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拉过一个中年人道:“你的闺女是怎么去世的?”
“车祸。”
“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火化了。”
武装道:“既然是这样,我带你们来,只是为你们着想。你们见了面,这样抱着人家哭,就不合适了。”
那中年男人抽泣道:“只是太像了……呜呜,连脖子上的那一颗痣的大小和位置,也是一样的。”
胡小蝶有些木讷地看着这些人,有些不知所措。
张喜套道:“可是,小蝶是扶桑人啊。”
这时,一个老太太哭晕了过去,一家人这才离开。
武装也走了。
张喜套对轻轻地道:“小蝶,让你受打扰了。”
胡小蝶摇了摇头,然后,走回自已的房间。
走到楼下,张喜套对屹立在那里的“花木兰”道:“女英雄!你没昼没夜的工作,真是辛苦了!”
“花木兰”道:“对于我来说,什么是工作?工作就是幸福!”
张喜套几次想向她敬礼。
但又觉得不合适。
关了卷帘门,张喜套牵着小白,向自已的汽车走去。
向东一百多米,便是停车场。
小白突然狂吠起来,腿还赖着不肯向前走!
花蓉急道:“喜套,看……看样,前面有什么危险?平时,我带小白出来,遇到这种情况,我总会绕道走的。”
张喜套本来是打算把花蓉送回家的,然后,他再和丁香回家。
现在又是晚上十点多了,自已的汽车在前面,不往前走,又往哪里?
张喜套把狗绳递给花蓉。
然后,自已独自一人向前走去。
他走的也很小心。
因为毕竟不是自已一人,还有两个女孩。
小白,不会无缘无故的赖着不走的。
他到了汽车面前,突然感受到了周围有一种气息。
是的,气息,这是之前自已所没有过的感觉。
显然,自已随着修真,神识的感知,也强大起来。
突然,四个人从车后一跃而起,他们都拿着匕首,向张喜套刺来。
张喜套跃上车顶,一腿,打在一个家伙的头上。
这个家伙一下摔倒在地,匕首,划在汽车上。
张喜套向前一跃,踩在一个家伙的头上。
“哎哎……”这个家伙显然是吓懵了,大声喊叫起来。
张喜套一脚打在他的脸上。
这个家伙应声倒下。
张喜套跳到地上。
“身后!”丁香尖叫一声。
张喜套猛一转身。
只见一个家伙的匕首直刺他的后心。
张喜套抓住他的手腕,一折,一刺。
这个家伙的头皮被划开,他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小白从花蓉的手中挣脱,一口咬住一个家伙的腿。
这个家伙“啊”的一声惨叫,举起匕首,就向小白头上刺去。
这时,张喜套手中缴了一把匕首,他挥手扔去。
在这个家伙的匕首即将刺到小白的时候,匕首,刺进了他的手腕。
有一个家伙,拿着鞭炮,点燃,向张喜套抛去。
张喜套抓住鞭炮尾,迅速塞进这个家伙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