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道:“谷总,韩继北是成年人,你没有必要替他的犯罪行为辩护!”
谷碧烟仍自说自话:“可是,在那种场合,你不仅对李董施了什么手法,让她想不起来那一天的事情。你还三番五次让韩总扑向我……”
张喜套道:“谷总,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有这心也没那种方法啊!”
“张喜套,只有你,有这种鬼心眼子!你用不着和我演戏,我就是到死,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韩大彪通过监听,他轻声道:“碧烟,说得好!”
得到老板的首肯,谷碧烟的心里,稍稍好过了一些。
张喜套道:“谷总,为了化解你对我的误解,今后,我就不讲道理的帮你了!一直帮到底!”
“呵呵,你要不害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张喜套摆手道:“谷总,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只有让行动说话了!”
谷碧烟喃喃地道:“四月三十号那天,我就纳闷:韩总明明是爱恋李董的?他怎么要扑向我?事后,我还和韩总吵了几架……”
张喜套道:“谷总,韩继北这是刑事犯罪,你应该报案才是!”
“我对韩总说,你追求你的爱情,方法虽然不对,但有可原谅。但你在众人面前要侮辱我,这怎么解释?到现在,韩总还在强调,说他就是爱慕李董……”
“谷总,有一种解释,叫不解释!”张喜套说着,便向外面走去。
谷碧烟一把拉住他的手,身体贴了过去:“你还想走?”
“你这么不理解我,我再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谷碧烟含泪道:“张喜套,你知道我们这一次来的目的吧?”
“当然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在那种场合陷害我,陷害不成。便又生一计,想在这里继续陷害我……”
“不!”谷碧烟大声喊道,“我们是替韩总来治病的……现在,你就说个条件吧!”
张喜套道:“治病可以。我的条件是,银府房地产的股份,必须要全部转到你的名下!”
“什么?”
所有人都是大惊!
韩大彪通过监听,听到这里,这感觉喉咙里什么东西在涌动。
随即,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自已大半生的财产!
“我……我上个洗手间。”谷碧烟慌里慌张地道。
到了洗手间,她立即讯问:“董事长,事情变得辣手了……请指示。”
韩大彪擦着嘴上的血道:“先稳住张喜套,让他把继北的病治好再说。”
人一乱时,难免出错。
谷碧烟边提着裙子,边走进了小会客室。
她开口就道:“张喜套,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张喜套冷声道:“谷总,你说和你张喜套不共戴天!为了感化你,我必须帮你……”
谷碧烟下意识的又提了一下裙子道:“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是害我好吗?”
张喜套道:“我也只能帮你帮到这一步了!”
谷碧烟感觉张喜套这一招太狠了!
一个公司,韩大彪大半生的心血,说给我就给我?他不会和我拼命?
谷碧烟近乎哀求道:“喜套,还……还能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
“那么,能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行吗?”
“银府必须给你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股份,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你就不要再说了!”
谷碧烟道:“张喜套,你想过没有?即使韩董给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但事情过后,我原数奉还就是了,你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