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敏一惊:“下面不举?什么叫不举啊?”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楚敏就是这样。
张喜套道:“是的。你们是女孩子,不知道男人那样,对于自已自尊心该是有多么大的打击!”
他,是亲历者,最有发言权。
“呵呵,你也够狠的!”楚敏终于理解,捂脸道。
张喜套道:“对于他们要消灭我的生命来说,这对他的惩罚,毕竟是轻的!虽然他那样,别人是治不好的,但我能……”
楚敏急道:“你想敲他们一笔钱?”
“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你以为我会那么做?”
李琅道:“你对韩继北说,说他求你没用,求谷碧烟才有用,这又是什么意思?”
张喜套冷冷一笑:“他们不仅要杀我,还说我要害你,来夺你们公司的财产。我做事不过分,来个对等报复呗!”
“什么样的对等报复?”李琅急道。
“韩继北肯定会到处求医。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然要找我。我就说,谷碧烟说啦,只有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给她,才能治他的病……”
“喜套,你说清楚点!”
“我的意思是,要他们银府拿出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给谷碧烟,我才能治韩继北的病。在他们看来,我是受雇于谷碧烟的……”
李琅皱眉:“无论是韩大彪还是韩继北,他们会有那么傻吗?他们会相信?”
张喜套冷哼一声:“我并没有要他们相信,而是给他们造成混乱!他们信就治,不信就不治!”
“我-靠!”李琅不禁爆了粗口,“那韩家父子不会狗急跳墙?”
张喜套道:“他们叫凶手杀我,他们已经狗急跳墙了!韩继北的病治不好,他们再杀了我,韩继北会生不如死,往后,他们反而不敢对我下手了!”
李琅道:“喜套,你这样会失算的!他们和谷碧烟是一伙的,他们就是把股份分百分五十一给谷碧烟又怎样……”
张喜套叹道:“谷碧烟是什么人?她有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她还会听他们父子摆布?”
“如果真要那样的话,你这不是成全了谷碧烟吗?你要知道,这一切计划,谷碧烟都是主要参谋啊!”
张喜套笑道:“他们无论谁得好处,一个四分五裂的银府房地产,还怎么跟我们公司斗?”
楚敏笑道:“张总,你够狠啊!”
“小楚啊,你想想,他们都是行动在先,我们不过是对等报复!他们陷害我们,我们陷害他们。他们离间我们,我们离间他们,这就是公道!”
李琅大声道:“好一个公道啊!”
李玽道:“赶快找个地方吃饭吧!可饿坏了!”
张喜套听了,停下车来,向凯悦酒家走去。
凯悦酒家二楼。
历经一上午的磨难,他们四人终于恢复了平静。
先来一盘点心,接着就是啤酒海鲜。
不仅饿坏了,也渴坏了。
李玽拿着啤酒瓶,打算一口气喝下去。既解渴,又享受那醇香的口感。
他喝下一半,他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卜晨打来的,他急忙接了起来。
“李玽,现在在干嘛呢?”手机里传来卜晨的声音。
乍听起来,还算温柔。
张喜套一听,感觉有点要坏事!
这个甩男友专业,每当别人听起来很舒服,事情越要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