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向其他三桌人挤眼。
其他三桌人不解:这个三驴子,发什么神经?
张喜套知道三驴子这家伙,本质上不能算人类!
他从他昨天给自已打电话的时候起,就知道他要搞什么装比打脸。
如果自已弱一弱,早就被他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更何况,自已看病的一百万,都给了他的!
他对自已尚且如此,对别人呢?
对打击他的人呢?
他能放过?
张喜套迅速打开初级通灵眼!
张喜套的眼里,立即发现,庾仁手里端的这一盘,是一盘肥的流油的金黄色的大闸蟹。
大闸蟹还冒着热气。
看了,就让人口舌生津!
丁香低声道:“这个死三驴子,他就不怕他们打?”
此时,在丁香的眼里,庾仁端的这一大盘子,仍然是他装进裤袋的那些东西。
张喜套手指在嘴里醮了一下唾沫,抹在丁香的眼上。
丁香打了他一下。
但她望了一眼三驴子手里端的东西已经不是杂萝,而是大闸蟹的时候,她笑了一下,低下头来。
张喜套和丁香之间小小的互动,也引来众人羡慕的目光:
这个搬砖的,真是牛啊!
学校赫赫有名的大校花,他也能打情骂俏的样子。
丁香看三驴子手里端的是“大闸蟹”的时候,她感觉: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太坏了!
总是要把自已的幸福,凌驾于别人之上!
之前,是老板那一桌人的鄙视三驴子。
此时,是三驴子报复他们!
其他三桌的人,看了这些曾装进三驴子裤袋的东西,又端在盘子里,他们看了都有些恶心:
对虾,受了挤压,还是对虾。
牛肉,受了挤压,还是对虾。
花生米,受了挤压,还是花生米。
肉丸,受了挤压,还是肉丸吗?
鸡骨头和肉骨头,受了挤压,当然形状没变,只是和以上几样混在一起,就不像样了。
其他的,不一而足!
三桌的同学估计:三驴子肯定会被打得头破血流!
人,是分等级的。
无论你承认或不承认!
你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在实际生活中,你要硬说平等,你会自找苦吃!
三驴子,在同学眼里,是个二溜子。
甚至,和搬砖的小套子相比,还要低一个等级。
这样的人,把偷塞进兜里的东西,又放在盘子里,端给有一定身份的同学新贵。
人家不打他,打谁?
然而,这些人都惊呆了:
主桌的那一桌人,不仅没有人骂三驴子,也没有人打三驴子。
甚至,还笑脸相迎!
这尼马,太违背常识了!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的人,都变得这样有修养了吗?
难道人一旦当了老板,就变得温良恭俭让了吗?
头痛啊!
有谁,赶快给我答案吧!
人性,并没有多大改变。
改变的是人的感观!
在主桌的这一桌人看来,庾仁手里端的,是一盘肥的流油的金黄色的大闸蟹。
他们看了,不禁食欲大振!
他们只是奇怪:三驴子为什么要端来大闸蟹呢?
庾仁端着大闸蟹,首先向夏白鞠了一个躬:“夏部艺说小姐,首先,我对我刚才的言语,向你表示道歉。”
夏白早就想吃了,便道:“三驴子,我们这个层次的人,心胸比你想像的要宽阔得多!肚里虽然不能撑船,但放几个小孩子在里面踢踢球的空间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