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答道:“三驴子是欢海县山羽乡沟头村的。”
武装一惊:“这不就是丁香姥姥那个村的吗?”
“是的。”
“这村子故事多啊……周二娘的案子,至今还没破呢。”
张喜套咂了咂嘴道:“刘市长,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讲。”刘一猛道。
在他看来,张喜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果不是他,就连庄士胜在哪里,都不知道。
就更不要想知道庄士胜临终前发生的一切了。
当然,张喜套的作用,还有很多很多。
张喜套缓缓地道:
“有这样一个女孩,她有着花一样的少年。
爸爸是县中学老师,妈妈是沟头村乃至山羽乡的第一美人。
她妈有许多爱慕者。后来,嫁给了一个老师。
沟头村有一个企业家,爱慕着女孩的妈妈。
这个企业家二十多年过去了,一如既往的爱着。
他便采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致死她爸。
可是,她的妈妈并没有跟这个企业家。而是和其他村的一个男人好上了。
这个企业家,又采用同样的方法,害死了她妈。
后来,他又用不正当的手段,导致这个女孩瘫痪。
这个女孩瘫痪两年,终于在高人指点下,她恢复了健康。
这个女孩大了,她一心想要复仇!
这个女孩,继承了她爸她妈的所有优点,又成为山羽乡新一代的美女。
她的书法,得到华夏书法大家的推荐!她自学多国语言。
她的国学功底非常扎实。
只可惜,害她爸她妈的那些手段,都不可能成为法律证据。
她爸她妈在医院里,都是经过治疗,属于正常死亡。
有一点血性的女孩,在法律无法为她爸妈申张正义的时候……”
刘一猛道:“她报过警吗?”
张喜套道:“她爸她妈去世两年了……”
刘一猛道:“刑事案件是二十年啊。要是在追诉中,那是无限期的呀!”
张喜套道:“刘市长,我说了,她爸她妈在医院里可以调出正常病死的案例,而他们致死的方法,是非常规的。如果举报,证据只能属于迷信的范畴,你认为警方立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
“刘市长,你实事求是的说……这个案件的类型,与刘大队的性质类似。凭你的经验,这个女孩要报警,立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既然是迷信,那就无法立案。立案的可能性为零。”刘一猛道,“这样的事,要是能立案的话,我弟弟刘二龙的事,我早就立案侦查了。”
张喜套道:“正因为如此,这个女孩誓死要为爸妈报仇……”
武装道:“喜套,用不着你回答。这个女孩就是丁香。上一次刺杀纪勃的人,也是丁香。”
张喜套泪水包在眼里:“我劝她不要报复了……其实,我是违心劝的!如果是我,我也会像她这样复仇的。只是,她的路,会走的很艰难。”
武装道:“喜套,庄局的血书在这包里呢。他说,‘如有来生,好好地穿一辈子警服’。我们虽是今生,却不得不比作来生!不是我爱惜政治羽毛,我想,我这一辈子也只能这样做。”
张喜套道:“这是我不得不讲的故事,我也不希望你徇私枉法。”
……
晚上,张喜套回到家里。
仅一夜没在家里,他感觉上一次住在家里,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事了。
家里,丁香离开,少了一口人。
花笑虫来了,又多了一口。
一家老少,多了个孩子,家里也热闹起来。
开始,赵美云还怀疑这孩子的来历,还叫孩子喊自已奶奶。
然而,她很快就知道了花笑虫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