一炷香。
家里人进入睡眠时间。
姥姥、大姨妈,睡在丁香的房间。
一米八的床,足够她们三人睡的。
张喜套,坐在客厅的床上,又练起了周天功法。
这第一法,是自已整个修真的基础。
这个基础越牢,功法提升得就越扎实。
这时,张山坐到了张喜套的床边。
黑暗中,张喜套望着爷爷,他倍感温馨。
小的时候,他羡慕那些有爷爷的小伙伴。
羡慕他们有爷爷陪伴。
现在,有些小伙伴们的爷爷,不少都已经作古了。
而自已在这个年龄,依旧有爷爷陪伴,他感觉挺好的!
孙子和爷爷,终究是要分离的。
这是宇宙的铁律。
爷爷越老,分离的时间越会加速。
张喜套,非常珍惜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
常言道:相由心生,意随心动。
然而,意和心,有的时候,并不在一条线上!
张喜套明明想说一些温情的话,嘴上却道:“我爷爷,你和姥姥发生关系的时间,是在哪一年啊?是白天还是夜里,是在她的家里还是我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