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蓉听到爸爸被解救的消息,她一把抱住妈妈。
血浓于水!
她虽然也恨爸爸,但她希望爸爸是平安的。
现在,爸爸被解救了,她又担心起舅舅孙若恒来。
孙其马毕竟是舅舅的独子,他的被抓,花蓉不知舅舅是否能受得了。
因而,花蓉和妈妈孙旗买些礼物,来到孙若恒的住处。
还没到舅舅家,就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唱歌声。
花蓉听到这歌声,不由得毛骨悚然。
她站在门前没敢进去,又给张喜套打去了电话。
张喜套每当看到花蓉的电话,就有一种亲切感。
高速上大意不得,直到高速旁的耳道,他才停下车来,给她拨打过去。
这时,花蓉和孙旗,已经站在孙若恒家门外有十多分钟了。
“花蓉,有事吗?刚才我在高速上没敢接你电话。”张喜套急切地道。
“喜套,你不是说大哥被抓了吗。我妈就打电话给我舅。我比较细心嘛,我担心我舅受不了,我就和我妈上他家了……到门前,又听到我舅唱歌呢……”
张喜套以极大的耐心听到这里:“你舅唱歌又怎么啦?”
花蓉知道他嫌自已啰嗦了:“我舅那一次自杀吗,他就这样唱歌的。现在,我担心他又想不开……”
“他自杀那一次,唱什么歌来着?”
“那一次唱渴望中的歌曲: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
“这一次还是唱这首歌吗?”
“这一次唱善有善报呢……”
“歌词是什么?”
“歌词是:有一句俗话说的很好,做人做事善有善报。只要你有颗慈善的心,你的人生就值得自豪……”
“花蓉,你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他还会自杀啊!”
“这么新的歌,连我都还没听过。你舅都会唱了,说明他热爱生活啊,他又怎么会自杀呢?”
“哦……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张喜套听手机里没了声音,知道她挂了。
他突然发现这丫头好像有些傻。
也不知这傻气,会不会遗传?
张喜套刚要上车,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一看,是洪唯青打来的,他又急忙接了起来。
原来,洪唯青家五一节装潢,五月九号装潢好的,通风有半个月,今天搬家了。
偏偏,今天自已又没在家。
今天晚上,他们搬家也没请其他人。
就请策划中心的几个人。
洪唯青叫张喜套有时间无论如何要过去。
并且要求,任何人不得带半点礼物。
现在,洪唯青是自已部门的经理,又是和自已住着对门,张喜套当然乐意过去。
于是,他愉快地答应了。
……
下了车,武装叫住了张喜套。
李琅和楚敏知道他们有话说,她们俩便离开了。
张喜套同样感受到了这一点:“武科,你有什么说吧。”
武装问道:“喜套,你听说过苟胜吗?”
苟胜不像李刚的重名字那样多。张喜套估计,武装说的应该是自已认识的那个苟胜。
但为了谨慎,张喜套道:“苟胜,是不是建材公司的那个老板哎?”
“是的。”
张喜套叹道:“这个苟胜,曾经和洪唯青是大学同学。他曾热恋过她。洪唯青嫁给了陆冒,苟胜怀恨在心,他下套让洪唯青走向堕落。”